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回到了從前,那時候她是那麼貪戀這樣的心跳,這種清淡的味道。
那時候的她,覺得多麼幸福啊!
而現在的她,真的是迷茫了……
“到了!”
“嗯!”
蘇默歌從他的懷中起開,站到了地上。
當望見爸媽的墓碑時,她的鼻子和眼睛都酸的厲害,一想這五年裡她都沒有來看過他們,她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很不孝順的女兒。
顧景辰將包裡的祭品都擺放到墓碑上,蘇默歌跪拜父母,顧景辰也跟著跪拜。
蘇默歌瞧見他的褲子膝蓋處髒了,對於這樣愛乾淨的人,能這樣做已經是令她覺得很奇怪了。
“爸媽,我和默歌來看你們了……今天是媽的祭日,默歌一直在想送給媽什麼禮物……我想來想去,就替默歌為媽準備這份禮物……”
他雙手端著一隻金色的長形匣子,開啟小匣子,裡面有一條金色的珍珠項鍊,項鍊的最底端是一顆碩大金色的珍珠。
這種海洋珍珠蘇默歌有在報紙和新聞上見過,聽說價值不菲。
“我曾聽奶奶說過,媽媽陪在奶奶身邊還是傭人的時候,她很喜歡奶奶戴的珍珠項鍊,當時奶奶送給你的媽媽,她很高興……可後來,奶奶沒見過她戴上,問了她才知道,她是把珍珠項鍊賣了,給你交了學費,剩下的做了生活費……”
他起身將這隻金色的匣子合上,放在了墓碑前。
然後又退了回來,跪在了蘇默歌的身邊。
“我猜想她會喜歡這串珍珠項鍊的……”
蘇默歌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顧景辰跪拜了爸媽後,就起身走開了。
他這是給蘇默歌時間,讓她和爸媽多聊一會兒。
蘇默歌望著他的背影,視線變得模糊,在轉過面容看向爸媽墓碑的時候,冰冷的淚水已經爬了滿面,想要說什麼,已經泣不成音。
等她情緒稍稍穩定後,她才開口,聲音已經哽咽了。
“爸媽……我來看你們了,原諒我的不孝,好久沒來看望你們了……我再也不是那個不懂事的孩子,一直誤會你們。我知道你們是愛我的……你們是我這個世界上最愛的親人……”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下情緒,伸手揉著圓圓的肚子:“我懷孕了,懷了顧家的孩子……你們也一定很開心吧?”
她垂下了眼眸,笑容漸漸從唇角淡去,眼底劃過了一抹複雜的情緒:“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不知道我的心裡是愛著他,還是恨著他……我也想過給寶寶一個健全的家庭,可是我還能相信他嗎?”
她又在爸媽的墓前說了一些話,當雙腳發麻了,想要起身,卻發現東倒西歪時,顧景辰將她扶穩在懷裡。
“老婆,是不是腿又麻了?”
“嗯!”
“累不累?”
“有些累了!”
顧景辰將她橫抱在懷裡。
“我們回家吧!”
“好!”
她沉浸在他溫暖的胸膛中,緩緩闔上了雙眸睡著了。
顧景辰怕驚醒了她,將她放躺在車後座的時候,動作很輕很柔,將身上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這才坐到主駕駛位開車回家。
半途中,蘇默歌醒來了。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看了眼窗外,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家麵館,麵館前站著一位體型有些發福發胖的中年大姐,只這一眼,讓蘇默歌精神了起來。
“景辰,停下車!”
“什麼事,老婆?”
顧景辰踩了剎車,車子靠邊停下來了。
“我碰到了一個熟人!”
“熟人?是誰?”
蘇默歌開車門走下去,沒有回答他的話,他不放心也跟著走下了車。
站在餐館前的中年大姐正在伸伸腰透透氣,一看到一對俊男美女朝她走來,她覺得很養眼,也就笑著多看了幾眼。
“大姐……”
蘇默歌笑著跟她打招呼,顧景辰看了半天,還是沒有認出這個中年大姐是誰。
這位中年大姐也是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們。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向蘇默歌:“你認得我?”
許願樹,酒吧醉情與驚情
蘇默歌笑著點了點頭。
“五年前,有一對穿著患者服的男女,跑到了你的餐館,吃了霸王餐!你沒有要他們的錢,還笑著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