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府院子裡,幾個幼童正在鍛鍊,周圍有些乞丐圍觀。
偶爾有乞丐學著鍛鍊,可一會就堅持不住。
因為鄧鑲手下,沒有一個學過武的,所以這些幼童,只能鍛鍊身體。
“鑲哥。”
“丐頭。”
鄧鑲來到院子中,狗哥和周圍的乞丐紛紛喊到。
等等點頭回應,看向鍛鍊的幼童。
看著揮汗如雨的幼童,鄧鑲沒有去鍛鍊,而是對著狗哥說到:“狗哥,你去把呂捕頭叫來,我要事要和他說。”
“好的。”狗哥應了一聲,快步離開。
衙門的練武場裡,呂良正在做一些姿勢怪異的動作,還不時的翻看身旁的書。
可以看出,呂良還不熟悉這些動作,要經常對照書上的內容。
還沒做幾個動作,呂良就渾身痠疼,汗流浹背。
呂良找了個地方,一手拿著書,一手揉著痠痛的四肢,認真觀看起來。
“捕頭。”
還沒看多久,呂良便聽見有人叫自己,呂良連忙收起書,看向來人。
“是蘇晨迷啊,有什麼事嗎?”呂良面色如常的問到。
“屬下剛剛調來翼城,還不熟悉翼城的情況,特來向捕頭請教。”蘇晨迷恭敬的拱手說到。
“你隨便找其他捕快問問就行了,我還要打拳呢。”呂良說完,便自顧自的打起拳來。
蘇晨迷見狀,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依舊恭敬的拱手說到:“那我就不打攪捕頭了。”
看著離去的蘇晨迷,呂良停止了打拳,有些厭惡的看向蘇晨迷離去的方向。
蘇晨迷原本是臨城的捕快,昨天到的翼城,呂良第一眼看的這個年輕人的時候,就從他眼睛裡,看到了對權利的渴望。
在聽說晚上要設伏那些江洋大盜時,蘇晨迷拼命的表現自己,居然自告奮勇,要以身犯險,假扮大盜老三。
蘇晨迷很出色,很成功,憑藉著暗器吹針,無聲無息的陰死了江洋大盜老十,更是偷襲得手,拿了江洋大盜老大的首級。
僅僅一個晚上,就獲得了不小的聲望。呂良在這個渴望權利的年輕人身上,感受到了威脅。
這就是呂良厭惡蘇晨迷的原因。
有上進心是好事,但對呂良來說,有個這樣的手下,卻是壞事。
呂良知道,如果沒有鄧鑲,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捕快,沒有一點出彩的地方。
面對一個,窺視自己權利,優秀的手下,呂良沒有一點好感。
他呂良,不是靠資歷,表現當上捕頭。
為了這個捕頭的位置,呂良受人擺佈,雙手沾滿鮮血,身不由己。
面對這來之不易的權利,任何窺視之人,呂良都報有敵意。
呂良準備拿出書,繼續研究的時候,一個衙役向呂良跑來說到:“捕頭,有個乞丐找你。”
“好,我知道了。”呂良說完,便向衙門外找去。
衙門門口不遠處,蘇晨迷和一個捕快說著話,看見呂良和一個乞丐離開。
便奇怪的向旁邊捕快問到:“捕頭和一個乞丐去幹嘛?”
“哦,這個啊!應該是那丐幫幫主找捕頭吧,沒什麼好奇怪的,以後,你經常可以看見。”捕快隨意的回答道。
“這丐幫幫主,是何許人也,能傳喚捕頭!”小吳驚訝道。
“這丐幫幫主可了不得……”捕快滔滔不絕的說起,各種關於鄧鑲的,所聽所見。
小吳認真的聽著,眼中露出了奇異的光彩。
“丐頭,你叫我來,不會是要我教這些娃娃武藝吧?”來到吳府院子裡,呂良問到。
“如果呂捕頭有時間,或者有興趣,可以教一教這些孩子,不過這次請呂捕頭來,是有些事想請教呂捕頭。”鄧鑲平淡的說到。
“丐頭請說。”呂良道。
“呂捕頭能和我說說,翼城以外的世界嗎?”鄧鑲問到。
“丐頭,你是想……”呂良遲疑的猜測道。
“翼城太小,外面,才是我的天地。”鄧鑲認真道。
“是啊,翼城是太小,像丐頭這樣的人物,怎麼會滿足區區一個翼城。”呂良點頭說到。
感嘆了一下,又繼續說到:“只是,我知道的也不多。”
“起碼比我們這些乞丐知道的多,呂捕頭你就說一說吧。”
這也是鄧鑲詢問呂良,而不詢問那些乞丐,幫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