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沒有見過我老孃,她現在在地區上做生意展得很好,和我老爹站在一起,比我老爹看起來年輕了至少1。
我老孃看到李莎,很詫異我能找到麼漂亮的媳婦。所以她很作怪的問了李莎許多問題—父母早亡,沒有讀過大學,在城市裡打工,做的也只是一些站櫃檯的工作。於是,老孃一副恍然大悟狀,很高傲的對我老爹說,你去跟孩子說,以後到我的公司來學學做生意吧。
然後她看到了肖,肖抱著孩子。她當時只是隨口問了一句,這是誰的孩子啊。
肖如實回答說,是古裂的孩子,也就是您的孫子。
我老孃就又問:“那麼你是——?”
肖又如實回答說:“我是這孩子的母親,說起來,我也該叫您一聲媽。”
我老孃愣了愣,昏過去了。
我讓老爹把老孃抱回家去,怎麼跟她解釋我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或,他還能把我老孃解釋回去呢,那要看他的本事。我老爹說,青出於藍,不過,我有個祖傳秘方,滋陰壯陽的,你,身體要緊。
我靠,我不得不說,我這麼猥瑣真的是有原因的。
我們在老家住了一陣子,然後,我們找人安排李莎進我們荏地區師院讀中文系,從大一插班,順便重新做了她的檔案,乘機洗白她的案底。本來,我的想法是李莎讀荏師院只是意思意思,考試的時候回去應付一下就算了。不過李莎倒是很認真,她一直就很想讀大學,雖然在同班同學裡面年齡大了一點,唸書吃力了一點,但是她很認真。至於年齡嘛,她的美貌可以掩蓋一切,稍微穿得年輕一點,又有誰看得出來呢?
我和肖回到了都市裡,李莎經常打電話回來說,她又收到的情書,問肖該怎麼處理。這麼問題,肖倒的確是個專家。她讀大學的時候,收到的情書可以直接論斤兩賣給收破爛的。
相對於李莎的苦惱,肖也有她的鬱悶。本來,她誓在家裡做賢妻良母,相夫教子過下去算了。可是,我實現了我混吃等死的理想,肖卻不能忍受這樣的生活。她又跑出去找工作,報社、雜誌社、電臺、電視臺,又一家又一家的和領導吵架,跳槽,再吵架,再跳槽。她不理解為什麼那些領導就不肯讓她好好的做社會新聞,正如對方不理解她為什麼不肯好好的做娛樂新聞。
這個問題,可能還暫時不好解決,我安慰肖說,等我貪一點錢,再打通一點關係,給她自己辦一個報社或雜誌社。這是個遠景目標,只能慢慢來吧。肖倒是很積極的準備這個事情,雖然她拿不準我要貪多少才能給她實現這個理想,又很擔心我真的貪汙了會被搞下來。但是,她總是充滿理想主義去生活。這就是我的好奇寶寶,我的惹禍精。
這一年夏天,趁著李莎暑假,孩子也可以放手交給他外婆帶了,我和肖還有李莎決定去旅行。我已經提前辦好了手續,我們去歐洲。準確的說,匈牙利,羅馬尼亞,傳說中吸血鬼誕生的地方。
肖問我,你想去那裡找什麼?一段傳說,還是,一個你念念不忘的人?
李莎只是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夏天的一個黃昏,布達佩斯,多瑙河岸,天空下著細雨。
在一座1889年建造的充滿魔幻味道的老式公寓前面,一個東方女孩懷裡抱著書,淋著雨快步的從外面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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