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夫妻倆很恩愛的,就是有時候她還會害羞,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是這樣嬌羞著,我可是用盡渾身解數了,也沒調/教好我的老婆!”
蘇默歌瞪了顧景辰一眼,他都在胡言亂語,說了些什麼呢?
拖拉機大叔瞥了一眼已經離開這間屋子,要為蘇默歌他們在炕上鋪被褥的離去背影,在顧景辰耳邊咬耳朵訴苦:“我們都是妻管嚴,天生就是疼老婆,怕老婆的命吧!”
顧景辰無奈的笑了笑,望見蘇默歌惡狠狠的望來,露出一副快要吃掉他的眼神。
拖拉機大叔看到他們兩個擠眉弄眼,也不由得搖頭笑了笑。
那邊的屋子已經收拾妥當了,顧景辰和蘇默歌也不好總留在這間屋子,因為聽說大叔家的孩子明天還要起早去上學睡得早,他們轉移了‘陣地’。
來到另一間屋子,蘇默歌看了一眼,覺得很是乾淨,但並不像住樓房一樣的裝飾奢華,更多的是樸實和簡潔。
屋子裡就地下襬放著衣櫃,炕上擺放著一個小型的裝被褥和枕頭的櫃子,蘇默歌覺得這樣的房間看上去倒是很舒適,並沒有過於繁雜,竟然有種喜歡農村的樸實生活氣息。
顧景辰看了一眼土炕,上面鋪著兩*被子和褥子,都是手工做的那種粗線活的被褥,面上是大紅大綠的綢面,看上去很是亮眼,不過用審美的角度和判斷,的確有點俗氣,相信裡面的被料子也一定會扎面板的。
他皺了皺劍眉,有種不情不願的樣子,遲遲沒有脫下鞋子上炕入睡的舉動。
蘇默歌看出來了他現在擺出了顧家大少爺的架勢,估計他是不會願意睡這種硬邦邦的泥土抗,蓋著粗手工和並不柔軟的布料被子。
她脫下了鞋子,穿著外套鑽進了其中一個被窩,然後對站在地上猶豫不上炕的顧景辰喊了一聲。
“你要是不想睡的話,那就出去露宿吧!對了,臨走前幫我把燈開關關上,我不習慣開燈睡覺!”
她閉上了眼睛,甚至有些愜意和自在的感覺,想到顧景辰一會愁眉苦臉的離開這間屋子,她都想大笑起來,為自己慶幸。
嗒!
燈滅掉了,一片融入了黑暗之中。
周圍的環境也跟著安靜了下來,蘇默歌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眸。
終於可以在安靜的夜色裡,自由自在的呼吸。
白日裡她總是忙碌著、要面對太多複雜的事和太多複雜的人。
只有在夜裡,她可以想睜開雙眼就睜開,想閉上雙眼就閉上入睡,什麼都不去想,不去做,愜意而快樂著。
這也是為何蘇默歌喜歡夜色,喜歡一個人在黑暗中呼吸著這份自在和自由,做真真正正的自己。
月色透過青色畫有熊貓吃竹子的薄窗簾,稀稀疏疏地透進屋子中。
所以在這個安靜的空間裡,有了一層月光的傾灑,倒是多了一種孤零零的美感。
她看著白色的天花板發呆,忽然眼前有一張看似深邃的輪廓擋在她的眼前,遮住了一切。
溫熱的氣息迎面撲來,讓蘇默歌嚇了一條,將被子向上拉了拉。
“顧景辰,你想嚇死我啊?怎麼還沒出去?”
她將拽住被子的手抽出,抬起粉拳要賞給他的俊臉一拳頭,卻被他的大手攔住。
即使光線並不明亮,他的牙齒依舊像是白色的珠貝一樣白白的耀眼。
“老婆,你對我總是這樣野蠻,我都不敢親近你了!”
蘇默歌真想將這個死痞子,厚臉皮的老狐狸給打出屋子,免得看到他就有一種身處危險的感覺,這個男人絕對留不得屋中。
“顧景辰,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鬆手的話,我就……”
蘇默歌的話還未說完,顧景辰就已經鬆開了手,盡在咫尺的俊臉從她的臉前消失,蘇默歌還以為她出現了幻覺,眨了眨眼睛,真的看不到了耶。
不過,令她想不到的事,這個男人竟然上了炕,而且好像脫下了衣服,鑽進了她的被窩裡。
蘇默歌想要伸手將他推出去,碰到他光滑而又結實的胸膛,她的手竟然被一雙大手按住。
“來,老婆乖乖睡覺!好累哦!”
他伸出長長的手臂,將蘇默歌的摟在了懷裡,她的臉都被他的胳膊擠到了他的胸膛上。
咚咚咚!
她聽到了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胸口炙熱的溫度也傳到了她的臉上,很快傳遍了她的身體。
她忽然間覺得身上都變得滾燙起來了,或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