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午餐的畫面,恰到好處而且很不容易被發現。
玫瑰紅色短裙的女人,將她額前散落的一縷長髮撩到耳後,塗的發紅的嘴唇抖了抖:“死丫頭,沒想到出手夠狠的,白記者你的臉……還疼不疼啊?”
“不疼是假的!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野丫頭,竟然敢打我……要不是我今天有大事要做,一定會和她撕裂了臉皮!”
其實她可沒有把握能打過那個火辣的女孩,只不過說一些好聽的話,想給自己撐面子而已。
玫瑰紅色短裙的女人看到身穿牛仔長褲的女人嘴角都被打破了,可想而知剛才那一巴掌一定下手夠狠的,她竟然還說自己敢打回去?
要是她被打疼了,還用狼狽的逃走後說這些硬氣的話麼?當場就和那個死丫頭死打成一片了,一定要出這口惡氣。
可她面上卻是陰奉陽違:“對啊!聽說白記者曾經一直都在軍營裡跑著拍一些關於軍人新聞,在那裡你一定也學到了不少的本事。”
“那是!”
白記者已經很專業的將相機對準了那個位置,正要抓拍什麼畫面。
“你們是狗仔隊嗎?”
有個身穿黑色西服,臉上帶著墨鏡,頭頂帶著黑色的帽子,穿的很是不搭調,不過有種狗仔隊的味道。
“去去去一邊!別攪和了我們的生意!”
白記者伸手要推開他。
玫紅色短裙的女人卻是上下打量起這個男人,有種無形的壓力感,不敢將他趕走。
“大家同路中人,都是來混飯吃的,就行行好吧!”
這個黑色西服的男人要從褲兜裡掏出手機,要知道現在的手機畫素不比相機差哪裡去。
白記者忽然緊張了,這是要跟她搶一杯羹了嗎?這大好的新聞,可不要被他給搶去了。
“你哪涼快哪裡去!別在這裡跟老孃搶生意……”
玫紅色短裙的女人好像看出了哪裡不對勁,先是拉了拉白記者,可是白記者有些情緒激動,控制不住,一把甩開了她的手臂。
玫紅色短裙的女人趕緊要離開,卻被戴墨鏡的男人喚住。
“於珍,你怎麼不和何武一起出來當狗仔隊呢?”
“顧……少?哈哈,好久不見啊!”
於珍果然猜出了身穿黑色西服,戴著黑色墨鏡的男人是誰,伸手要向他示好握手。
白記者顯然沒有從她激動的情緒中走出來,嘴巴里還罵罵咧咧著:“別再這裡站著影響老孃的生意,我不管你是不是認識於小姐,總之我就是不喜歡你!”
“是啊,你不喜歡我,那我只好在法庭上告你一罪,到底訂什麼罪好呢?竊聽別人的**罪?招搖生事的罪?猥瑣跟蹤罪還是意圖謀殺罪好呢?”
白記者的臉一下子嚇綠了:“你別在這裡嚇唬我,你沒有證據和權利這樣說我。”
“我的手機呢該錄音的都錄下來了,該拍照的也拍下來了,就連你們在廁所裡的那段對話,也有人將語音傳給我了,你們的行為說惡劣就惡劣,也是可以構成犯罪的。”
白記者還不肯承認錯誤:“我管你說什麼,你又是誰,我們這是言論自由權利,你沒有資格說我們!”
“好啦白記者,他就是顧家大少,你怎麼也要給他幾分面子住口吧!”
於珍很是不安地拉著白記者的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雖知道她沒有反應過來:“我管他是誰,什麼顧家大少,還京城大少呢!我們當記者的就要膽識過人,什麼時候怕過別人呢?”
“他是顧景辰……顧景辰!”
“顧景辰算什麼……人?”
白記者恍然大悟,這時候顧景辰已經將大墨鏡從眼睛上摘下,一雙如寒潭般幽深的眸子,像是將於珍和白記者陷進他的眼眸裡,讓他們溺死在其中,無法生還。
“顧景辰……顧大少?”
就算白記者曾經沒有看到他本人,但也從新聞和報紙上的圖片上看過他,在他墨鏡摘掉的那一刻,看清了他的容貌之後,白記者有種要跳進火坑被燒成灰燼的感覺。
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了,嬉皮笑臉從椅子上站起,對他點頭哈腰。
“顧少剛才都是我不好,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沒有認出來是你!”
於珍咧開了嘴巴,笑的比哭還要難看:“我們其實也沒說什麼,就是在這裡隨便聊著,你也別往心裡去!”
“把照相機給我!”
顧景辰伸出了手,當遞到白記者的身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