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還像以前悄無聲息的逃走了怎麼辦?”她起身要和她一起去洗手間。
蘇默歌將蘭美芳按坐在凳子上:“不會的,我保證!要是我在逃的話,你就親手廢掉我的雙腳,我就不敢跑了!”
蘭美芳看她信誓旦旦的說著,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蘇默歌附耳對蘭美芳小聲道:“別忘了淑女,淑女,這麼多帥哥盯著你看呢!”
蘭美芳這才瞧見,這些帥哥們真的都在盯著她看,可她沒有意識到,他們是被她陰晴不定的態度嚇到了,才會露出這樣的神色。
她朝著蘇默歌推了推手,嗓音甜的膩死人了:“歌歌,你快去快回啊!”
然後對著席位上的男士們舉起酒杯,露出甜甜的笑容,卻是說出了粗狂的話:“來,我們乾了這杯酒吧!”
蘇默歌眼角抽了抽,無奈的笑了笑轉身離席。
周逸一直坐在蘇默歌的對面,看見她起身離席,有些擔心的皺了皺眉頭。
他也起身跟了過去,一直在她身後默默的走著,跟著她一起下了樓,出了宴會餐廳,站在外面吹著春天的晨風。
“怎麼了?是不是心情不高興了?”
蘇默歌沒想到周逸會站在了她的身邊,對他淡淡一笑:“不是,就是覺得餐廳裡好悶,所以出來透透風!”
“你變了好多!”
“我是變了好多!”
周逸測過臉,望見陽光下蘇默歌的面容,就像是陶瓷一樣白希,那一雙黑白分明的雙眸此刻正染上一層清冷的寒光,明明金色的陽光打在她揚起笑容之上,卻怎麼看都是那樣的清冷,就像是冬季裡的陽光一樣,就算在暖也會隨著風一樣刺骨。
“今後,你打算一直在sr公司工作?沒有想過結婚嗎?”
周逸想了好久,才開口問她。
而她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已經想過了,今後要一個人生活,這樣的生活的確也不錯!”
周逸並不這樣認為,他覺得她還是無法走出顧景辰給她的陰霾過去,等到他給了他足夠的溫暖,給了她足夠的關懷和愛,那麼她一定會漸漸接受他,和他在一起有一個嶄新而幸福的生活。
他這樣想著,唇角就勾勒出一個淺淺的笑容。
蘇默歌卻沒有看他,轉身走進了婚宴的餐廳,卻是到了一樓的洗手間。
周逸覺得不好跟進去,想了想她不會像以前一樣不告而別,就先上了二樓,繼續酒宴。
蘇默歌到了洗手間,先是站在洗手盆前洗手,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頭髮因為趕來的匆忙有些凌亂了,用手打理了下頭髮。
“蘇默歌,你不好好在你的公司裡待著,來到這裡做什麼?是想勾/引我的未婚夫呢,還是勾/引你好閨蜜的新婚老公?”
鏡子裡出現了一位女子濃妝豔抹的詭異笑容掛,她一轉身,直視著站在她身後的紅衣裙女子。
“顧詩丹,你來這裡做什麼?又想對你的未婚夫死纏爛打嗎?對了,你也只能和他發展到這個關係了,因為周逸只是你的未婚夫,卻不是你的丈夫!還有,我想做什麼用得著你多管閒事嗎?我閨蜜的老公與我初次見面,怎麼會發生關係,你這不是胡言亂語,胡攪蠻纏嗎?”
蘇默歌大好的心情,因為她的出現變得憤怒,她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顧詩丹的胳膊。
顧詩丹拿著手中的包包砸向蘇默歌:“野蠻的女人,你快放開我!”
蘇默歌將她用力一推,躲過了她砸來的包包,而顧詩丹因此跌坐在地上。
她不顧及自己狼狽的形象,從地上立刻爬起,還在蘇默歌面前耀武揚威:“蘇默歌,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因為你就是不要臉的狐狸精!”
她罵完了蘇默歌,生怕她在追過來打她,撒開腿就跑了。
蘇默歌看見她落荒而逃的樣子,忽然忍不住笑了:“看來壞人也會有報應,顧詩丹現在就是一個瘋女人嘛!”
她走出洗手間,門口忽然站著一位身穿黑色風衣,頭戴黑色披帽,戴著黑色的大墨鏡,唇角刻薄冰冷的抿緊,一臉面無表情雙手環胸攔住了蘇默歌的去路。
“是你?”
蘇默歌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就是昨天尾隨她的跟蹤狂。
她心裡還是微微有些害怕,畢竟他吃了虧,這次來找她報仇的吧?
他沒有說話,還是冷冷的站在她身前,就像是鎮宅的門前凶神惡煞的大銅獅子,的確模樣嚇人。
“你要是還不走,我可要喊保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