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這麼英勇,放在一兩年前,這簡直就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其實我都是倒著走的,我太害怕一轉身有一片箭雨射過來的那種感覺了。藤甲,弓箭,***這是唱的哪一齣戲啊!
在我們後撤的時候,那些人沒有逼迫過來,沒有逼近,但是更沒有後退。目前,就我的觀察結果在我們後面的這些人大約有150人左右,距離遠近不等。他們手裡拿著弓箭,卻並沒有立即射,腰間別著砍刀,也沒有立刻撲上來。我知道,槍聲和子彈以及他們受傷的同伴給他們帶來的震懾是很大的。他
是白痴會不顧死活的衝上來。
問題的嚴重性就在於他們不退,而且在緩慢而堅定的向我們擠壓過來。當我們停下來鳴槍警告的時候,他們也就停下來。但是隻要我們往後撤,哪怕一步,他們也會跟上一步。更為嚴重的是,他們的人數還在不斷的增加。
接近黎明的時候略估計,他們的人數已經接近300,並且仍在增加。而且從三個方向對我們進行包抄,只留了一條路給我們走。
這是一種很古老也很實際的戰術,最後,他們絕對會把我們逼到一個無路可退的絕地。
天已經快亮了在不用夜視鏡,我也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我們的敵人。除了身上穿著看起來非常古老的藤甲之外些人都戴著面具。那也是我非常熟悉的一張狀似動物臉孔的面具,而那個動物是那個死蜥蜴。
我覺得心裡瓦瓦涼的。魏淅孫定他們研究死蜴,現在一群蜴人會不會就是他們引來的呢?有沒有可能,如果我把魏淅他們交出去的話,這些蜥蜴人就會放我們一條生路?如果可以,我對天誓,我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我和魏淅孫定並沒有太多的交情,我只要保護好我那幾個女人就行了。
就這樣對持著,緩慢的後著,天已經完全亮了。一直下著的凍雨在這個時候也停了,遠遠的雲層後面,隱隱的出現了一片陽光。我希望這是個好兆頭,不過,前景並沒有那麼樂觀。
我們撤退的向是一片陡峭的山峰,腳下根本就沒有路。現在,腳下的山勢更加的陡峭,而我們周圍矗立起了一片一片的巨石。形勢變得更加的惡劣,非常的惡劣。這個地形,很容易進行潛伏靠近,即便我們拿的是槍而對方拿的是弓箭,這個地形也很快抵消我們的武器優勢,當這些蜥蜴人在巨石陣裡聲東擊西,神出鬼沒的時候,就是我們無路可逃,死無葬身之地的時候。
於是,我堅決的制止了隊伍繼續退。我們不能進入那片巨石陣,絕對不能進去,如果這些蜥蜴人還是要逼過來,那現在就只能跟他們拼了。
他們的人數雖然多,但是問了一下,我們這裡的彈藥還是足夠對付他們。我當然不會考慮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問題,他們人比我們多那麼多,這本身就已經是個很不公平的事情。
我停下,蜴人也停下了。我下達了命令,我、黎雅、王靖還有3個警衛負責警戒,另外5個警衛和兩個嚮導就地根據地形佈置防線。他們都是在軍隊裡呆過的人,很清楚現在自己該幹什麼。警戒的警衛裡包括那個受傷的傢伙,蘭若淅已經給他做了包紮,不過,他現在的氣色看起來非常的不好。
現在,空閒著的就是魏淅、孫定還有肖。我一想到我不明不白的被孫定當做了免費的保安經理,就有點窩火。如果不是遇見了他們,我們繼續按照老鄭的路線圖沿著河邊走的話,沒準我們現在已經找到老鄭說的那個水壩了。雖然,我也不知道找到水壩了又怎麼樣,但我覺得肯定比現在的情形要好一些。
那些蜥蜴人此時遠遠的站定了,人數還在增加,看起來,是打算和我們耗下去。
我衝孫定揮了揮手,這隻海龜倒是不拿架子,微笑著走到了我身邊。
我說:“靠,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你是不是跟他們很熟,熟的話去打個招呼,他們這麼圍著我們算什麼啊。”
孫定說:“我就是愁眉苦臉,對現狀能有什麼改變嗎?”
說起來,我倒也經常都是這麼想的。糾結也是過,沒心沒肺也是過|多時候,我寧願沒心沒肺的過。只是這時候我顧不上欣賞他,問:“這些蜥蜴人是什麼人?”
孫定說:“蜥蜴人啊。你不是說了嗎?”看到我有點暴走的傾向,他笑了笑,接著說:“我們不是搞人類學的,所以,你的問題要準確的回答很難。簡單的說吧據我們的調查,這片與世隔絕的群山裡面,隱藏著一個湮沒了的古老文明。學界稱為遠山文明,不過這種說法一直得不到承認……okk,我再簡單一些來說,這些人是這個失落文明的傳承,他們以一種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