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定袖手旁觀看著顧景辰出事?
這一切貫連起來,讓蘇默歌有種從頭到腳都變得寒冷,她相信一句話,人心叵測,看來她以後不能輕易的相信他人。
顧景斌面對顧景辰和蘇默歌向他投來質疑的眸光,他只是平靜回給他們微笑,未表現出半分半豪的慌張。
他竟然沒有恐慌?是他這個人城府太深,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有做出虧心事?
蘇默歌發現她越來越不瞭解顧景斌這個男人了。
車子被顧景辰打得求救電話拉走,而他們也跟著救護車離開了偏遠的地方。
回到家後,蘇默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來了家中的醫用箱,為顧景辰十指上的指甲皮肉清洗、消炎處理。
因為不方便包紮和貼創口貼,也只好囑咐顧景辰不要亂碰指甲,不然會很痛的。
“老婆,你對我真好!”
顧景辰看到蘇默歌緊張和關心他的樣子,忍不住咧開嘴巴笑了。
這個笑容很純粹,就像是孩子般清朗的笑容,不帶任何的複雜的情緒。
“少貧嘴了,我是害怕你受傷嚴重了,爺爺會說是我照顧不周的。”
手機鈴聲這時響起來了。
顧景辰收到了一份檢驗車的報告,說是跑車的剎車失靈了而且剎車腳踏被改成了給油加速的腳踏。
他將這件事說給了蘇默歌聽,蘇默歌感覺後背都的衣衫都要被冷汗溼透,他們到了最後關節是踩著腳踏,甚至是給油加速的腳踏讓車子停下來。
這還真是老天爺有眼,給了他們延續生命的機會。
“我曾經是懷疑過顧景斌,但若是他在車內動的手腳,他偏偏也在車上,差一點出了人命,我覺得他一定不會冒這樣的險。”
顧景辰右手託著下巴,正在沉思這件事。
蘇默歌贊同道:“說得不錯,若是他動的手機,他絕對不會選擇和我們一起上車的。”
“不過有件事卻可以肯定……車子是在顧家的車庫裡被人改裝的,那就說明了是顧家裡內部的人動的手腳,是他想害死我們……不,應該說是想害死我!”
蘇默歌雖然不懂什麼豪門恩怨,但聽了顧景辰這樣的猜測,她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或許這個人就是等著爺爺病重不起,等去世後會將遺產分給顧家的人。顧景辰是唯一分得最多的繼承人,只有他不在了,其他人才能多分得這筆遺產。
“這兩跑車在兩週前,我還沒有去安市找你的時候還用過,當時的剎車腳踏是完好的。一定是在這兩週內被人動過的手腳,我去查一查近兩週誰用過這輛車,調出車庫的監控,看看是不是有人曾修理改裝過它在車庫內。”
“好,我可以幫你!”
蘇默歌決定和顧景辰一同調查這件事,她其實也充滿了恨意,要知道剛才她也差一點成為了豪門恩怨的犧牲品了。
蘇默歌調出了兩週前,在顧景辰離開去安市的這段日子裡,顧家車庫的監控器錄影,正想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顧景辰給管家林叔打了電話,讓他無論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查出近兩週有誰碰過專屬他的這輛跑車。
他們想的方向是對的,只不過確實需要花費時間,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蘇默歌困了,趴在了觀看錄影的小桌上睡了。
顧景辰伸出手指捏了捏緊皺的眉頭,這才感覺到十指尖好痛。
不過看到已經處理好傷口的十指,他露出幸福的笑容,深深地望著蘇默歌,感覺她已經住進了他的心底。
“小傻瓜,趴在這裡睡覺,多不舒服!”
他輕輕走過去,又雙手輕輕的將她抱起,回到了臥室,將她放在了軟*上。
她很喜歡身下軟軟的感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唇角帶著甜甜的微笑睡的更香沉了。
顧景辰也沒有脫下衣服,而是躺在了她的身側,摟著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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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二天清晨,陽光俏皮地爬上了她的面頰,在她晶瑩的面龐上撓癢癢。
她這才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想要睜開眼睛。
她怎麼感覺身後有一個人呢?
碰!
一隻長長的手臂壓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之處,她渾身變得緊繃,再一看她的身上,竟然絲毫不掛,甚至還有多處牙印和草莓。
她的身下更是一陣痠痛,尤其她的腰都要感覺散架了。
奇怪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她忽然記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