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來的躍擊,然後慢慢拉開距離,使自己處於一個安全的位置,並保證仇恨值不要脫離。
場邊的豪子終於是熬到了debuff的消失,將氣血控制在了安全的範圍以內。
“哥,你看他的跑位。”落花雨揚著一張空蕩蕩的弓,伸出纖細的手指指向場中。
“好像有一點眼熟,像是輕裝劍士的跑位方法。”豪子皺著眉捏了捏手甲,似乎是在思索什麼。
“好像是鐘擺走位”,落花雨輕輕說了聲,轉而又搖了搖頭,“不應該啊,在《神界》後期裡都沒怎麼見過人踩出這種步法了。”
“這是因為在《神界》中期,系統對重力系統進行了一次更新,導致鐘擺走位的難度加大了,而且隨後一些大公會開發出了新型的拉怪方式,可以說鐘擺走位基本上就停留在前《神界》時代了。不過,顧奈的步法並不是完全的鐘擺走位,在擺動幅度上進行過一定程度的改進,更加靈活。”豪子分析了一通之後,再度陷入了沉默。
落花雨扯了扯衣袖,問道:“哥,你能踩出鐘擺走位嗎?”
豪子聽後,當下果斷地搖了搖頭:“不可能,重灌戰士難以做出這種大幅度的擺動,但即便是輕裝職業難度也很大,現在職業戰隊已經沒有專門訓練這種走位了,我也不太清楚重力系統更新後踩出這種步法有多大的難度。”
“需要和蘇絨說一下嗎,他不是讓你尋找有天賦的隊員?”
豪子思考了一下,緩緩地搖了搖頭,說:“恐怕為時過早,就算是我們在蘇絨那裡都不見得能排上名號,星辰畢竟是職業戰隊,我也不太希望顧奈去趟這趟渾水。”
“這件事先別考慮了,我去幫顧奈一把。”豪子晃了晃頭,似乎是想使自己清醒一些,顫巍巍地提著重劍上前。
落花雨神色有些複雜地提著弓,緊跟著豪子的腳步。
我遠遠地看見兩人的身影,連續進行了多次頻繁的走位,精神已是略顯疲乏,期間我曾經短暫地觸碰到蛤蟆的弱點毒囊,但是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幾次進攻疊加起來也就100多點傷害,不足以造成致命的打擊。
豪子心領神會地朝我身側靠攏,拔出重劍劈砍兩下,拉過仇恨後旋轉著與蛤蟆周旋在一起,使我終於得以抽身。
即便是對boss進行了這麼久的消耗,玉蟾蜍的血量還有一半左右。
“任務中難道沒有給什麼特殊道具嗎?”落花雨無聲地靠過來,拿起弓捅了捅我的手臂說道。
我抿了抿嘴:“哪有什麼特殊道具……等下,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
我突兀地想起,那個穿蓑衣的神秘老頭給我的那把生鏽的開山斧,難不成完成任務需要依靠這把破斧子?
我從揹包中拿出斧子掂量了一下,不禁有些絕望,不說削鐵如泥,斧子的鋒刃部分甚至都有些許的捲曲,與傳聞中的神器相差甚遠,對著蛤蟆那彌天的身形比劃了一番,有種碰瓷的感覺。
但眼下的情況,我也別無更好的方法,只有硬著頭皮舉著那把生鏽的斧子,繞到蛤蟆的視野之外,伺機對著那腫脹的毒囊狠狠地劈了下去,星點綠色的液體飆飛出來,擦著衣角落在地面,連及岩石都遭到了腐蝕。
意想不到的是,隨著斧子的拔出,從蛤蟆的體內帶出一絲血光,逐漸撕裂成一個巨大的口子,隨之血流不止。
-200。
斧子的攻擊奏效了。
那把陳舊不堪的開山斧竟然褪去了鐵鏽,隱約呈現出些許的鋒芒來。
豪子驚呼:“顧奈你不早拿出來,這破斧子還真是暗藏玄機!”
“誰想到這生鏽的斧子這麼威猛啊?”
那老頭也不說清楚,直接告訴我拿斧子砍蛤蟆,不就完事兒了嗎?
boss的身上出現了一個名為流血的debuff,導致玉蟾蜍的血條正持續以一定的幅度下降著,目前已經跌落到了1\/3。
突如其來的劇烈傷害使boss的仇恨值瞬間混亂,一個猛烈的甩尾地打在我的身上,整個人立刻倒飛出去,血條瞬間見底。
而開山斧脫手而出,在空中翻騰了一週以後,從高空落下,再度陰差陽錯地插在蛤蟆充滿皺褶的背上,原有的流血效果立刻被疊加到了兩層。
-400!
額……這斧子都能命中,只能說是天命難違了。
豪子有些艱難地移動著,再次穩穩地拉住了boss的仇恨值。伴隨著落花雨身形矯健地躍上蛤蟆的背部,一腳蹬踹再度撕裂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