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越下越大,我的身體的肌肉越來越收縮,我倦在被單裡,渾身難受的要命。透過布簾的縫隙我望著窗外。
是的!這麼大的雨,真的會生病的,可我並不打算起來,即使我不再記恨他。可分手也是必然的,我的身體這麼糟糕,我怎麼可能擁有愛情。
透過布簾的縫隙,我呆呆地望著窗外滂沱的大雨,“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這半個月來,我躲避他,我不理他,我不給他任何解釋的幾乎。
那個晚上,當我蹣跚著跑會寢室,半個小時候他就追到了寢室,他一遍又一遍的敲打著寢室的門。
他一遍又一遍的喊:“蘇曉婉!你開門,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充耳不聞。
伊娜望著我,她遲疑著想去開門。
我喊:“伊娜,如果你敢去開,從今以後你就再也不是我的朋友。”最後,她對著門口說:“肖逸凡,很晚了,我們要休息,有什麼話,明天你和她說。”他終於不再敲門,他終於離開了。
第二天,他神色憔悴,他守在女生宿舍的門口,當我遠遠地望見他,我就折了回去,我從另一個出口逃離。
第三天,他在教學樓的樓梯上堵住了我,而我冷冷地推開了他。
……
第七天,他終於忍無可忍,在很多同學的面前他抓住了我的手,我冰冷地對他說:“,肖逸凡如果你還有最嚴,請你放手。”
第八天,他沒有出現。
第十天的晚上,他出現在寢室的樓下,他依靠在那棵老槐樹上,他喝醉了酒,他衝著我們宿舍的窗戶亂喊亂叫。
他大聲地喊:“蘇曉婉!我愛你!蘇曉婉!請你原諒我!”他的聲音很大,鬧的女生宿舍所有的窗戶紛紛開啟,紛紛打聽誰是蘇小婉。
就這樣,我也出名了。
他們說:“蘇曉婉是那個狐狸精蘇小染的姐姐啊!”
“那麼,蘇小染是誰?”又有人問。
“蘇小染你都不知道,就是那個打死人的進了監獄的徐世傑的女朋友。”
這一下,別人恍然大悟,現在全校的人沒有不知道蘇小染的,因為誰都知道這個大學發生了群毆事件,誰都知道打死了一個人。
甚至,就連本市最有權威的報紙,《xxx》報刊也開始了為期七天的連載報道,追蹤報道這場大學生毆打致死案件的始末。這個學校出名了。
雖然,那場報道我也出名了。
所以,現在因為肖逸凡的這一鬧一喊。所有的人都知道校園裡有個傷心的男孩和絕情的女子。
肖逸凡的支持者太多了,愛戴他的人太多了!他是學生會的幹部,他是班級的班長,他盡心盡責地為班級服務,他樂意幫助每一個人。
所以,在他遭遇情感波折的時候,在他站在樓下的時候,他們班級的女生既然紛紛開啟窗戶,她們拿著紗巾一類的東西在窗戶上呼喚。
她們喊:“肖逸凡,加油!肖逸凡!加油!”這群女生像是肖逸凡的拉拉團隊,肖逸凡懵了,然而,他卻毅然選擇站在那棵樹下。
他大聲地喊:“蘇曉婉!我就在這裡等著你,直到等到你原諒我,直到等到你原諒我的那一天。”
第十一天,下起了朦朧的小雨。
肖逸凡,依然堅持站在樓下,雨水漸漸地打溼了他的衣服,女生們不再喊了,有幾個人跑到樓下,有人為肖逸凡送去了雨傘。
誰知肖逸凡如一頭被激怒的豹子,對著她們大聲喊了一句:“都給我滾,誰在敢出來管我,我饒不了她。
於是,女生們悄悄而退,她們同情著惋惜著,甚至,在見到我的時候,她們開始露出不屑的眼神。
那一場朦朧的小雨,很快就停止了,可是今天的雨水卻是如此滂沱,我呆呆地盯著窗外。我知道,我不能走出去,我一旦走了出去,我就無法逃出他的柔情,我堅持了多日的行動全都廢了,我相信他會退卻,一定會退卻。
“肖逸凡,你這個蠢貨。”伊娜看著雨中的人又氣又怒,罵完,她憤怒到了極點地向我走來,刷地一聲拉開我的布簾,她衝我喊道:“蘇小婉,你給我起來肖逸凡,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這樣折磨他。”
“不是我折磨他,他這麼大的人,腿長著他自己的腳上。”我冷冷地說。我的頭疼的更加厲害。
“真是一對倔強的人!”林靜邊說邊從上鋪爬下來。
突然,狂風怒號、電閃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