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再聚。”
他說要走,自然沒人會不識趣攔人。
陳霆不放心他,“我沒喝多少,我送你。”
藍時拒絕:“與其讓一個同樣的醉鬼送還不如自己開。”
杜沉輕輕笑了聲,藍時已經踏出。
娛樂場所有代駕,他又是常客。門童見他喝得有點多,問他需不需要代駕。藍時拒絕,在門外吹了一會兒冷風,連著打了幾個噴嚏人也清醒了不少。
他抬頭望了望,罕見幾顆寒星高掛,他的心也莫名煩躁起來。
坐上車,點燃煙,腦袋裡回放昨天和童可可的通話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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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諗睡得迷迷糊糊時候,忽然身上一沉。她還以為自己做惡夢了,待意識清醒些,模糊的光線讓她看清沉甸甸的重力來自藍時,她大腦一片空白。
事情的發展比災難片還災難,她的反抗幾乎令他抓狂,他壓抑之後全面爆發,不顧她的意願刺穿她,一向痛感遲鈍的秦諗幾乎用盡力氣掙扎,結果只是激起他更大的興致。
事後,他趴在一邊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看起來非常不好受。
秦諗悲傷之餘又似解脫。她的感覺很糟糕,相信他也不會好到哪去,壓抑著自己還得顧及她的感受,整個過程就沒一刻默契。
她偷偷看向他,山上夜間氣溫極低,他結實的肌肉全都□□在外,這樣會感冒的吧?她把被子往他身上扯,然後又挪開一定的距離。
又過了一會,他還是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秦諗不確定他是不是睡著了,小聲問:“你還好吧。”
藍時動也不動,呼吸均勻。秦諗不敢確定他是不是睡著了,據經驗豐富的文錦說男人做過後特別容易睡著。猜測著藍時已經睡死,秦諗膽子大了些,臉皮也厚了些,更多像自言自語:“你喝酒了吧?我知道你喝了。其實你也不要太介懷,當然你介懷也情有可原,我確實很糟糕,各方面條件都沒能讓你滿意,就連這種事也做不好……”秦諗前言不著後語,與其說給他聽還不如剖析自己來得貼切。
“你的技術確實很差勁。”
黑暗中,藍時忽然開口。秦諗嚇了一跳,事情已經發生,她只得厚著臉皮,“對不起,我我確實沒經驗。那個……您也不用有太大的壓力,你太太那裡我會守口如瓶。”
藍時冷笑,忽然翻身面對她,語氣也不知是嘲諷還是就事論事,“你以為你守口如瓶她會相信?”
秦諗底氣不足,虛虛地解釋:“我聽說有一種技術可以不用接觸……”
“不用你提醒。”藍時掀開被子進入洗手間,水聲傳來,秦諗心想,她是不是不小心觸碰他的底線了?
藍時出來,秦諗裹著被子挺屍。他站在床邊看了她半天,諷刺她:“懂得還不少,做了不少功課?”
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他能從容不迫,她則心煩意亂,語氣也就帶了賭氣的味道:“沒辦法,人窮志短。”
“所以打算從我這裡撈多少?”
“能撈多少撈多少。”
“你很誠實。”他坐了下來,床往下沉了沉。
秦諗不敢動,緊緊地抓著被子邊緣防止他不軌。藍時看出她的意圖,輕曬:“放心,剛才那種運動量也蠻大的,我也不想再次去沖澡。”
秦諗想挽回點面子又想起文錦說衝動時少說話微妙,免得禍從口出。
他忽然問:“你是第一次?”
秦諗拒絕回答。
“你也別指望我會負責。”
秦諗還是不說話。
“技術差一點點沒關係,進步的空間會更大。”
秦諗第一次惱羞成怒,也顧不得他是僱主,自己有求於他。抓起一個枕頭砸向他,他接住了,輕笑一聲:“原想是隻乖巧的貓沒想是隻會咬人的兔。”
“不是你希望的大家閨秀很失望吧。”
“那倒沒有,權當一種新鮮體驗,你還是第一個有求於我還敢反抗的女人。”
“女人也是人,你又不是人見人愛。”
藍時煞有其事,“你說得對,巴結討好我的不一定是真愛我本人,大概愛我的錢居多。”
他能反省,秦諗又覺他有點可憐。她心軟:“你很優秀,巴結討好你的也許是發自內心深愛著你。”
“可你就不是。”他反將她一軍。
落於下風的秦諗懊惱,事實又不容她辯解。她小聲說:“也許我會也抵抗不了你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