然往往都是捕風捉影,但是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市檢察院也早就盯上他了。但是這傢伙做事什麼的謹慎。檢察院那邊一直沒有找到什麼有力的證據。呂軍就是那一次朝陽區拆遷事件時現場主持的副區長,雖然是副職。但也是明顯的實權人物。這麼一來,那一次的事件倒是很清楚了,那很可能是他策劃,由雷虎的手下來實施地,目的是用中興地產的進入轉移人們對他和雷虎關聯的注意。他當時全力維護中興的利益,而當時中興在朝陽區最大的一個競爭對手就是雷虎的房開公司。
我很奇怪林森這一次會告訴我這麼多,因為他一向都喜歡玩深沉。玩躲貓貓,什麼都給我們講得雲裡霧裡的。
林森問:“要是上面調你去當朝陽區橋南派出所的所長你幹不幹?”
我肯定幹。派出所所長雖然只是一個很小地官,但是官不在大小,只要有實權,小也可以撈到很多的好處。而且派出所的工作,肯定不會像我們現在這麼神秘,複雜以及危險。很適合我。但是我本能的覺得這種好事不會落到我的頭上來。我參加警隊並沒有多長時間,之前在檔案股,後來調到林森的打雜辦。根本就是名不見經傳地級小人物。也沒有做出過什麼拿得出手的成績,讓我去當派出所長等於是我買彩票中了至少5萬的二等獎。
我只能說:“頭你不要這麼玩我好不好?你是不是想給我一個希望,然後一腳把我從樓梯上蹬下去?”
林森哈哈一笑,說:“年輕人,對自己有點信心好不好?其實,這個主意是陳祥華提出來的。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看好你。”
我說:“得了,他自己現在還只是副所長呢。”
林森說:“暫時的。朝陽區分局近期內肯定有很大的人事變動。現在局裡面的形勢也很微妙。高空升副局的檔案已經下了,這個人一向強硬,是個實力派人物。刑警隊基本都是他的人。楊局和馬局是老副職了,幹了很多年,也有自己地勢力,對高空地上位明顯的牴觸。至於楚局,他雖然是正職,但是是空降地。基層基礎不夠紮實。很多時候都很難展開工作。”
我頭皮都要炸了,又是權力鬥爭。我才不想捲入什麼權力鬥爭呢,何況還是鬥爭中的炮灰。偉人曾經說過,鬥爭是無所不在的,我們局內部的權力鬥爭,肯定也只是更高層鬥爭的一個縮影。讓我做炮灰的人是可恥的。
問題是陳祥華怎麼會看好我呢?或者是他們家那位蘭局覺得我英俊瀟灑,卓爾不凡?得了,這更扯。
我知道林森不會那麼容易就給我機會到基層去當一個山大王的,果然,他馬上話鋒一轉,說:“不過我拒絕了陳祥華的提議。你是我第一個看中並且培養的人,雖然到目前為止,各方面的表現你都只能說差強人意,展潛力我覺得也不算很大,不過我也用順手了。所以暫時我還是會讓你留在我這兒。有得用總比沒得用好,你說是不是?”
我太陽。這廝說話太不中聽了。
林森呵呵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當然你也不是一無是處,我說過,你做警察雖然不專業,但是想象力非常豐富,可以彌補專業人員想不到的東西。還有,我覺得你一直運氣比較好,很多別人一輩子都不會遇上的邪門事情都給你遇上了,不好好的做警察,太浪費了。對了,你和小雅展得怎麼樣了?”
我沒好氣地說:“你都說我們心有靈犀了,你說怎麼樣?”
林森說:“心有靈犀那是很文藝的說法,我看你還早著呢。不過小雅真的不錯,要不要我給你弄點什麼藥丸之類的?”
我忍不住說:“媽的,你怎麼像個皮條客啊。”
林森哈哈大笑,說:“我這不是為你好嗎?”
林森就是這樣,猥瑣起來比我還猥瑣。不過一認真起來,我們這些手下過的就不是人過的生活了。我們被困在基地裡整整半個月,除了不能跟外界聯絡以外,就是慘無人道的地獄魔鬼式訓練。訓練的時候我負責一個小組,成員是黎雅,王靖,暴龍,以及後來林森調進來三個夥計,連我在內一共是七個人。我們的訓練科目包括近距離突槍戰,爆破,格鬥,以及營救人質等等。這些訓練我們都早已經歷過,這一次只是強化而已。
我們的訓練大多是在狹小的密封的巷道空間內進行,還時常與雪冰魂帶領的6軍特種分隊進行配合演練。規模並不大,但是要求非常嚴格。我們有一個夥計被淘汰,但是我很遺憾那個人竟然不是我。
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上面肯定要對那個非法佔用的廢棄地下指揮部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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