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蒼然叟並沒有打算讓很多人知道,只有場中眾人才聽到,距離不超過十數丈,他雖然不能像聞師傅那樣控制空間,可是以他的修為,想要把聲音限制在一定範圍內,卻並不是什麼難事,也就是說除了眼前司徒劍韜眾人之外,即使滅魔神君和白髮三千丈,也只是看到兩件法寶,而不知道它們的名稱。
其實在蒼然叟對司徒劍韜的態度變化時,他們兩人就想過去,只不過事情變化太快,不容兩人反應,事情已經峰迴路轉,他們現在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蒼然叟會拿出法寶,如果不是之前蒼然叟情緒激動的時候大笑說話,他們都還以為蒼然叟要傷害司徒劍韜呢!
蒼然叟雖然沒有見到司徒劍韜吃驚的樣子,卻也很欣慰,至少花若雨的驚訝,已經滿足了他那一點虛榮心,現在到了他這個年齡,對於這些虛名已經不在意了,只不過現在自己要收徒弟,而這個徒弟顯然不太願意,只好用自己的威名和家底來吸引了,如果吸引不了,那就太失敗了。
司徒劍韜也是見好就收,這樣的寶貝都送出來了,如果自己再不接受,就有點過分了,心中想著,面上還是有些不清不願的道:“既然蒼然叟前輩已經下定決定,我要是再拒絕,就有點不識抬舉了,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說著立即跪倒行拜師禮。
儘管他現在並不是非常正式,而且還是有些不情況,蒼然叟卻是非常高興,如果不是身份尊崇,定力深厚,還真要手舞足蹈了,儘管如此卻也眉開眼笑,一邊哈哈笑道:“乖徒兒,快起來吧,以後跟著為師,一定會讓你飛昇仙界,你以後的前途一片光明。”說著話,一股腦將自己手中的飛劍神衣都塞給司徒劍韜,並且那塊令牌也放在了他的手中。
還沒等司徒劍韜看清楚自己手中的令牌到底是什麼樣子,就覺得手指一痛,已經被蒼然叟將手指劃破,然後他的手指化了個圈,司徒劍韜的一滴鮮血就好像有了靈xìng,直接灌注到了令牌之中,蒼然叟見血液已經進入了令牌,他的食指猛然一亮,接著司徒劍韜就見到老頭將手指點在了他的額頭。
所有動作瞬間完成,旁觀眾人根本就不知道蒼然叟做過什麼,畢竟修為差距過大,並不是法寶可以彌補,更何況這並不是戰鬥,他們只是當司徒劍韜額頭閃過一道橫紋,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司徒劍韜之前還只不過以為這是一種認主行為,只是當自己的額頭多了一道橫紋之後,司徒劍韜就覺得腦海之中,一下子多了許多資訊,他現在已經不是初入修真界的菜鳥了,知道這是一種傳承方式,這次自己所得的知識量,是來到修真界之後最多的一次,當初九品馭妖訣所包含的知識已經很多了,可是相對於這枚令牌帶來的東西還少了許多。
這枚長老令牌,雖然說起來只是一個信物,卻只有擁有的人才知道,它的裡面其實包含著擁有者所有對青城功法各方面的經驗,有煉器,煉藥,御劍術,還有各種煉體之術的心得體會,更有一些青城的歷史和秘聞,這些內容,只有長老嫡傳弟子,擁有這塊長老令牌的人才能知道。
“小子,現在你已經是我們青城的弟子,以後誰要敢欺負你,只要告訴我,師傅自然會找人給你出頭了,師傅現在已經時rì不多,儘管我能壓抑修為,畢竟這種事情實在逆天,你也要加緊修煉。”現在蒼然叟已經成了司徒劍韜的師傅,說話也嚴肅起來,儘管怎麼聽語氣都不太對頭。
蒼然叟雖然有些小孩脾氣,可是不怒自威的樣子,卻是很有威嚴,說話之時,眼睛四處看了看,深藏在內步的jīng光,即使是滅魔神君這樣的修為,依然忍不住有些心驚,只是不知道是否出於高手間的感應,在聞師傅身上,他多看了兩眼,眼中似乎有些疑惑,轉瞬消失,把眼睛定在了陣容整齊的修真者眾人身上。
司徒劍韜知道這個師傅說話有些匪氣,卻也覺得心頭一暖,儘管身邊朋友不少,卻並沒有什麼長輩,自己生活了多年,現在忽然多出個師傅,也有些儒慕之情,只不過他的心志比較堅定,在他看到蒼然叟把眼光轉向這次的敵人時,立即開口道:“師傅呀!剛剛你沒來的時候,我就想抓住這些人,他們可是非常不服從管教,欺負我了。”
司徒劍韜的話讓眾人忍不住滿頭黑線,儘管都知道他的臉皮挺厚,卻沒有想到他能這麼厲害,睜眼說胡話,這些修真者相對於司徒劍韜來說,確實屬於敵人,可是他們卻並沒有直接欺負司徒劍韜,至少現在還沒有,可是到了他的口中,對方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對頭。
而更然眾人無語的是蒼然叟,任何人都可以聽出他說的是假話,可是蒼然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