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花一大筆錢吧。”
“算了,所以我到時候拿給天乾去吧,你們覺得呢?”
秦觀搖了搖頭:“我們也沒有那麼高等級的鑄造師,你拿著隨意處置吧。”
豪子拿了一片熾羽前後觀察了一番,然後開始大膽猜想:“你說這個熾羽能造出啥東西,是裝備呢,還是生活道具?該不會是隱形衣那種吧……應該不能,不然那也太變態了。”
“行了,繼續向上吧”,梁心語指了指身後的階梯,打斷了豪子的遐想,“馬上就到神殿最後一層了,時間也不早了,打完這一層可以下線休息了。”
“都11點半了?還真沒在意,行吧,打完這一輪下班了,然後明天再戰,反正這幾天時間很充裕的嘛。”豪子說著,率先沿著階梯向神殿的頂層走去。
螺旋式的階梯並不漫長,僅僅兩圈就走到了盡頭,眼前的場景也從逼仄轉為開闊,依舊是原先的佈局陳設,大廳相當空曠,但是照明度不是很好,需要藉助外界的熒光才能看清屋內的細節。
有一點令我比較在意,按照神殿一層層向上的佈局來看,難度應該是在逐級攀升的,而在上一層的黑色囚籠當中,明顯可以看見至少有十五隻以上的影子怪物被釋放了出去,而剛才襲擊我們的只有一隻,很難說他們是留在五層的某個角落,還是徹底脫離了神殿去往了室外。
抬頭仰望,上方也不再是平整的木製天花板,而是一個金字塔型的穹頂,毫無疑問這就是神殿的最頂層了,能否成功脫身就看這最後的一步了。
似乎是臨近下班休息,豪子顯得更加積極起來,大步流星地在頂層巡視了一週,最終面帶疑色地停下了腳步:“不對勁啊,這最後一層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啊,比四樓還乾淨,至少上一層還有一輻壁畫在。”
“還真是,頂樓真的什麼也沒有。”梁心語皺了皺眉說道。
本來已經做好了心理預期要面對最難對付的情況,誰想到了這一步卻是無事發生,眼前空曠的佈景反倒透露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氣息。
“我知道了。”寂靜中,秦觀突然開口說道。
“大舅哥又知道了。”豪子轉頭看去說著。
秦觀走到樓層的最中央,在平地上摸索了一陣,似乎是找到了某一處地板的凹陷,隨即他從包中掏出那枚梁圖剛剛從壁畫上摘下的獸璽,將它的底部對準地板的凹槽,然後輕輕地按動下去。
只聽見“咔嗒”一聲,獸璽和地板間打出貼合的聲響,彷彿兩顆齒輪被安在了一起,屋內好像觸發了某種機關一般,從牆壁後傳來木板顫動的聲音。
“我靠,不會是直接開始塌陷了吧?”經過了這麼幾輪,豪子對神殿的下陷規則也基本上了如指掌了。
“不對,看頭頂。”梁心語伸出一隻手,指著頭頂金字塔狀的穹頂。
木板的顫動聲原來是來源於那裡,六片木板由中心的交界處開始分離,外界的光線透入室內,映得神殿一片敞亮,就像是開啟了天窗一般,同時頭頂一開始看到的那個如珊瑚礁般的詭異生物也再次出現在頭頂,依舊在上下起伏地吐息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它離我們之間的距離貼近了不少,很奇怪,神殿不是一直在下陷嗎?按道理來說,我們所在的地勢依舊是一層,不應該有所改變才對。
六片木板完全敞開,露出了頭頂一片正六方形的區域,可以完全看到頭頂那個東西的樣貌。
“什麼意思,我們可以走了?最後一層這麼敷衍嗎,直接放行?”
“沒這麼簡單吧”,田湉圈說著,“頭頂那個東西……是不是越來越近了?”
越來越近了?
我忍不住再度抬頭觀察了一下,珊瑚礁的構造變得更加清晰起來,幾乎可以看見它體表細密的銀白色絨毛以及幾條纖長的觸手,它是在下落!
“小心,它要從天窗進來!”我連忙喊了一聲,隨即向著房間的邊緣處退去,根本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生物,但往往這種抽象的怪物都是不好對付的狠角色。
眾人四散,而頭頂散發著熒光的物體已經來到了天窗的交界處,正在緩慢地落向頂層的地面,之前一直覺得微弱的熒光,此時近在眼前時反倒覺得有些刺眼,這大概就是逃出神殿前的最後一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