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來。
鄧鑲伸出了手,長袍寬大長的袖子完全遮住了鄧鑲的手。鳥哥目不轉睛的看著鄧鑲的袖子,好奇裡面有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鄧鑲突然跨前一步,袖子裡反握的剔骨刀翻轉,從袖口露出了一小節刀尖,撞進了鳥哥的懷裡。
突然的一幕,驚呆了眾人,都警惕的握緊石頭木棍,看著鄧鑲鳥哥二人,大家一頭霧水。
鳥哥口中不明意義的呻吟聲,血緩緩的從口中溢位。
一把推開鳥哥,沾滿血的衣袖和剔骨刀,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鳥哥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手捂著傷口,血順著縫隙流出,寖溼了破爛的丐衣。
眾人呆涕的看著地上抽搐的鳥哥,手腳不停顫抖,甚至還有小便失禁的。
血紅的顏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血腥味,騷味,與那沾滿了血的剔骨刀,這一切,衝擊著眾人的神經。
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味道難以言表的空氣,過了一會,安撫了內心的恐懼,手也不再顫抖了。
鄧鑲睜開了眼,用侵略性的表情和眼神看著對面五人,用陰森森口氣道
“我就是憑藉這當你們的頭!”
被鄧鑲的話驚醒,一人直接癱坐在地,口中喃喃自語:“殺……殺人了,殺人了!”
“你們誰先跑,我就殺誰。”看出對面有人想跑,鄧鑲恐嚇到。
看著被鳥哥三人堵住的大門,和近在咫尺的剔骨刀,五人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紛紛說到
“你是頭,你是頭,你是我們的頭,我們聽你的。”
鄧鑲笑了,笑的無比的燦爛。
自己終於走出了這重要的一步,從此自己將不再平凡。
“很好,只要你們聽話,我們就是一家人,我有口吃的,就絕對不會餓著你們。”
“是是是”五人口中答應著,心想把這殺神應付過去先。
鄧鑲知道,現在這些人還靠不住,目前只是憑藉殺人的恐懼,暫時讓他們唯命是從,指不定過一會就偷偷跑去報官。
“你,放下手中石頭過來。”鄧鑲隨手指個手中拿著石塊瘦弱的乞兒。
“好……好。”這乞兒放下石頭,看著鄧鑲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
“拿著刀,給他一刀。”鄧鑲不等乞兒反應過來,把剔骨刀塞進他手裡,抓著他的手,就往鳥哥身上刺去。
還沒搞清楚狀況的乞兒就這麼被鄧鑲抓著手,拿著刀刺在了鳥哥身上。
這時候鳥哥還沒有死,被捅了一刀不由自主的慘叫了一聲音。聽到了鳥哥的叫聲,嚇的乞兒立馬鬆了手。
鄧鑲快速撿起掉在地上的剔骨刀。
那乞兒就這麼坐在了地上,兩眼無神的看著雙手,口中喃喃自語:“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鄧鑲邪氣一笑道:“很好,你也殺人了,這才是一家人。”
殺人兩個字,鄧鑲加重了語氣。
“接下來是你。”鄧鑲指了個年紀大一些,拿著木棍的乞兒。
這乞兒放下木棍,膽顫心驚的走了過來。
鄧鑲擔心這乞兒年紀大,會有反抗的心理,於是道:“閉上眼,伸出手。”
乞兒老老實實的閉上眼,伸出手。
將剔骨刀放到乞兒手裡,再抓著乞兒的手往鳥哥身上捅去。
刀入體的時候,鄧鑲可以感覺到,乞丐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而鳥哥發出了輕微的悶聲。
趁這乞兒發愣,鄧鑲快速拿回刀,對那幾個乞兒說到
“下一個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