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所以你就自己動手把我給扁了?”悠然問。
“可以這麼說。”屈雲坦誠。
“聽見這種話,我真不知是該開心還是難過。”悠然嘆口氣。
“還是選擇開心吧,畢竟以後難過的日子還有很多呢。”屈雲勸道。
“我想,你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報復上次我將你推到草叢中,害得你額頭被撞傷的事情吧,你這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悠然不忿。
“那晚,當你將我推到草叢中後,我可不止被撞傷了額頭。”屈雲道。
“那還發生了什麼事情?”悠然好奇。
屈雲將手上的東西放下,那杯碟碰撞的聲響,有點涼。
悠然看著屈雲向自己走來,在自己面前停下,伸出右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悠然覺得,屈雲像是再也見不到自己似的,想要用手來積聚記憶,他從她的臉頰撫摸到她的額頭,接著是鼻樑,向下,則是她的嘴唇。
屈雲似乎非常偏愛她的嘴唇,那隻手,不停地摩挲著上下唇瓣,像是恨不得能將手指伸入她的口腔內一般。
在忍受了屈雲這種怪異的“愛撫”三分鐘之後,悠然終於忍不住,問道:“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屈雲將額頭與悠然的額頭相抵,這是個親密的姿勢,兩人的眼睛更接近——雖然悠然開始不自覺地做對眼。
而同時,屈雲的手,還繼續在悠然的唇上游移。
“難道說,”悠然看出了屈雲的不對勁,心中猛地起了一個念頭:“難道說在那草叢中,忽然出現一個猛男,然後你就……菊花不保了!!!”
除了這,悠然再也想不出更嚴重的事情。
幸好,屈雲否認了這個猜想:“不是的。”
“那究竟是什麼?”悠然問。
雖然屈雲的手指很漂亮,但總是在自己嘴邊玩耍實在是不雅啊。
屈雲微笑著說道:“在你將我推入草叢中之後,我的額頭撞到了石頭,而我的右手,沒錯,就是現在這正在撫摸你的右手,摸到了狗的排洩物——通俗一點,就是狗屎。”
悠然覺得自己錯了,大錯特錯——這才應該是世界上最慘的事情。
此刻的悠然,寧願那夜屈雲菊花不保。
強忍住噁心,悠然臉色慘白地爆出三個字:“算你狠。”
接著便打算落荒而逃,但屈雲將她叫住:“還有,以後少和今天中午那個小子講話。”
“他只是個師弟。”悠然道。
屈雲重新端起咖啡,像紳士般的姿勢,而語言,卻不怎麼紳士:“小弟弟,也是不能調戲的。”
悠然抬頭,望著天花板,忍住噴血的慾望,接著,摔門離開。
這就是屈雲教給她的第七課——小弟弟,也是不能調戲的。
'第八課' 情敵是必備的
“知道嗎?你長得很像肉包子。”葉小蜜道。
“你是說,我長胖了?”悠然問,眼中有著暗藏的殺機。
如果小蜜敢點頭,後果將會很嚴重。
所幸小蜜並沒有這麼做:“不,我的意思是,屈雲像條狼狗……你被他咬得夠慘。”
悠然很想反駁,但是回憶了下,自從認識屈雲之後,自己確實已經變成了一個任他捏圓捏扁的醬肉包子了。
“同學,你真的很危險。”小蜜故作姿態地嘆息。
“同學,你真的很喜歡挑撥離間。”悠然將冰棒放入嘴中,稍稍用力,巧克力的殼就這麼破了。
“我是關心你,不忍看你入地獄。”小蜜苦口婆心:“你難道就不覺得完全失去了自己嗎?”
“還好。”悠然的話中沒什麼底氣。
“難道你不覺得每次和屈雲作對,結局都是輸嗎?”小蜜繼續。
“也許……我脾氣比較好。”悠然雖然吃著冰棒,但卻被逼問得額上冒出了薄汗。
“難道你不覺得,對於他的過去,你是一無所知的?”小蜜丟擲最毒的鶴頂紅。
“他的過去,很清白,很清白……很清白。”悠然覺得,手中的冰棒一定是太冰,凍得她的舌頭都品嚐不出味道了。
“真的?難不成,你驗過貨了?”小蜜開始擠眉弄眼。
“我和他,暫時還很清白,很清白……很清白。”悠然終於將冰棒吃完,從嘴中掏出了小木棍。
“聽你的語氣,彷彿是對暫時清白的這個事實感到不滿。”小蜜揣度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