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抵抗越來越少,直至任人砸戳。
石頭砸,竹竿戳,魏捕快都沒有了反應。
魏捕快死了,死的迷茫,死的憋屈。
直到死,他都不知道是誰要殺他,為什麼要殺他,沒有一個人回應他的話。
可想而知魏捕快是多麼的絕望,多麼的無助。面對無數砸來的石頭,戳來的竹竿,抵抗是那麼的無力。
“停!”見魏捕快許久沒有反應,狗哥喊到。
眾人停下望著狗哥不明所以。
狗哥拿過一根竹竿在魏捕快身上用力戳了戳,發現魏捕快真的沒有一絲反應,便高聲喊到
“姓魏的死了。”
門後一陣響動,不久門開了。
鄧鑲踩著勝利者的步伐來到了魏捕快屍體邊,像是回答魏捕快生前的疑惑一般說到
“因為怕你接下來會給猛虎幫通風報信,所以只有請你先走一步了。”
接著鄧鑲平淡的對狗哥說到
“將他身上有用的東西拿走,然後在這院子裡找個地方埋了。”
狗哥上前將魏捕快的朴刀撿起來,獻寶一樣的遞給鄧鑲。
鄧鑲搖了搖頭說到:“這刀身份太明顯,你去把它藏起來,不要拿出來。”
“好。”狗哥有些失望的應到。
從魏捕快身上搜出了一些銀子外,就沒有什麼東西了,於是眾乞在院子裡挖了個坑便將魏捕快埋了。
處理妥當後,鄧鑲便帶著眾人離開這處院子。
衙門後院
“大人。”一回到衙門,呂良便立馬來到縣令書房。
“呂良,青龍幫可答應?”見到呂良,縣令直奔主題。
“青龍幫已經答應兩面夾擊。”
“好!”縣令興奮的喊到。
一個盤踞翼城三十年的大幫派,就要在自己的帶領下被剿滅。讓一直想有所做為的縣令興奮不已。
“十年了!在我快調任之前,能為翼城百姓除去這一大毒瘤,也不枉我做了翼城十年父母官。”縣令感嘆道。
“大人為官清廉,公正嚴明,已是翼城百姓之福。”師爺真摯的說到。
“師爺說錯了,這些是做官的本份。說到底,我還是沒有為翼城的百姓做些實事。”縣令認真說到。
師爺不再言語,只是心中想到:‘但是,為官真正做到這兩點的又有幾人?’
“呂良,你速速換回衣服,然後前往猛虎幫。”縣令有些迫不及待的說到。
“是!”
沒過多久,呂良一臉悲壯的走出衙門大門。
“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這呂良真的是鐵石心腸,不管不顧妻兒老小的死活了。”一名在猛虎幫的探子說到。
“呵~這呂良也是惜命的緊,都過去了幾個時辰了才捨得出來。要是我,我早就出來了。”另一面猛虎幫探子不屑的說到。
“好了,我要回去稟報一聲,你繼續盯著,以防官府異動。”
“去吧,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其中一個探子轉身離去。
另一個探子離去不一會,幾個乞丐走向了這個探子。
感覺有人走近,探子轉過頭看看了,發現是幾個乞丐,也沒太在意,繼續盯著衙門。
“大爺行行好,賞點錢吧。”一個乞丐來到探子身邊可憐兮兮的說到。
“沒有,滾!”探子皺著眉頭,不耐煩的揮手道。
幾個乞丐不但沒有離去,反而圍了上來。
探子回過身來,想呵斥這些乞丐的時候。
乞丐們突然捂住探子的口鼻,抓住他的手臂往一個視線死角拖去。
由於探子所在的地方本身就比較隱蔽,所以沒有人發現這一幕。
在探子恐懼慌亂的目光中,一個乞丐從懷中掏出了一把,街上豬肉攤常見的剔骨刀。
這把剔骨刀的主人似乎沒有擦洗過它,刀上面,斑斑血跡,像星辰一般奪目,向世人訴說著它的故事,證明著它的榮耀。
探子就這麼無能為力的看著,這把充滿迷的普通剔骨刀,直直插進了自己心臟。
噗嗤!
乞丐拔出剔骨刀,血濺了乞丐一臉血,乞丐不在意的用髒兮兮的衣袖,擦了擦臉。
探子那恐懼,慌亂,無助,的眼神慢慢的失去了光彩。
“收拾好,這裡是衙門附近,小心被人看的。”
“好的,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