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警告你……以後不許碰我的老婆!”他一雙幽深的眸子透露出陰險的眸光,直逼著梅克都先生威脅著他。
蘇默歌想要從他的懷裡掙扎,卻被他大手用力的鎖在懷裡。
“你快鬆開手啊!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她又想使出她的絕招,這一次絕不心慈腳軟,將他踩中殘廢,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對她亂髮脾氣、亂吃醋。
“你給我老實點,男人間談話,女人是不需要插話的!”
“你……唔!”
顧景辰抬手捂住了蘇默歌的嘴巴,眼神帶著冰冷的寒光,與梅克都投來的眸光對峙。
“這位先生,我想你一定是搞錯了,是你的老婆忽然間這樣開口叫我的,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
他沒有憤怒,但是也沒有打算說謊,將蘇默歌與他的關係澄清。
他挑起了一邊的眉頭,有些質疑:“你們真的沒有什麼?那麼為什麼要來婚紗店?不是來做訂婚宴前的準備試穿婚紗的嗎?”
“是我的未婚妻臨時逃走,我看到你老婆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就讓她替我老婆試穿婚紗的……”
他伸出了手,想要與他友好的握手:“讓你們夫妻之間誤會了,真是抱歉!”
顧景辰冷冷看了一眼他遞來的手,高傲的沒有伸手與他相握,而是點了點下巴。
“我知道了,你們沒有什麼關係就好!”
啊!
蘇默歌趁著他不注意,伸手掐住了他腰上的肉,他叫的這樣慘痛,這下不出紫花都要怪了。
顧景辰痛的鬆開手,揉了揉被蘇默歌下了魔爪的地方。
蘇默歌卻是有些不大高興,對梅克都先生冷淡著一張臉:“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呢!今天本來是想讓你幫我甩掉這個可惡的男人,既然你沒有幫我,這個人情我早晚是要向你回來要的。”
“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是想擺脫你的丈夫……蘇小姐?”
梅克都的話還沒有說完,蘇默歌已經推門離開了婚紗店。
顧景辰見狀,一把將梅克都拉住手臂,並且對他小以警告:“她是我的老婆,用不著你管!”
他拉開玻璃門衝了出去,等追到她的時候,她已經雙手環胸等在了被鎖上的車子前。
顧景辰用遙控鑰匙給車開了鎖,蘇默歌拉開車門坐進去,臉色並不大好。
剛才她不過是想求他幫忙甩掉顧景辰,他都不願意,立刻拆了她的臺,讓顧景辰看到了笑話,真是丟臉丟大了。
她扭過頭,將臉貼在了車窗玻璃上。
碰!
哎呀!
車子忽然倒車調轉方向。
蘇默歌的整張臉都貼在了車窗玻璃上,鼻子、嘴唇和臉蛋上的肉都被這道力量甩的壓扁在了玻璃窗上,樣子極為滑稽可笑。
顧景辰看到後忍不住低笑一聲:“真沒想到我的老婆喜歡親玻璃到這種程度。”
蘇默歌怒氣衝衝扭過頭瞪著他:“快開車,再不開車我就要將你踢下車了!”
啊呀!
顧景辰剛開動車子沒多久,猛地一踩油門,蘇默歌毫無防備的整個身子在車內東倒西歪起來。
一雙鞋子都甩在了車上,頭髮晃得凌亂的如稻草,最令他心疼的是,蘇默歌的後腦勺和臉蛋都撞過玻璃窗上,雖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但是她已經痛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到了最後,化成了悍婦,咆哮起來。
“顧景辰,我要殺了你……”
“喂,老婆,這是在開車……我們要安全起見,不要鬧啦……不然我發脾氣啦……救命!”
車子實在無法開在道路上,因為蘇默歌已經控制不住她憤怒的情緒,在車上對他要施行暴力了,所以車子停靠在了馬路邊上,一場夫妻大戰正在進行中,當然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橙色,只有某個女人在施展她的暴力而已。
第二天清晨,蘭美芳從王琦住的省民醫院趕回小星星的病房,過來接替蘇默歌在白天照顧小星星。
來的時候她看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她的嘴巴大張,一臉興奮的樣子,指著顧景辰脖子上和俊臉上的草莓印記,最後大笑一聲:“默歌,這些草莓都是你啃出來的吧?你們也太激烈了些吧,這裡可是醫院……”
她來到了小星星的面前,捂住了他眨巴眨巴的一雙眼睛:“少兒不宜的,你們可不要教壞了小星星!”
蘇默歌的臉瞬間紅透了,她解釋道:“哪裡有你想的那樣暴力啊!我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