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大少爺過幾個月總的跟柳家談一次生意。因著柳家沒家主,一個少爺年紀又小,柳姑娘一個千金小姐可不能拋頭1ù面,家中也沒個人能指望,這生意上的事,便都落在那繼室夫人身上。這位柳夫人,是個厲害的,大少爺頭先也在家提過幾回,很是潑辣痛快。”
“因著每回談生意,都是在柳家店鋪旁邊的酒樓,大少爺同柳家有了jiao情,前後似乎也見了柳姑娘一兩回。”
聽到這裡,金秀yù便問道:“這們說,是他自個中意柳姑娘,才抬進mén來的?”
真兒搖頭道:“道少爺最重情義,若是心甘情願抬了柳姑娘進mén,哪裡會如此冷落!”
金秀yù正待再問,真兒抬手阻了她,說到:“少nainai莫急,且聽我說下去便是。”
她閉了嘴,真兒便接著道:“這說起來,這事到現在仍是一筆糊塗帳。”
“那日大少爺也都往常一般去同柳夫人談生意,席間巧遇了柳姑娘。柳夫人拉著柳姑娘給少爺敬了酒,謝李家一直以來對柳家的關照。途中另有合夥人找柳家店鋪掌櫃,柳夫人便撂了柳姑娘和大少爺,去了店鋪。”
聽到這裡,金秀yù直覺該到重點,愈凝神。
果然,真兒說道:“也是奇怪了,少爺的酒量,雖稱不上千杯不醉,卻也是能喝個幾斤的,想來就是柳夫人柳姑娘加起來,又能喝上多少杯。那日卻意外的很,少爺喝到一半便醉了。剩下事兒稀裡糊塗,總之是少爺醒來後,就現自個兒跟柳姑娘共處一室,同塌而眠。雖是不明白,到底柳姑娘的清白是jiao待在他手裡了。
原來三倒貼!金秀yù恍然大悟:“就是這般,將人抬了進來?”
“可不是,柳姑娘雖也算大家閨秀,行這般事體,說出來也是沒臉皮得很。少爺自覺遭了算計,老太太也不情願,這才只叫她做了個沒名分的shì妾。那柳家也奇怪,柳夫人沒個半點嫁妝與柳姑娘,當初進府時,不過一乘小較,那柳姑娘和蓮芯主僕兩個,一人一隻包袱,算是淨身出戶。淨身進府了。她原先在家做姑娘的時候,也薄有賢明。只是到了咱們家,因著主子們都不待見她,變冷落了下來,這算起來也有三月的光景了,大少爺可是一次都沒有在她那院子裡宿過呢。”
真兒目光炯炯的看著金秀yù,想要從她臉上看出朵hua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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