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不會是以為她和顧景辰是夫妻,而顧景辰又是要皮相有皮相,要金錢有金錢的名門大少,讓她看著眼紅,所以又要和她搶男人吧?
於珍笑的面容親切,還伸手挽住了蘇默歌的手臂:“默歌,你是自己來的嗎?你來到安市這麼久了,為何不聯絡我呢?還是因為過去的事,你仍然恨我,不想原諒我?”
蘇默歌並不是那種會掩飾自己內心的女人,她有的時候,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最厭惡的就是有些人總是喜歡虛情假意的演戲,就好比現在同她表現的像是兩個連體的雙胞胎姐妹一樣,都要黏在一起了。
她揚起的笑容暗了下來:“於珍,從上一次在娛樂城見到你,我就覺得有些反胃噁心。麻煩你下一次碰見我,就不能裝作不知道,像個陌生人一樣走過,也好讓我塗個清淨?”
於珍不怒反笑,那笑容就像是陽光下的花朵一樣暖暖柔光的美麗盛開。
蘇默歌不得不承認,於珍的笑容最有殺傷力了,要是對顧景辰這樣嫣然一笑,怕是他的魂都要被他勾搭去了吧?
“默歌,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你還是誤會了我!”
“把你的手拿開,我和你很熟嗎?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在這裡演戲了!”
蘇默歌甩開了她挽住她胳膊的手,於珍輕嘆一聲,笑容也忽然冷了下來。
“蘇默歌,你說你有什麼好的呢?是長得漂亮,還是骨子夠騷呢?還是你學習好,家裡有錢,才會惹來那麼多貴族大少,都對你死心塌地的喜歡?”
她走到了蘇默歌的身前,雙手環在了胸前,明顯不讓蘇默歌輕易離開,想要數落她一番。
“你別以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可以讓全天下優秀的男人都喜歡你!說白了,你現在和那些賣/肉女沒什麼區別,都是一個字‘賤!’”
蘇默歌握緊了拳頭,咬牙間瞪向了於珍:“你有膽量在說我一遍?”
“哎呦!你還在威脅我嗎?我膽子還真是小呢,嚇得小心肝都要掉了。”
於珍扯開了嘴角,笑的夠賤。
蘇默歌忽然抬起了腳,用高高的鞋跟踩著她的腳背上,用力的向下碾了碾,就像是在碾菸頭一樣,用足了力氣。
於珍沒想到蘇默歌竟然不是出手打她,而是用腳踩她,她根本就沒反應過來,腳背就被尖尖的高跟鞋踩的都要骨髓欲裂了,痛的她慘叫一聲,雙手要推開蘇默歌。
“給我抬腳,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蘇默歌一抬腳,鞋尖向上一鉤,朝著她的肚子用力的蹬了一腳,一腳就將於珍踢翻在地上。
於珍被摔得懵了,腦袋也被摔的木了,竟然沒想到蘇默歌會變得這樣粗魯?而且還敢對她又打又踢?
“於珍,我沒想到你仍舊死性未改,還是那樣的外表和善,心底惡毒!”
“你是嫉妒我,剛才和你的丈夫在一起了吧?不錯,他剛才是和我說了,我比你可是好多了。像你這樣粗魯的女人,哪個男人會喜歡呢?你啊就別那麼不要臉,亂纏著他不放手。該離婚就離婚吧!”
蘇默歌一聽到有人催促她離婚,她就感覺到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白冰冰見到她,諷笑她,叫她不要死纏爛打顧景辰,讓她主動點離婚;於珍也忽然插進來了這麼一腿,也急著讓她離婚。
她們以為她真的不想離婚嗎?不是她不肯,而是她們心目中的男神對著她死纏爛打好不好?是他不肯籤離婚協議書好不好?
這些女人還真會顛倒黑白!
她雙手環胸,學著剛才於珍對她冷嘲熱諷地樣子,抬腳踢了踢於珍耷拉在地上的修長雙腿。
“喂,你還不知道吧?是顧景辰沒有告訴你呢,還是你眼睛瞎看不出來啊?不是我不想離婚,是顧景辰他壓根就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不肯跟我離婚。”
“別在這裡死要面子編瞎話了,我才不會相信呢!”
於珍邊說著,邊要從地上起身,卻被蘇默歌伸出手指,用力的按了下她的後背。
噗通一聲,於珍又趴在地上,摔得她的胸生疼。
蘇默歌看見她痛的眼淚都要噴出來了,心中暗道,誰叫你不學學人家白冰冰,在自己的胸前墊胸貼的?活該你被摔的胸疼。
“對了,某個不是說了已經結婚了嗎?怎麼忽然又喜歡上別人的丈夫了,難不成喜歡搞婚外情?於珍啊於珍,你還真是小三命,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你!”
蘇默歌從她身邊走過,帶走了一陣冷颼颼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