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控制著兩隻白骨從兩側前行。
“你不會以為靠這兩個200血出頭的怪物就可以戰勝我吧。”
一個火球彈射而出,轟向左翼,眼見著就要觸及白骨的頭部,它忽然地轉身,炙熱的球狀擦著左臂飛出。
“哼,小伎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操作著兩隻白骨繼續靠近,雖然白骨的血量並不多,也並不具有多強的殺傷力,不過夜之魂也不可能任由他們靠近。
然而此刻沒有大型aoe的法師,又如何能避免白骨近身呢?與此同時,我也開始向著技能釋放的指示圈內移步,夜之魂還試圖再透過第一局相同的套路來應對,淡定地舉起法杖開始吟唱。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即便是最為低階的白骨,也是有技能的,而他的技能恰恰就是“猛擊”。
“猛擊:向前猛烈揮擊,擊退目標,可打斷一切吟唱技能。”
以白骨的戰鬥力確實短時間內無法傷及夜之魂的性命,但是他想頂著兩隻白骨直接秒殺我的打算同樣是天方夜譚。
“您的召喚物已打斷夜之魂的技能‘罡正之風’的吟唱。”
與此同時,夜之魂也陷入了僵直狀態中。這是一個機會,因為風靈之棍的加持,我的移動速度並不算慢,堪堪好將冰陣扔出,準確無誤地將夜之魂籠罩在其中,剛剛從僵直狀態中脫身的夜之魂,再次被後續控制擊中,依舊是動彈不得。
隨手布上一個毒陣,伴隨著debuff的持續掉血以及白骨的拍擊,無數的小額傷害疊加在一起,夜之魂那本就不長的血條更是立即以線性滑落。
側過身,轉動手中的棍子,“啪”的敲在夜之魂的頭上。
一個帶火花的數字46。
“您的對手夜之魂血量歸零,您獲得了本場比賽的勝利。”
場外突兀地傳來一聲尖利的嬌呼:“解氣,打的好。”
“槿汐,你冷靜一點。”短髮女生揉著被捏的有些痠痛的肩膀,說道,雖然她在心底也暗自叫好,為那敲在寸頭男頭上的一棍。
“咦”,社長雙手抱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自言自語道,“這樣也可以嗎?”
我卻沉默著一言不發,接下來的最後一場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容易取勝,先前之所以可以如此輕鬆地化解夜之魂的攻勢大致源於他對我戰術的不瞭解,吃了個啞巴虧,幾乎沒能作出任何的反抗。但我清楚,這個法師還是有一套系統的操作方法的,如果讓他施展出來,孰勝孰負恐怕還不好說。
這一次他的眼神莊重了許多,冷聲說道:“別以為你歪門邪道的打法可以戰勝我兩次。”
繼續召喚白骨,這次夜之魂很有防範地向後拉開距離,遠遠地投擲著火球企圖來消耗我的血量。
不得不說三線操作確實是比較勞心費神,平日內可以輕易避開的火球在這樣的操作環境之下,很難做到快速的反應。不知不覺中,一隻白骨竟然被打去了一大半的血量。
琢磨了一下,再這樣消耗下去,怕是等兩隻白骨的血量被耗盡後,我又會落入像第一局那樣的被動局面,勝算無幾。不如拼一波,直接強突,反而可能會有一線生機。
當下操控著白骨變陣,排成一字蛇形,頂著一個灼烈的火球向前奔襲,有了白骨作為掩體,我反而可以安全地靠近。在第一隻白骨崩碎的時候,我自然進入了自己技能釋放的距離,但是我卻並沒有停下腳步吟唱,繼續前進。
夜之魂顯然沒有意料到我仍舊要繼續近身,匆忙扔出技能後,立即向後拉開距離,但可惜我有著風靈之杖的加成,他的移動速度根本無法與我比擬。
“這是……”社長再一次的頭大,這術士瘋狂地意圖近身又是什麼戰術,看了這兩場,幾乎要懷疑自己似乎玩的是不是《國度》這款遊戲了。
而此刻,夜之魂終於是開始原地吟唱罡風,儘管我無法做到打斷,但趁此機會,我已經幾乎完全靠在了他的身前。當白骨在烈風中碎裂開去,化為了灰燼,我的棍子也已經同時甩出。
暴擊,-57。
夜之魂回過身試圖尋找我的位置,但是我的速度更快,沿著與他相反的方向移步,因此那記火球再一次打空。
然而夜之魂還有一個技能並未釋放。
伴隨著一道黑光閃過,有無數黑色粒子匯成的光束從那根暗紫色法杖的頂部噴射而出,我一時閃避不及,觸及了其中的一絲,一下子從左肩處跳出了100出頭的傷害。這個朝四周擴散的光束如果盡數吃下,免不了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