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我怎麼使力,就是紋絲不動,彷彿被施了法術,背後傳來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好久不見。”
我真的不願相信,我又一次遇上了那殺千刀的貨!
秋水秋水,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啊!
我陪笑著轉過身去看秋水,道,“聽說你們兄弟感情不好,沒想到你竟然會來看你哥哥。”
秋水幽然笑著,那笑容在他臉上顯得陰戾而噬血,讓我不由內心一顫。
見他笑而不語,我又說道,“流桑他身體還好嗎?”
秋水繼續看著我笑,像是在欣賞一場猴戲,好吧,我可能真的是清源的猴子女兒。
為了防止秋水將我就地解決,我努力拖延時間,希望在這個期間內,古藝能及時發現我現在的處境危險,便繼續問道,“你見過古藝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章
秋水依舊沒有說話,我一顆心越懸越緊,背後又開始出現一層冷汗,連頭皮都好像被一根根細針紮了一下又一下,真是好難熬的感覺。
我感覺喉嚨乾澀異常,似乎能聽到自己心跳放慢的節奏。
興許是見我不再言語,秋水又一笑,道,“怎麼不說了?”
我該如何回答?該說些什麼才能確保我的安全?
大腦快速轉動,突然一個激靈,我驚恐了,剛才我問了秋水有沒有見過古藝,而秋水最討厭的事情之一便是被人提問,我的下場可想而知。
喉嚨又顫了顫,我能夠屈辱地聽到自己的喉結髮出一些類似於哭腔的聲音。
好吧,我又說大話了,女人是沒有喉結的。
秋水還在看著我笑,一點慍怒沒有,咦?怎麼回事?他不是應該十分暴怒,咬牙切齒警告我,要將我熬成骨頭湯的嗎?
我狐疑地瞅瞅秋水,他儒雅開口,道,“是不是覺得我很奇怪?”
我愣著,不知道該是點頭好還是搖頭好。
他見我五顏六色的表情,又道,“原來我與秋水如此想象,不知道皇兄會不會也同你一樣,將我誤認為是秋水呢?”
我似乎聽到自己脖頸的骨骼“咔咔”作響的聲音。
他……不是秋水?是……流桑?
“你是流桑?”我半信半疑,在猜測會不會是秋水在耍些什麼把戲,又問,“你不是身體孱弱,重病在身的嗎?怎麼現在……”
看起來如此精神抖擻?
“秋水”沒有理睬我的問話,玄機深重地說了句,“很快就會結束了。”之後便徑直開啟門走了出去,我緊跟著他,然而剛走到門前卻被一股奇異的力量撞倒回屋內,胳膊撞地,火辣辣地疼。
他究竟是誰?他要去幹些什麼?很快就會結束了又是什麼意思?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我站起身來又走到門前,使勁拍打門面,試圖讓人知道里面的動靜,可是奇怪得很,門外似乎安靜成冢。
我嘗試著叫喊了幾聲,依舊無人理會,無計可施,便入了內室,想瞧一瞧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我卻看見流桑一如往常的病態,怏怏癱做在純金座椅上。
剛才那個人是秋水,可他為什麼要說那樣奇怪的話?
我心中充滿疑惑,慢慢朝前探進幾步,流桑察知動靜,抬眸無力地看了我一眼,虛弱地喚了聲“敏敏。”
“……你剛才見過秋水了?”我問。
他淺淺一笑,臉色蒼白,道,“你忘了?我厭惡別人向我提問?”
言下之意,他是秋水?
我不可置信地又問道,“你是秋水?我剛才見到的才是流桑?”
他有些不悅,但因為形容憔悴,倒也顯現不出什麼慍怒的神色,道,“過來扶我起來。”
我又疑又惑又驚又怕,根本不敢貿動一步,詢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似乎也不再計較我不斷向他提問這一“惡習”,只是虛弱地喘了一口氣,道,“流桑暗算我,與我互換了靈魂,偷走了我的強健有力的美麗身體。”
強健有力的美麗身體?
我下意識抽搐了幾下嘴角,開始確信,在我眼前的確是秋水,否則,我真的難以想象,流桑會說出這樣“不知廉恥”的話來。
或許是察覺到我嘴角的抽搐,秋水孱弱地問道,“你剛才是在鄙視我嗎?那是無語的表情嗎?”
我看著他此時這副病怏怏的模樣,心裡小算盤開始咚咚作響,他剛才還讓我去扶他起來,可見,此刻的秋水也站起身來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