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駐地大廳內,鄧鑲和狗哥等人互相詢問著彼此的生活經歷,聊起了從前,聊起了翼城的變化。
可能是幾年沒見,互相變生疏了,也有可能是長大了,心思不一樣了,聊著聊著就沒話題了。
還好晚飯時間到了,避免了無話可說的尷尬。
宴席上,狗哥好像心事重重,沉默不語,大耳光顧著吃,小指令碼就是內向的人,低著頭沒有說話。
小雞一直在偷看雅零,沒有心思說話,花貓雖然也貪吃,但還會附和幾下。
就黑皮,小七,腰子,有些話說,不時向鄧鑲敬酒。
不過鄧鑲只喝了幾杯,便以晚上還有許多事要處理為藉口,拒絕了幾人的敬酒。
如此一來,黑皮和腰子也失了興趣,喝著悶酒。
差不多吃飽後,鄧鑲說到:“我還要處理丐幫各地的事務,加上一路奔波勞碌,有些累了,就不陪你們了。”
“鑲哥幫務眾多,又舟車勞頓,我們就不讓鑲哥為難了。”狗哥說到。
“恩,你們繼續吃喝。”鄧鑲對著狗哥等人說了一句後,又對雅零說到:“雅零,我讓人帶你去挑選個房間。”
雅零站起身,說到:“全憑幫主安排。”
“五虎,你們保護雅零。”鄧鑲對花街五虎吩咐道。
“哦,好。”花街五虎意猶未盡的放下食物。
“帶雅零姑娘去挑選房間。”最後,鄧鑲對站在一旁的丫鬟說到。
等鄧鑲和雅零他們走後,腰子放下手中的酒杯,不滿的說到:“鑲哥真掃興。”
“鑲哥管理若大的丐幫,有忙不完的事,不像你就知道吃喝玩樂。”狗哥沉聲說到。
“我知道丐幫事多,鑲哥可以把一些事情分給我們兄弟幾個管啊!我們替鑲哥分擔分擔。”腰子說到。
“哼哼,你除了吃喝玩樂,會幹什麼?”狗哥冷哼道。
“你……”腰子有些生氣,但忍住了。
眾人沉默了一會,黑皮說到:“你們有沒有覺得鑲哥和嫂子很生疏?嫂子叫鑲哥叫幫主,行為也並不親密,而且他們兩個是分房睡的。”
“咦!好像是的。”腰子想了想,說到。
聽到這話,小雞眼睛一亮,心裡有一股衝動的想法。
“我經常打聽丐幫裡的事,關於嫂子的事,知道一些。聽說嫂子是神女教的聖女,神女教被朝庭攻打時,嫂子被派來拉攏鑲哥,希望鑲哥能出兵幫助神女教。
不過鑲哥不為所動,反而殺了安排嫂子與鑲哥見面的大頭目,之後嫂子幫鑲哥拉攏了幾十萬信徒,鑲哥才答應娶的嫂子。”狗哥緩緩說到。
腰子一臉佩服的豎起大拇指說到:“不愧是鑲哥,嫂子這麼漂亮都能不為所動,還殺了個大頭目。要是我,我早就出兵去幫神女教了。”
“鑲哥不被美色所惑,所以才能將丐幫發展壯大,如果鑲哥答應了出兵協助神女教,那來的幾十萬信徒,而且,現在被朝庭平叛的,就是我們丐幫了。”狗哥大聲說到。
“嫂子這麼漂亮鑲哥都不喜歡,還要殺個大頭目洩憤,那要多漂亮,鑲哥才滿意啊!”黑皮感嘆道。
“鑲哥的想法,豈是我們能猜測的,好了,我吃飽了,你們繼續吃吧。”狗哥說完,站起身離開。
“我也吃飽了。”黑皮也站起來說到。
“沒有意思,我也走了。”腰子不爽的說到。
“既然你們都要走,我也走吧。”小七笑道。
“我也走了。”小腳弱弱的說到。
於是,只剩下依舊在吃喝的大耳,花貓,與不知在想著什麼的小雞。
書房中,鄧鑲正看著各地送來的情報,狗哥突然走進來說到:“鑲哥。”
鄧鑲抬頭看向狗哥,問到:“有什麼事嗎?狗哥。”
狗哥欲言又止,好一會才開口說到:“我想讓鑲哥你管管腰子他們,前幾年他們還會聽我的,現在他們長大了,我的話他們也不聽了。”
“都說說,他們做了什麼。”鄧鑲平淡的問到。
“黑皮,他沉迷賭博,每日在賭坊廝混,錢輸完了便借,借了又不還,不借便砸場子,幾年下來,已經不下三千兩。礙於丐幫,眾多賭坊敢怒不敢言。
小腳,他沉迷女色,流連青樓,本來如此也就罷了,現在他青樓的玩膩了,勾搭起良家婦女,我怕他婦女玩膩了,去禍害那些少女。
還有就是腰子,腰子性格活潑,喜歡到處跑,於是認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