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的房間。我要說,他過份了。這是他們重案組審訊犯人的房間。我雖然是個好脾氣的人,但是這一次我真的火了。
我看見王一波嘴裡叼著一支菸,拿著個記事本進來,就在心裡誓,他要是不向我道歉,我就什麼也不跟他說。為了表示對他的蔑視,我把腳搭在了桌子上。靠,跟我裝逼。
“你幹什麼?”王一波將記錄本往桌子上一扔,聲音不算很大的吼了一句。
我把頭靠在椅背上,沒有看他,也沒有說話。哇靠,那分鐘的感覺真爽,我簡直沒有想到這輩子我竟然還有這麼有種。不過我馬上又覺得這樣做似乎對我沒有好處。我在警隊裡沒有什麼人,我不知道王一波會不會有靠山,可是光靠他一個年輕有為的重案組組長就已經足夠壓死我了。可是馬上把腳放下來,那我豈不是太沒面子了?就算死繃,也要蹦到底吧。我這個人是沒有多少志氣,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啊。要不我當年怎麼考上大學,又怎麼透過了警隊的招考呢?
面子重要嗎?算了算了,對我這樣的人來說,面子都是送上去給人丟的。我正打算把腳放下來,就聽到王一波說:“得了,這間屋子安靜點,我沒別的意思。”王一波的話還是硬邦邦冷冰冰的,不過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就把腳放了下來。他哼了一聲,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我這個人不喜歡廢話,”王一波說:“直奔主題吧。你和那個女記者什麼關係?去朝陽區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