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片譁然,看向我們兩人的視線中帶著震驚和明顯的忌憚。
我輕笑了一下,哦豁,原來如此,黃不染是狼。
“沒想到啊,這麼快就找出來第一匹狼了。”黃不染很自然地轉過身,看向我說道。
“哦?我可就是一張平民牌,狼是誰呢?”
儘管我在上一刻知道了她的身份,黃不染是狼,但這是一條沒有辦法分享的資訊。
在其他人的眼中,我和黃不染的地位是相同的,抹黑對方轉嫁嫌疑,即使是狼也會這麼做,只是單純指出對方的身份,毫無說服力。
平頭哥落霜來回在我們兩個人之間觀察著:“你們兩個誰是狼?”
雪融融嘆了口氣:“你這樣問怎麼問的出來?沒有其他線索的話,根本判斷不出來。”
“我有線索!”這時候,月下狂想突然舉起手,目光毫不掩飾地看向了我。
好吧,這是衝著我來的,我也沒得罪過這哥們啊,怎麼對我這麼大的敵意。
“你說。”落霜說道。
月下狂想深吸了一口氣,接著開始了長篇大論:“我在之前第一天剛發身份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個逝霜冬看完自己的身份牌後就開始觀察其他人,說不定是張了不得的牌。然後回屋之前,我更加確定了這一點,明明所有人都很謹慎,要和其他人保持距離,只有他還主動和那個風行者搭話,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對方是狼,我感覺他就是貪狼軍師,想策反那個風行者。現在兩人之間出一個狼,不是他還是誰?”
……
聽完月下狂想的這番話,我直感覺有些頭疼,這是什麼被害妄想的發言啊。
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首先呢,第一天發完身份牌的時候,我是在觀察大家,但那只是想從每個人的反應中看出一些跡象……換句話來說,月下狂想,你當時不也是在觀察我嗎?莫非你也是一張了不得的牌?”
我說完,大家都笑了起來。
劉叔也點點頭:“是啊,觀察別人並不能代表什麼,我們都有觀察其他人的表情。”
月下狂想感到有些尷尬,但還是指著我說道:“那你後來和風行者走在一起,怎麼解釋?不怕對方是狼,還是你自己就是狼?”
我嘆了口氣:“首先呢,狼是不能在白天動手的,一旦失敗不就直接暴露了嗎?其次,我和她走在一起……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我們兩個認識?”
王木楓點點頭:“是啊,我們認識。”
月下狂想露出錯愕的表情,嚥了口唾沫:“那……總之,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應該是狼。”
直覺的問題就沒辦法了,不過這哥們的直覺完全不準好嗎?
儘管我在口頭上作出瞭解釋,但還不足以洗清自己的嫌疑,比起目前為止完全清白的黃不染,眾人顯然對我的顧慮更多一點。
落霜皺了皺眉:“那現在怎麼辦?”
笑塵眨了眨眼:“還能怎麼辦?沒有其他多餘資訊,第一天不想浪費輪次的話,必須在纖塵不染和逝霜冬之間選擇一個人處決。”
“等一下,我還有一個疑惑的地方。”這時,雪融融出聲打斷道。
“什麼問題?”
雪融融看向一邊的粉白信箋:“粉白同學,可以詳細地說一下,昨晚白羊告訴你探查結果時候的表述嗎?”
粉白信箋略加思索,隨即說道:“我問白羊神,纖塵不染和逝霜冬之中是否存在貪狼使者,然後白羊神回答我是。”
雪融融的視線從我和黃不染身上游移而過:“也就是說,白羊神說的是他們之中存在貪狼使者,而沒有說明個數,也就是說……”
“可能是雙狼!”風月泡沫立即反應了過來。
“文字遊戲嗎?”落霜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間。
“就算是雙狼,我們今天也最多處決一個人,如果沒有其他人選的話,就從纖塵不染和逝霜冬之中投票選一個吧。”笑塵開口說道。
局面非常不利,如果不說些什麼的話,馬上就要進入最終的投票環節了,有了月夜狂想這麼一鬧,我的嫌疑遠大於黃不染,大機率我會在今天給票出去。
處決是以一敵二,能否生存下來很難說,在場的都是進入第二階段的高手。
“讓他們各自做一下最後陳述吧。”雪融融雖然是笑著,但無疑是下了最後的通牒,如果接下來的說辭沒有說服力,毫無疑問會遭到處決。
命懸一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