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魚脹紅了臉,再看看他乾咳表情,一臉不相信,“子魚叔,你。。。。。。你是被魚刺卡住了?”聲音不知怎的有些幸災樂禍,主要是許子魚在她心裡位置太崇高了,許子魚的位置大多是平時徐四郎給她灌輸的許子魚從小到大的往事,因為在她和許子魚相處也算有兩三月時間來看,他可以用兩面三刀來形容。
不過她沒忘記給許子魚遞上茶水,好不容易等他把刺吞下去後才裝她娘耐心教育道“子魚叔,吃魚要慢慢的,不能急!”
“。。。。。。”許子魚感覺喉嚨難受,應該被魚刺傷到了,看著孜孜不倦教育自己的始作俑者,許子魚覺得他怎麼會相信她有一天會明白?
之後圍繞在兩人之間的氣氛越發沉默,瑤姐兒也意識到許子魚貌似在生她的氣,也不敢再出聲,把碗裡最後一口飯吃完,對方已經擱筷了,此時她才仔細打量許子魚屋子,除了床邊一張榻,這屋子怕能用破敗來形容,柱子上的油漆貌似有裂痕了,想提醒他得找人把牆和柱子重新刷一遍,剛出口才想起對方貌似不太歡喜自己來著,想了想,試探的問道“子魚叔,我是不是嚴重打擾到你了?”
她以為許子魚如此溫和的人即便真的不喜歡她嘴上多少會說些沒有之類的,可許子魚的話讓她對他有了新的認識,“恩,不僅是我!”
“啥?”不僅是他?她還有打擾到誰嗎?其實她一直想跟狄旭去狄宅,想想,一個是從小疼愛自己的乾爹,一個是跟自家四叔穿一條褲衩長大的朋友,雖然從小他也疼自己,可兩者可是完完全全不一樣的,越想瑤姐兒就覺得她的確是打擾人家了。
“要不明天我去幹爹府上住吧,一直打擾我也挺過意。。。。。。”不去還沒說完就聽對方搶話過話“兩年都過來了,也不差這十天半月的!”
瑤姐兒腦子更懵了,看來四叔說的話是對的,和聰明人打交道好睏難,不過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