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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語言地離開了。

小新看著屈雲遠去的背影,“哈哈哈”地大笑三聲,隨後轉頭看向悠然,得意地問道:“怎麼樣?”

悠然用手,重而緩地擦拭著自己的嘴唇,輕輕吐出幾個字:“吻技好差。”

小新:“……”

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可以吃,那悠然一定會買他個十盒八盒,再一股腦吞進去。

如果能讓時間倒回,那悠然一定會跑回批評小新吻技差那一刻,將自己的舌頭給割掉。

因為,自從悠然批評了小新的吻技之後,小新就不停地想要將她撲倒,強吻,一雪前恥。

但是悠然怎麼可能被這種毛頭小子給佔去便宜,自然是拼命抵抗,所以,兩人在校園中展開了追逐與躲避的遊戲。

每天早上,悠然出宿舍大門時,都要左右觀望,因為小新曾經從後撲來,像只金毛犬般撲向自己——雖然最後被她一個迴旋踢給踹到了草叢中。

每天課間,悠然都不再敢埋頭睡覺,因為小新曾經走進他們的教室,當著任課教師的面想偷吻睡夢中的自己——雖然最後被她一本厚書K到頭皮破裂。

每天中午,悠然在和小新吃飯時,都要時刻警惕,因為小新曾經趁她醉心於吃飯時,猛地湊近來,想吃自己的嘴——雖然最後被她澆了一盆熱湯在頭頂。

每天傍晚,悠然跑步時,都要時刻遠離足球場,因為喪心病狂的小心曾經拿了一顆籃球,想將她砸暈,以便達到自己的罪惡目的——雖然他最後被自己用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砸暈。

就這麼,悠然整天生活在恐懼之中,連續發著噩夢,夢中只有一張長滿獠牙的血盆大口。

嚇得悠然差點尿床。

除了應付小新,悠然還得應付屈雲,就算是她自作多情好了,但悠然總認為,屈雲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她儘量少到學院辦公室去,走在路上,遠遠看見像屈雲的人便馬上往回路跑,更甚至,她這學期沒有選選修課——害怕任課教師就是屈雲。

大不了,大四再來修吧,先把眼前這關過了再說。

選修課可以暫時不上,但每學期的三節實驗課是逃不了的,悠然經過深入調查,選擇了生物,心理和天文三節絕對不由屈雲的上的實驗課。

星期天下午的第二節課,便是生物實驗課,悠然照著時間來到生物系的實驗室中,才得知今天的內容是抽自己的血化驗血型。

悠然拿著針,咬咬牙,準備將自己的食指戳破,但總是狠不下心,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悠然著急了。

正在埋頭苦戳的當,一個人走到她面前,道:“我幫你。”

悠然的脖子像十年沒運動過的機器一般吱吱咯咯地抬起。

她的聽力沒出問題,面前的男人確實是屈雲。

“這節課的老師和我私交甚好,我來幫下他的忙。”屈雲很有默契地說出了悠然心中的疑問。

私交甚好,好你個頭。

還沒罵完,屈雲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捏住針,用最正經不過的語氣道:“我幫你破。”

話音剛落,悠然的食指上就傳來一陣強烈的刺痛。

媽媽的,悠然暗罵,個死男人,破了她兩次。

第二次破完悠然後,屈雲還捏著她的手指,滴了五六滴在玻璃上。

悠然心疼不已,還真拿她的血不當血了,滴這麼多,簡直是浪費!

做完這一步驟後就是等待,看抗A和抗B血清誰能凝結自己的血了。

恰恰就是這等待難熬——屈雲就在自己旁邊站著。

悠然沒抬頭,但卻感覺到頭頂的劉海都要被他的目光給看成捲髮了。

畢竟這麼多人在,悠然不好發作,只能道:“老師,我這裡已經不需要你的幫助了,請去協助其餘同學吧。”

“是嗎?”屈雲問。

“是的。”悠然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好吧。”屈雲邁開腳步。

悠然還沒來得及歡欣雀躍,卻看見桌子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給猛地一推,接著,她那滴了血的放在桌沿的玻璃片就這麼掉落在了地上。

碎裂。

血和血清都灑落了。

實驗必須重做,也就是說——悠然必須要重新滴血。

看著已經凝固的傷口和針,再看向罪魁禍首屈雲那仿若什麼也沒發生過的嘴臉,悠然咬牙道:“老師,小心你那隻踢到桌子的腳骨折。”

對這個詛咒,屈雲微笑,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