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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可能這麼快就到了吧?搭上什麼車了?……碰!”林森那邊稀里嘩啦的,難道說在打麻將?聽他的語氣,好像接到我電話很吃驚。然後他大概想到我可能搭上了什麼車,尾音聽起來還蠻遺憾的。

“我靠,你擺明了耍我。”我肺都要氣炸了,原來他一大早把我扔進基地裡,就是為了溜回城打麻將的。我很想從手機裡伸出一隻手去掐死他,但是他是我的上司,我想我暫時還是不要得罪他比較好。我只能說:“我現在在軍區醫院外科急救室門外,你最好馬上趕過來。”

“我靠,你是頭還是我是頭啊!”

“你不來算了,”我說:“我救了一個美女,身材非常火爆。36d,你喜歡的那一款。”

“什麼?你遇到了五十個持械搶劫的匪徒,你怎麼不早說,頂住,給我頂住,我馬上就來!”林森唱大戲一般的把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扯卵談,要是遇到50個持械搶劫的匪徒,我還跟你打電話?我早就轉身去拿奧運短跑中長跑外加馬拉松全能金牌了。我知道他平常很少打麻將,他不好這一口。今天也不知道是為了陪什麼人,難道說是局長?早知道我死皮賴臉也要跟他去,混個臉熟也好啊。

這時候急救室的燈熄了,醫生走出來,看見我迎上前去,就問:“你是家屬?”

“no。”我說:“我只是揚雷鋒精神的好心人。醫療費什麼的免談。”

醫生看了我一眼,有點佩服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

我說:“雖然你們這是軍區醫院,為人民服務是你們光榮的職責,可是我理解,軍區醫院也是醫院,大家都要吃飯的嘛。你說說病人的情況吧。”

醫生說:“你又不是家屬,又不肯付醫藥費,我為什麼要跟你說。”看來這醫生也比較扯,要麼他就態度誠懇的跟我說清楚情況,要麼就一言不的走開,跟我瞎扯什麼呀。我看他個頭比我矮,長相比我猥瑣,戴著一幅大框的眼睛,竟然還梳著中分的頭,這扮相實在讓我覺得親切——我對所有看上去比我挫的人都有非常的好感。

裡面一個護士出來說:“陳醫生,病人醒了,情緒很不穩定。”

陳醫生說:“給她打一針,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別讓她把儀器弄壞了。”

我對他豎了豎大拇指,這麼愛護公物的人現在很難找了。這時候雪冰魂頭上包著一塊紗布過來了,眼鏡男陳醫生眼睛立刻就直了,大片大片的口水迅的浸溼了他的白大褂。眼鏡男,猥瑣瘦小,我敢肯定我拿得下他,所以我毫不客氣的擋在了他的身前,說:“她也不是病人的家屬,情況你愛說不說,不說我們可就走了。”

眼鏡男陳醫生很憤怒的看了我一眼,被我炯炯有神的目光逼了回去,很煩躁的說:“不管怎麼樣,人是你送來的,不給錢你就別想走。”

我說:“對不起,我是警察。”

“那又怎麼樣?”眼鏡男陳醫生說:“這裡是軍區醫院,你什麼級別啊?我告訴你,我可是少校正營級軍醫。”

雖然軍銜警銜不能簡單的對等,但是我肯定他的少校級別還是比我高那麼幾級的。所以我稍微讓出了半個身位,讓他可以看到雪冰魂的肩膀以上的部分。說:“少校同志,你別跟我扯那麼多了,那個病人到底怎麼樣?”

眼鏡男陳醫生不耐煩的說:“如果下個月圓之夜她不變成狼人就沒什麼問題了。”

這時候護士用推車把那個女人推了出來,雪冰魂從我們身邊走過去,看了那個女人一下,對我招了招手。於是我就很得意的看了一眼眼鏡男陳醫生,跟著雪冰魂一道和護士推車一起走向病房。可是眼鏡男陳醫生一點都沒有氣餒,他很快跟了過來。

………【第三十九章 令我傷心的上司啊】………

林森來到的時候,那個女孩已經醒了。我和雪冰魂站在病房的門口,暫時還不想去打擾她。

之前,雪冰魂就問了眼鏡男陳醫生一句“她的情況怎麼樣?”眼鏡男就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賣弄起各種醫學上的專業術語來。但是我總結他的話,還不如對我說的那一句“如果下個月圓之夜她不變成狼人就沒什麼問題”來得簡單實在。眼鏡男陳醫生的名字叫陳明,這是他自己跟雪冰魂說的,他是軍醫大學碩士生,在讀博士,正營級。這個猥瑣眼鏡男學歷倒是蠻高,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每次考試都靠打小抄過關的。

雪冰魂很禮貌,沒有表露出厭煩的意思,但是我覺得她對眼鏡男明顯沒有對我好。不是我感覺好,至少她都沒有對眼鏡男笑過。眼鏡男最後被叫到別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