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銀灰色的休閒西服,打著卡其色的一條領帶,染著栗色的頭髮微卷,五官看起來很是清俊,尤其那雙眼睛,就算是在夜裡,昏黃的路燈下,也一樣不能遮掩住他一雙黑亮柔澤的光芒。
他並未因為黑色風衣的男人粗劣的問話感到惱怒,而是平和地一笑,看了下手錶:“對不起,我還趕時間,不想回答你的問題。”
“你知道我是誰麼?”
“當然知道,從你來到安市,我已經知道了!”
他說話的聲音很溫柔,可是這一次他的言語中不帶有任何的溫柔情愫,反而話語中帶著冰冷。
“既然知道了,就滾出她的視線,以後不要再和她住在一起,不然我會上法庭裡提起訴訟,告你們非法*!”
“你要是不怕你那些見不得人的過去,大可以去法庭裡告我!”
黑色的風衣人見他對他毫無畏懼,終是忍不住握起了拳頭,揪住了他的衣領,咬牙警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根本不愛她,只是想用她來報復我,對不對?這樣對默歌很不公平,你知不知道?”
銀灰色西服的男人,眯起了眼睛,唇角帶著戲謔的笑容:“怎麼了?你竟然會同情她了?這還真是太令人意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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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欺騙?隱形的愛與背叛
黑色風衣人揪著他衣領口的手更緊了幾分,眼底是一片陰鷙寒冷,他扯動下唇角:“顧景斌,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要滾出她的身邊,不然的話……我非殺了你不可!”
“顧景辰,你真的敢殺我嗎?不過我也想警告你,過去我母親受到的苦,我都會如數償還在你的身上。憑什麼好事都是你的,只因為你是顧家的長子,我是庶子,就這樣天壤地別嗎?告訴你……我絕對不會甘心敗給你!”
“你找死!”
顧景辰抬起拳頭就要朝著顧景斌的臉上砸來,卻不料在這個時候他的拳頭被人攔下,而後雙手被人壓制住。
顧景斌將他揪住他衣領口的手打掉,伸出手整理下衣領上的褶皺,看向他時仍舊是一副溫和的笑容,掩飾住了眼底那一片幽暗和陰冷。
顧景辰抬起腳要踹他,壓制住他,站在他身後的兩名黑色西服的保鏢將他向後一拉,然後用力壓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有能力反抗。
顧景辰怒吼:“顧景斌,有種和我單挑,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想和我單挑啊?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你鬥!默歌剛才差一點出了危險,多虧了你出現,不然的話我之前所做的一切真的就前功盡棄了。”
顧景斌不痛不癢的說著,彷彿剛才他的擔心,不過是一件玩笑時說出的話,蘇默歌的死活,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顧景辰這時才有所領悟:“你……真的是在利用蘇默歌來報復我?五年前你對我說,默歌的孩子是你的,也是假的?你是故意讓我們之間產生間隙,是想折磨我對不對?”
既然這層窗戶紙已經捅破了,他也沒必要繼續和顧景辰裝下去了。
“大哥,既然你都猜到了,那麼我也不隱瞞你了!我根本就不愛她,接近她就是為了報復你,想搶走你身邊的一切!看到你們無法在一起,看到你每日每夜因為想著默歌受盡折磨和煎熬,我真的很高興。”
“混蛋,你這個混蛋!是你……都是你,一直都在陷害我,破壞我們的感情。”
顧景斌笑容更大了,如和煦的陽光一耀眼暖,可若是用心去看,你會感覺像是在冬季,這種溫暖的笑容也就沒有那麼溫熱了,像是一股寒氣瀰漫在他的笑容上,讓人看著發寒。
人心最難測,曾經的自己是多麼的愚鈍,竟然會相信顧景斌的話,會相信默歌懷有的孩子是他們的,並未自己的孩子。
想到他失去的孩子,顧景辰懊悔不已,眉毛皺成了一圖,痛的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牙齒將下唇已經咬破了。
“顧景斌,我會記住你的,不會讓你有好下場的!”
“顧景辰,你也不會有好的結局,對了!你還不知道吧?爺爺已經將他手裡的凌盛集團交給我了,凌盛集團的實力不比名盛集團差上分毫,大哥……你可要小心了!”
顧景斌說完這句話,故意給了壓制住顧景辰身邊的兩位身高體壯的保鏢使了眼色,那兩位保鏢相視一眼,對著顧景辰拳打腳踢。
顧景辰憤怒的反抗,可是身上已經多處受傷,這時同樣受了傷的兩位保鏢已經跑開了,顧景辰再去尋找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