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妾。人家說不定還嫌咱們高攀呢!況且。做妾地命就好比是做奴才。將來生了兒子都不能管我叫娘;你就真忍心。看著外孫叫人家做外婆?”
金秀玉說著說著,便滿臉地委屈。
最後一句話打動金林氏了,做妾的生了子女都是要稱正房做母親的,一想到將來嫡親的外孫不能叫自個兒外婆,反而跟人家的老子孃親近,她就覺得一陣心慌。再看著女兒潸然欲泣的臉,便不由得心虛起來。
金秀玉一面做戲一面注意著金林氏的神色,一看她不說話了,就知道問題解決了,偷偷地便給金老六飛了個眼神。
金老六暗暗伸出了一個大拇指,父女兩個好默契,心照不宣。
“罷了罷了,這件事誰都別再提,李家若再遣媒人上門,只管應付過去。這說了半日的話,倒耽誤了做活,豆兒快去灶上生火,咱們今兒個做他兩百斤蠟燭。”
金林氏白他一眼,沒好氣道:“還做什麼活,都快中午了,先做中飯要緊,等會沐生就下學了,可不能餓著我兒子!豆兒,快跟我來生火。”
金秀玉衝老爹吐吐舌頭,跟著老孃進了廚房。
金老六得意一笑,自家婆娘,果然還是很好搞定。
金林氏的飯做到一半,院門就被拍響了,不過來的並不是下學回家的金沐生,而是另有客人上門。
“今天什麼日子,怎的這許多客人?”
金秀玉一面嘀咕,一面走出廚房,見金老六領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往堂屋走,神色間極是恭敬。
“豆兒,快煮水泡茶,有貴客上門啦。”金林氏一面快跟她說話,一面麻利地又取盤子裝瓜子點心。
“娘,那人是誰?”
“你不認識,他是豆腐坊的坊正,姓劉,你只管叫他劉伯伯便是。趕快注水來泡茶!”
金林氏裝好了點心盤子就出了廚房,離堂屋門老遠就叫道:“劉坊正可是稀客呀,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金秀玉在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