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盜匪洗劫城池,快趕回去!”
等鄧鑲帶著士卒捕快回來時,盜匪早不見蹤影,城池已被洗劫一空,留下了許多百姓屍體。
為了讓馬都尉一家死的不突出,鄧鑲手下的盜匪沒少殺人。
回到城中,鄧鑲裝作懊惱的表情,不停的自責,說自己因小失大。
而二龍郡郡守,心有餘悸的找到鄧鑲,說到:“鄧將軍,都是因為你調走了城中士卒和捕快,以至於城池被洗劫,這事你要負責任!”
“郡守大人息怒,我這就稟明朝庭,向聖上請罪。”鄧鑲直接認錯道。
二龍郡郡守被嚇的不輕,尤其是聽說馬都尉家被滅門時,差點嚇尿。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鄧鑲,如果不是鄧鑲調走了城裡的所有士卒,和捕快,也就不會被洗劫。
他二龍郡郡守也不會有危險,被嚇個半死,提心吊膽的。
所以,二龍郡郡守不想輕易放過鄧鑲。
“鄧將軍,你以為自己請罪,就能減輕罪責?你可知道,馬都尉一家被滅門了!
堂堂朝廷命官,二龍郡都尉,居然被盜匪滅門,這可不單單是盜匪洗劫城池這麼簡單了。”郡守不饒道。
“這盜匪本就是死罪,他們豈會在乎朝廷命官,應該是馬都尉貪墨搜刮了不少銀兩,所以被盜匪盯上。
我認為,應該查查馬都尉,看其是否貪汙受賄,收刮民脂民膏。”鄧鑲一臉認真的說到。
馬都尉貪汙受賄,收刮民脂民膏是肯定的,郡守自己也有參與其中。
只是郡守沒想到,鄧鑲會說這茬,正常情況,鄧鑲不是應該害怕,然後求他這個郡守高抬貴手嗎?
二龍郡郡守怒道:“鄧鑲,不要轉移話題,先不說馬都尉一家為什麼會被盜匪滅門。
這林城,是因為你調走了士卒捕快,才被洗劫的,這你無法否認吧!但事情未勉太巧了一點。
你們一走,就有盜匪來洗劫,和商量好了一樣,平時盜匪豈敢靠近城池,你鄧鑲沒有嫌疑,我是不信的。”
鄧鑲出乎意料的點頭說到:“郡守大人這番話提醒了我,這事情太巧合了一點,一定是有人與盜匪同流,通風報信。”
郡守怒道:“鄧鑲,你不要裝傻充愣了,本郡守懷疑此人就是你!”
鄧鑲搖頭說到:“郡守大人,你就不要賊喊捉賊了,這盜匪明顯是你指使培養的。”
“什麼?”郡守一愣,這怎麼會扯到他頭上,明明是鄧鑲最有嫌疑。
鄧鑲繼續說到:“我沒來二龍郡前,二龍郡就盜匪橫行,而郡守你一直無法剿滅這些盜匪,說明什麼?說明二龍郡官府中定有盜匪的人。
而二龍郡盜匪活動的地點,都是郡守你告訴我的,這次出發剿滅的盜匪,不正是郡守你告訴我的?
你告訴我,我當然要去剿滅,可偏偏這個時候告訴我,故意讓我去剿滅,你肯定早有預謀。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二龍郡的盜匪,都是郡守你特意培養的,你圖謀不軌!這些盜匪的隱藏身份,是你的暗地裡訓練的兵馬!”
郡守用一副見鬼了的表情看著鄧鑲,氣急敗壞道:“你……你……胡言亂語!全國各地都盜匪嚴重,無法剿滅,又不是單我二龍郡一個!”
鄧鑲微微一笑,用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說到:“這正是郡守你的聰明之處,全國盜匪橫行,你用私兵假扮盜匪,天衣無縫。
這次你讓假扮的盜匪,洗劫林城的目的,就是想栽贓陷害我,殺馬都尉一家,只是為了讓事情更嚴重,最起碼能讓我失去平匪將軍一職!”
郡守難以理解的說到:“那為什麼要陷害你,讓你失去平匪將軍一職?”
鄧鑲篤定的說到:“因為我是平匪將軍,負責剿滅盜匪,而二龍郡盜匪是你的私兵,你怕我將你的私兵剿滅,所以設計解陷害我。”
郡守怒極反笑:“鄧將軍好口才,我自認說不過你,但我會把我想到的,都稟報聖上,一切讓聖上定奪!”
說完,郡守怒氣衝衝的甩袖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鄧鑲突然叫到。
“鄧將軍還有什麼要說的?”郡守不耐煩的轉身問到。
“郡守大人怕是心虛了吧?被我說中了?你說你要回去寫奏摺,我看是想趁機逃跑吧!”鄧鑲冷冷的說到。
“你……”郡守指著鄧鑲,氣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是被我說中心思了吧?”鄧鑲突然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