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身傷都是從哪裡來的?”
金沐生和佟福祿疼得齜牙咧嘴,將事情都一五一十說了。
果然,金秀玉聽完後,只罵劉阿三是個黑了心的狗東西,就知道欺負小孩子。聽得沐生說後來出現了三個男人,像是什麼賭場的打手,便道:“劉阿三這樣兒的,吃喝嫖賭哪樣不沾?必是欠了賭場的錢,被人家追債呢。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金沐生和佟福祿都點點頭,最後提了兩人是如何逃走,如何回來的。金秀玉不住點頭,贊他們聰明,好漢不吃眼前虧。
只是想到一樁,兩人都沒去學館,王秀才一定疑惑,只是他二人傷成這般,一頓罰是免不了的,罷了,還是自個兒去替他二人求個假吧。
她這麼想著,便將藥酒往金沐生手上一塞,吩咐他給佟福祿搽上。
“我去學館裡,替你倆向先生請個假,省的回頭他罰你們。”
佟福祿立馬跟金沐生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瞧你姐,多夠意思,多義氣。金沐生挑挑眉,耷拉下眼皮,自家也覺得姐姐是個寶。
金秀玉沒看見兩人的眉來眼去,徑自出了堂屋,路過廚房的時候,跟金老六道:“爹,我都問清楚了,就是那劉阿三尋他們晦氣,打了一架,錯不在他們身上。我現去學館替他們跟先生求個假,你可別回頭又教訓他們!”
金老六懶懶撇了一眼。道:“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還省得鬧心。”
金秀玉知道自家老爹其實最是愛護小輩,便笑了一笑。出了院門。
金林氏侯著女兒出了門,才對丈夫碎碎念道:“你瞧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這沐生打架,怎能由著他?這時候不管教。往後大了,也跟那劉阿三似地,可怎麼得了!”
說著,便拍著身上地柴屑,站起來堂屋去。
金老六不耐煩道:“你只管燒你地火。豆兒做事有分寸。瞎操什麼心!”
“你這說的什麼話,沐生可是你兒子,你能不管教?”
“沐生是個什麼樣的,我這做老子的能不清楚?你到跟前只會嘮叨些沒用的,倒招你兒子厭煩,何苦來呢?”
金林氏臉上頓顯不滿,嘟囔道:“我這做孃的教兒子,怎麼就是惹人厭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