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蹭蹭上串。
她懂不懂得保護自己?
他沒再猶豫,直接去西山。
秦諗沒想他會來,管家說近期都不會來的。當看到他,秦諗傻了,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
藍時上下打量她,見她呆呆的,哼了一聲。
“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
“我還不能來了?”
秦諗怕他誤會,又擔心他責怪,這裡是他的地盤,她帶朋友住過來,禮節上應該先得他同意。
“還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秦諗咬著唇晃頭。
藍時走近她,帶著凜冽的寒氣。他聲音低沉,目光危險地眯著,“真做了?”
“沒。”她心如擂鼓,不敢看他。
他忽然笑了下,“池森想來這燒烤,我答應了。”
秦諗張嘴,腦子嗡嗡地炸開花。
“今晚?”
他看著她,沒放過她細微的表情晃動,“嗯,你喜歡吃什麼。”
“我……”秦諗咽口水,心頭七上八下的。管家沒告訴他?她不能讓池森來,至少現在不能。她哀求地望著他,結結巴巴地問:“能不能改天。”
“主要是我想吃,你又不能,怎麼辦?”
“我可以……”話還沒說完,秦諗就覺周身寒氣逼人,“我是說我可以做給你吃。”
“這樣就行?”
“你還想怎樣?”這人也太難伺候。
他貼近她,唇磨著她耳垂,熱氣拂過,像電流擊中秦諗,她忍不住輕一顫慄。他說:“今晚你主動?”
她整張臉刷一下紅得像煮熟的螃蟹。
文錦口渴,摸起來找水喝,看到藍時很緊張。她是知道池森和藍時的關係,最近他太太不是回來了嗎,怎麼還會來這裡?
文錦腦袋有點懵,理不順,呆呆地看著他。
藍時先發現她的,目光冷清,沒任何意外。秦諗也緊張,害怕他發難。
他瞧了她一眼,笑了:“有朋友來也不說一聲。”
“你不生氣?”
“只要不給我找麻煩,我生氣做什麼?有那個力氣還不如晚上勤勞一點。”
他的話太曖昧,秦諗鬧紅臉,又去看文錦,她聲細如文斯,“我我……”
藍時在別墅用餐,文錦很懼他,說什麼都不肯下樓。
飯後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想起他的話,臉不爭氣地紅起來。藍時淡淡撇了她一眼,秦諗左顧右盼:“我去看看她。”
“她餓了不會自己吃?你又不是她老媽,還得全天伺候?”
話不中聽,秦諗紅著臉欲反駁,到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藍時又說:“你過來,我有話說。”
秦諗狐疑,磨磨蹭蹭過去。
藍時拍拍身邊的空位,示意她坐過去。秦諗慢吞吞坐下:“你說吧。”
他抬抬下巴,目光瞟了瞟樓上。
秦諗緊張,結結巴巴道:“她暫住幾天,可以嗎。”
藍時輕輕一笑,湊近她低聲問:“她住這裡,我得什麼好處?”
秦諗臉又紅了,答不上話。心裡想著的是不愧是奸商,無時無刻不最小投資最大利益化。
看著紅著一張臉覺得格外有趣,連著幾日來的陰霾也一掃而空,嘴角眉梢淡淡的笑意慢慢爬上來。
“我不知道你要什麼。”
“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我的姑娘?”
“我……”
藍時輕笑了聲,忽然正色:“別人的感情,你少參合。”
她急切辯解:“她是我朋友。”
“也不行,那也是她和池森的事兒。”
秦諗抿唇不語。
藍時看著她,明白她不會聽自己的。元宵那個晚上,她用自己的身子擋在朋友跟前,完全不考慮自己,他就知道叫唐文錦的女人在她心中佔著極為重要的地位。
想著她對自己視若無睹,心頭堵著石頭似的不痛快,於是索性對她不聞不問眼不見心不煩。
見她賭氣,藍時態度放軟:“感情的事,你做不到感同身受,即使做到了,你又能為她決定什麼?”
“可我也不能看她受苦不聞不問。”
“你打算怎麼辦?”
秦諗偃旗息鼓:“我不知道。”想著相處幾年,最後要各奔東西就難過。
藍時耐著性子同她分析。秦諗也知道,池森和文錦繼續糾纏也糾纏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