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蛋。看來昨夜太輕饒你了。”
金秀yù頓時臉紅到耳根。
她這般模樣反而讓對方意動,被子底下,那一雙大手沿著腰間的曲線就滑了上來。
“啊……”她身體一縮,受驚的兔子一般往外一滾。
李承之正感受著手掌下驚人的弧度,還有細膩的觸感,哪裡由得她逃竄,長臂一伸,輕輕鬆鬆將人撈了回來。
金秀yù嬌小的個子幾乎能埋進他的懷裡,李承之忍不住便想要欺負她。經過昨兒一夜,他對於自己這個小妻子可是有了更深入的瞭解,完全曉得她哪裡最敏感。
“李承之,你這……”金秀yù扭著身子,氣喘吁吁,這個男人居然一大清早就呵她的癢。
她一面驚呼,一面不停的躲避那無處不在的邪惡之手,恨不得拳打腳踢。只是整個人都被對方抱在懷裡,那裡掙脫的開,反倒把那男人的邪火又給勾了上來。
“別!”她兩手一撐便將身後的男人給抵住了。
李承之喘息的熱氣噴在她後頸:“好豆兒……”
金秀yù扭過頭去,眼睛雪亮,鄭重道:“我還有話要同你說。”
“往後再說也不遲……”
“不行,非今兒說不可。”
李承之瞪著她,她也不客氣的回瞪,最終還是男人挫敗的嘆了口氣。
金秀yù伸手從拔步netg內建的小櫃子上取了衣裳披到肩上,斜睨著眼睛,說道:“昨夜,相公去了清秋苑。”
李承之心裡頓時咯噔一聲,好嘛,秋後算賬來了。
沒等他回話呢,金秀yù繼續說道:“如今家裡一妻一妾,相公可得拿出個章程來,每月那幾日宿在清秋苑。到時候,妾身也好吩咐人,準備換洗衣裳及日常所用物件,與那柳姑娘送去。”
李承之猛然抬頭,瞪著眼睛看她。
金秀yù低下頭去,怯怯道:“相公身為李家長孫,開枝散葉乃是肩頭重任。妾身年歲尚小,柳姑娘倒是合宜人選,相公不妨往那清秋苑多去些日子,也好早早為李家添一香火後代。”
李承之繼續瞪著眼睛看她。
金秀yù拿眼角瞥了他一眼,又說道:“柳姑娘入府多時,尚未有好訊息。必是相公冷落的緣故。如今妾身既然進了mén,自然當規勸相公,必使雨1ù均佔才是。”
李承之差點笑出來,雨1ù均佔?這妮子從哪裡學來這詞兒,用得這般不倫不類。
那邊廂,金秀yù猶自低眉順眼,垂頭等候他回覆。這邊廂,李承之一起身,撲過去,將她壓在了身下。
金秀yù叫了一聲,雙手護在xiong前,拿兩隻小拳頭抵住了對方的xiong膛。
“哪裡學來的這些hún賬話兒,倒演得好戲!”李承之緊緊勒住了她的腰,臉對臉,魅魅笑著說道。
金秀yù抿著嘴net,雙眼亮,道:“妾身說的不對麼?去妒可是fù德之一呢。”
“這話顯見不是真心。若真個去妒,昨兒何必忙忙跑了回來!”李承之手上一緊,勒得金秀yù重重喘了口氣。
因身上重壓的關係,呼吸沒有往常一般順暢,她一張小臉漸漸紅,嘴上猶自強硬道:“那麼相公便拿個章程出來,妾身以後只管循規蹈矩,絕不搶佔了柳姑娘的份例。”
李承之抬手又擰了擰她臉上的嫩rou,道:“我若拿出章程,你當真能遵循?”
金秀yù心一沉,賭氣道:“相公只管說便是,妾身雖是寒mén出身,也懂的三從四德。”
李承之哼了一聲,道:“那為夫便定了,每月到頭,凡大月妻金氏佔三十一天;凡小月妻金氏佔三十天;凡閏月者,妻金氏伺候全月。如何?”
他說完,一翻身下去,往旁邊重重一躺。
金秀yùxiong腔解放,大大呼了口氣。方才他說話太快,她先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繼而才翻身過去,盯著他的眼睛道:“相公方才所說,可當真?”
李承之板著臉道:“君子一言九鼎。”
金秀yù沒說話,抿著嘴,漸漸卻有了一絲笑意。
李承之眼角一瞥,早瞧見她眼裡的jīng光,一伸手又擰了擰她的鼻尖。
“好你個小妮子,心裡得意著呢,還藏著掖著做什麼!”
金秀yù終於撲哧笑了出來,歪著小臉道:“相公既已定下章程,妾身無不依從……”
李承之又是猛地一翻,緊緊抱住了她,粗聲粗氣道:“還敢自稱妾身,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