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而那個蜘蛛男是消失在樓梯上面的,可我還是想先看看有沒有什麼往地下鑽的門路。我都不知道這算不算什麼心理暗示,暗示我這個人總是上不得檯面往高處走,我卻每每反其道而行之。
我有這個感覺,所以我不想去理那個蜘蛛男。
這時候房間裡突然亮盞燈,一盞飄在半空的燈。這個設計很詭異,一開始我以為是假的是認真一看之後,我現這盞燈真的是一盞油燈。不知道用什麼油作為燃料,但是那個火焰綠瑩瑩的看起來跟鬼火一樣。跟所有的恐怖片裡出現的玩意一樣東西讓我看著很不喜歡。
我當時不知道冒了那股邪火。抬起手來一槍就朝那盞燈打了過去。我地槍法貌似還是不錯地。子彈準確地命中目標。那盞燈轟然粉碎多火星灑落到地上來。我很擔心會引起一場火災。當然更重要地是怕別人叫我賠錢。不過還好火星灑落到地上以後並沒有燃起來。而是很快就熄滅了。只在空氣中留下了一種很好聞地氣味。
種氣味似曾相識。我下意識地就說。撤出去!
如果我地記憶沒有出錯地話就是我和雪冰魂在那個培植著一屋子妖異地藤生植物出來地香味。困擾著這個城市地毒品“極樂淨土”也正是來自於這種植物。
也許是我們撤得還算及時。回到屋外風一吹。先前那種飄飄欲仙地感覺立刻就消失了。可是再回頭一看。除了王靖和黎雅之外另外幾個兄弟並沒有跟出來。他們是從不同地方位進去地。我們現在沒有無線電。他們也根本沒有接到我地命令撤出來。
唉。出現這種狀況。沒有什麼好想地。也只能再回去找他們了。林森連防彈衣都沒有給我們配齊。更別說防毒面具了。雖然知道最多也只是聊勝於無。可我還是叫黎雅和王靖用我們預備地止血紗布沾了水戴在鼻子上。
“冒犯神主地罪人啊。竟然還敢去而復返。”
一聽到這句話,我就知道我的運氣真的很好,一開始我就踩到了地雷。
就在別墅大堂的豪華扶梯上,現在站著一個穿上了一件很漂亮的晚禮服,戴著一個蜥蜴臉的面具的女人。至少,從身材上來看是個女人。這麼冷的天還穿禮服,露出大半個胸,我覺得不是個妖人,就是人妖。她的聲音不太像我們追蹤而來的陳菲菲,更像一個正宗的女人。這件事現在變得比較有趣,先是出現了一個蜘蛛男,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大咪咪,這個好像害怕浪費電死都不肯點燈的別墅越來越像一個鬼屋,或者一個化裝舞會的現場。
這麼豪華的一棟別墅,不開電燈,卻在角落裡掛幾盞油燈,我不得不說,這品味還是很獨特的。除了剛才被我一槍打爆的那盞油燈之外,現在亮著的另外幾盞油燈從光芒上來看感覺比較正常。
“古警官,”這個大咪咪看來認識我,儘管我並不認識她。她一邊很優雅的慢慢從樓梯上走下來,一邊輕言細語的說:“說實在的,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偉大的神主,坦率的說,你倒是一個與我們很有緣的人。”
這是破天荒第一次,我盯著一個女人看,看的不是她白花花的大咪咪,而是她臉上戴著的奇異的面具。看起來那個面具就是抽象了的死蜴,尤其是那雙斜吊著的冰冷冷陰沉沉的眼睛。這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眼睛卻很可怕。也許,這就是戴上那個面具的緣故。不過,我現這個蜥蜴面具和我跟肖在我們老家鄉下地戲上面看到的那個蜴面具並不一樣。
怎麼說的,我和肖在老家鄉下地戲上看到的那個蜴面具,給人的感覺也挺冷,但是帶著一種很硬的冷。就像傳說中穿著黑衣服,刀很冷,手很冷,心也很冷,最後冷死了的那種武林高手。用我們現在的話說,就是很裝逼的冷。可是眼前這個大咪咪戴的面具完全是一種陰冷,就像一個被詛咒了很多年的地下墓**裡走出來的木乃伊。
完求,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也許今天我走不出這個地方了。
我立刻很沒有骨氣的說:“既然這麼有緣,你看我現在詭異
麼樣?”天地良心說的是真心話。因為我覺不過她。
但是,這個大咪咪只是很放浪的一聲尖笑,笑的時候胸前一片的波濤洶湧。然後她說:“古警官在這樣的時候都還能談笑風生,我真的非常佩服。嗯,就讓我來算一算開始到現在,你做了多少冒犯神主的事情了。你打死打傷了很多神主忠實的僕人,破壞了一個祭司手下的組織機構還試圖傷害我們的大祭司。萬死莫辭這個詞語用在你的身上,那就是再合適不過的事情了。”
說真話不被相信對我來說不是第一次,我知道不管我怎麼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