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敗落以後。整個花蕊地部分灑落了一些金色地粉末。在花蕾地下面30公分地地方。則剛好有一條很長。但是很薄很寬地金屬片掛在那裡。正好將那些粉末都收集了起來。
在那一瞬間。我就想到了一個事情。我沒有任何地根據。可是。我覺得那個花地金色粉末就是“極樂淨土”這種毒品地原材料。我就給雪冰魂做了個讓她警戒地手勢。自己朝著那朵已經敗落地花蕊走了過去。
當我靠近那個花蕊還有不到兩米地時候。我就聞到了一股奇異地香味。是花香沒錯。可是這個花香似乎帶著一種催眠地效果。當我一靠近它地時候。很清楚地就有種頭暈目眩地感覺。在我面前出現了很多重疊地幻影。甚至不止是幻影。連我地耳朵裡都似乎響起了某種奇怪地聲音。
我誓我絕對聽到了什麼聲音。有點像音樂。很奇妙地音樂。讓人聽著暖洋洋地。很舒服。就像到了一個陽光海岸一樣。就像躺在沙灘上睡覺。
幻覺,我肯定這一定是幻覺。有幻影,有幻聽,我身處的世界彷彿是在一片鳥語花香,遠離塵世紛爭,沒有煩惱也沒有痛苦的地方。
也許,換一個人,會非常留戀這種感覺。可我不一樣,我從來都是一個很現實的人,我從來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地方可以鳥語花香,可以沒有紛爭和煩惱,即使真的有這樣的地方,我也會覺得很無聊。沒有,我壓根就不相信有這樣的地方,也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地方。毛偉人曾經說過,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要是有一個地方什麼事都不用做,什麼紛爭都沒有,那就太求沒意思,也太假了。
所以,我一點也不喜歡這種眼前的這
,我就覺得這一定是幻覺。
跟我來這一套,沒用的。
我很快就從那種其樂融融的狀態裡走了出來,也許就是一個瞬間,我會過頭,看到雪冰魂正朝我投來一瞥關切和警覺的眼神。我對她笑了一笑,指了指那個敗落的花蕊,後退了兩步,說:“搞不定,不能接近這玩意。有很強烈的麻醉效果,我充分的懷疑,不,我肯定這東西就是‘極樂淨土’的母本。這一次,晉老大不管怎麼樣都別想全身而退了。非法制造武器,窩藏罪犯,非法使用武力,種植毒品,這幾個罪名隨便一個,都夠槍斃他幾次了吧?丫的這一趟真是沒有白來。”
雪冰魂笑了笑,衝我點了點頭。不過我覺得她的笑容有點古怪,當我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的時候,我看到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又有兩朵花極其妖豔的綻放了。也依然是極度的絢爛,就像一個從遠古穿越而來地美人在你面前美目顧盼,驚鴻一瞥,然後就像流星一般迅的隕落。花瓣凋零在根系的培養槽裡面,花粉則都被下面掛著的金屬片收集起來了。
這個培養房裡本來是沒有風的,可是,因為我們的破牆而入,兩個都很巨大的空間冷暖兩種空氣的對流,使得這個房間裡出現了一陣輕微地風動。我看到一枚花瓣輕輕的從空中飛過,像是一滴眼淚,閃著令人心碎的光芒。
我可不是什麼詩人,不會為了這種人間極致的景象而感動流淚。我只是隱隱覺得可能會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生。
所以,我幹了一件蠢事,我覺得能讓這種被我認定是“極樂淨土”母本地植物繼續吐出那種具有麻醉作用的花粉來,就拿著手中的三稜刺,朝著最近地一根蔓藤根部掃去。三稜刺砍東西當然是不怎麼理想,但是我沒想到金屬跟植物的根莖碰撞的結果,竟然會是我的三稜刺上面“哧”地一聲冒出一團青煙來。我乾淨把三稜刺收回來,看到上面接觸到植物的一面竟然變黑了,就像被強酸腐蝕了一樣。
好在,56式三稜刺的製作工藝相當的精良,雖然遭到腐蝕,卻並沒有因此而遭到損壞。
我覺得我們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說不準這種植物還是肉食性的,聞到我們的味兒就想宵夜什麼地。那些四處張揚著的根鬚,說定會把我們捲進去吃了。我現在簡直覺得,培養槽裡地那種紅色液體就是鮮血,倒不一定是人血,可是誰***見過用鮮血來培植地植物呢?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激怒一片植物,但是當我和雪冰魂快步的從這些蔓藤當中走過地時候,我覺得我身邊不時的傳來一種沉重的呼吸聲,好像有人生氣了蹲在一邊喘粗氣的那種感覺。而這種人,通常都會提著一塊板磚,趁你不注意的時候突然跳起來,一板磚就給你頭上扣下來了。
當我們快要走到蔓藤的盡頭的時候,我感覺到了一股風聲。絕對不誇張,是有一股風聲。我和小雪是互相掩護著的,我不用擔心身後,但是我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