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不會面對這樣的情況。”
我慷慨激昂的說:“倭人亡我中華之心始終未死,我輩男兒永世不失殺倭報國之心。”
肖濛看我老嚴肅的樣子,終於不再鄙視我了,說:“得了,你有這顆心,有本事穿越回抗戰那年代好了。”
我笑了一下,說:“我常在起點上趴,混得臉熟了,有時候也有的作者大大在寫穿越文的時候會給我個角色呢。雖然是死跑龍套的,一出來就和鬼子對毀了,不過人家至少會讓我多殺一個鬼子。有個大大的穿越文裡面主角也姓古來著,我覺得那主角特像我。”
肖濛撇嘴笑了笑,說:“誰會把你寫成主角啊,你看你這麼挫,能混個死跑龍套的都該燒高香了。”
我和肖濛就這麼閒扯著,也許是分散注意力的緣故,肖濛暈車的狀況減輕了不少。說說笑笑的,這旅途就十分的活色生香了。這時候路虎車隊又從我們後面飈了上來,呼呼呼一下子就從我們乘坐的臥鋪車旁邊消失了。
我就問肖濛:“你怎麼就知道剛才那女孩是中興地公主殿下呢?我眼睛這麼好。也就看出她大概是個女地。還沒來得及看清長相。”
肖濛哼了一聲說:“你還想看清長相?”
我厚顏無恥地說:“這是男兒本色嘛。”
肖濛以一種出前面所有地極度鄙視地眼神說:“你色就是夠色了。其他地男性特徵我都沒看出來。”她頓了一下。又說:“你忘記了。我是記者啊。對於這些本市地頭面人物。不要說看到了半邊臉。就算她戴著口罩。只露出個一雙眼睛我也能認出來。”
我就疑惑了:“你不是做法制報道地嗎?怎麼我聽起來像專做八卦地狗仔?”
肖濛伸手在我腿上掐了一把。痛得我不住地往嘴裡吸氣。這丫頭下手也真夠狠地。她白了我一眼。說:“叫你拐彎抹角罵我。這叫職業敏感。你懂不懂?”
我敢說不懂嗎?
肖濛閒來沒事,就對我說:“中興集團的老闆晉儒愚今年六十九歲了,他們家解放前就是這一帶有名的資本家。解放的時候一家子人大多跑臺灣了,剩下晉儒愚這一房,守著一點祖產,也沒過上什麼好日子,到了六十年代,他家的境況可想而知。沒有人能想到,又過了三十年,晉儒愚竟然能靠著血脈裡的經商天份東山再起,建立了好大的一箇中興集團。現在中興的產業遍佈全市的方方面面,有句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說我們市都是坐落在中興集團的懷抱裡的。各個城區郊區郊縣沒有那個地方找不到中興的下屬機構。”
對我來說,這種終極Boss跟我屁不相干,雖然我也常去中興的市買東西,但是我又沒有不給錢。唯一能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一次和肖濛一起路遇中興的二太子,他用一個新款手機砸肖濛,結果被我笑納了。我提起這件事來,說:“其實中興的那個二太子也滿小氣的,要砸你那也該直接拿那輛奧迪R8來砸啊,就一手機,都配不上他的身份。”
肖濛說:“他後來是想用奧迪R8砸的來著,是誰一溜煙往小路上跑了呀?還壞了我一個嫁入豪門的大好機會。”
我說:“你要嫁給了那二世祖,沒過三天就會被氣死,說不定他還帶家庭暴力的。”
肖濛說:“那也好過和你……”她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好過於被你佔了便宜,還一點望頭都沒有。”
這話大有玄機,我趕緊問:“和我什麼呀?肖濛你不會是暗示我什麼吧?你是不是那種特傳統的,被我碰到了什麼地方,就非我不嫁了。這怎麼好意思啊?”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她為什麼要和我一道回家呢?是不是有去拜見未來公婆的意思?我知道這麼像純屬yy,但是yy無罪的說。
肖濛哼了一聲說:“你最好還是先去照照鏡子吧?非你不嫁?你當我花痴啊。”
我反正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就說:“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換部門第一次出任務,就是和我們頭去調查一起毒蛇咬死人的案件嗎?明秀區南山公園盡頭有一箇中興的生物研究所,我們都在想,那玩意會不會就是從他們的生物研究所裡跑出來的。”
肖濛說:“那就要問我們剛才看見的那位公主殿下了。晉儒愚有四個兒子,到了快五十歲的時候才得了一個女兒。大太子叫有為,今年也快五十了,目前是中興集團公認的第一繼承人,能力上沒的說。二太子有志,那天你也看到,典型的老花花公子,也有快四十了吧。跟老大沒法比。但是跟那些宮廷劇一樣,老二是晉儒愚的後室生的,也就是說,老二雖然不爭氣,但是有皇后的大力支撐,和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