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會有些長，請問你們的廣告計劃要多長時間呢？”
這他可不知道，孔乙己看向陳天都。
陳天都道：“4分10秒，如果給你們加一句臺詞和商標，就是4分15秒。的確跟現行的廣告時間有差別，對此，我的解釋是廣告大片。飄柔要推出新產品，理所當然是洗髮水界的盛事，需用最隆重的氣氛，最熱烈的情緒推出一部廣告大片，才配的上新產品的光偉正大。就看貴公司有沒有稱霸市場的雄心，若能以推出一部電影上映的規格將廣告大片推出市場，我保證你們收穫的轟動和反響，將會遠遠超過你們在其他電視臺打廣告付出的代價。”
會議室中再次陷入議論之中，孔乙己眼睛發亮，心道“已經成功一半了，最後就看他們能否接受一部超過4分鐘的超長廣告。寶潔這次動這麼大幹戈，動員了這麼多廣告公司來競爭，自然不怕花大錢。老陳這點算是說到他們心坎上了。”
“厲害。”他悄悄朝陳天都豎起根大拇指，換回一記白眼。
依然是由那位白髮經理出聲，道：“原則上，我們很認同陳先生提出的廣告大片形式。但也有一些擔憂，廣告最後真的不用廣告詞嗎，只出現一個商標會不會太過單調。”
陳天都早有預料，道：“最後在卡農四倍變奏曲下，女主角長髮飛揚的場面，其實已經很明確的點出洗髮水的廣告概念了。說得多了，恐怕會有畫蛇添足之嫌。中國文化是很含蓄的，講究潤物細無聲，有的時候你扯著嗓子大喊買我買我卻不會得到關注，反而在看完一段完美的廣告之後，哪怕第一次沒能看清最後的廣告商標，也會好奇這到底是什麼廣告，在第二次的時候將會更加用心的記住飄柔商標。是流水線的廣告臺詞一放而過給觀眾印象深還是主動求證得來的記憶更深刻，相信各位並不需要我再多解釋。”
臺下頓時有數人點頭，表示認同。這是很簡單的心理學問題，差別十分明顯。
陳天都補充道：“如果各位還不放心，我就再送一句廣告詞好了，一句話足矣。”
“什麼話？”
“You－can－shine！你能閃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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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二比青年歡樂多
走出大樓時，天已漸黑。
兄弟二人帶著一份初步合作意向協議書昂首闊步離開，志得意滿。
陳天都也大大鬆了一口氣，這是他第一次藉助手機的力量其實心裡也沒底。全程都憋著一股勁，牛都吹到天上了，一股不選我你後悔一輩子的架勢。沒想到效果這麼明顯，直接從眾多精英廣告公司之中脫穎而出。
這部廣告的原型是泰國潘婷經典勵志廣告，他不知道未來是否真的會有這部廣告片出現，但現在他借鑑了，未來就不會再有。第一桶金即將挖成，此前N次請老闆喝酒沒拉到一分錢、酒桌上喝到胃穿孔、走路都能被一板磚撩趴下、病床上當植物人一星期的陰鬱，全TM一掃而空，“走著……”
“大富豪？”
“你請客。”
“（#‵′）靠！”
所謂大富豪，不過是學校附近一家昏暗小酒吧罷了。
裡面放著老舊的迪斯科，有時候也請些流浪歌手唱幾曲。幾盞圓球霓虹燈亂掃著昏暗燈光，痴男怨女就著氣氛蹦蹦跳跳。酒吧外面燒烤連成片，老遠都能聞到一股濃烈的孜然味。在這喝酒的，全不叫酒吧食物，一水的燒烤配啤酒。
“那傢伙，賊爽利。”
對這兩兄弟來說，能夠大大方方請客下館子只會發生在一種情況下——找老闆拉投資。即使是請老闆也有心疼錢的時候，如果飯桌上看出明顯談不攏而老闆又一個勁的點著鮑魚、龍蝦該怎麼辦？
“忘帶錢包”、“不勝酒力”、“借尿遁”，或者“真誠的說AA制”，諸如此舉不勝列舉。
抖了抖合同書，上面明晃晃的百萬大額晃花了人眼，越看越高興。臺上一醜男抱著吉他哼哼唧唧，唱的是水手，老舊。兩傢伙勾肩搭背喝開了，框框框，幾提啤酒撂在桌子上。
三月的京城天還有些微涼，正是吃火鍋的好季節，幾提啤酒下肚就忘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