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神了一下,呂良說到:“尚城縣令的貪財之名,我也聽說過,幫主算是為尚城的百姓除去一大害。”
“我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罷了,沒有那麼高尚。”鄧鑲搖頭說到。
呂良有些尷尬的說到:“雖然如此,但幫主確實是為尚城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鄧鑲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到:“晚上我擺宴,一起吃個飯如何?”
“還是我擺宴,替幫主接風洗塵吧。”呂良認真的說到。
“你我何必這麼客氣,再說了,我丐幫這麼多人,怕是要吃窮你。”鄧鑲笑道。
“幫主這就有點小瞧我了吧,我好歹也是個捕頭,請個一頓兩頓的,還是可以的。”呂良不服道。
“哈哈,那我就給呂捕頭一個巴結我的機會,晚上呂捕頭宴請我丐幫吧。”鄧鑲大笑道。
“呂良謝幫主給這個機會,時候不早了,呂良先去安排妥當。”呂良站起身來,拱手說到。
“腰子,送送呂捕頭。”鄧鑲對腰子吩咐道。
呂良離開後,鄧鑲恢復了那平淡的表情。
鄧鑲在之前的交談之中,從呂良的眼神和表情裡,看出了呂良有心事。
但可以看出呂良不是要背叛他,所以鄧鑲也不在意,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
鄧鑲沒有讀心術,也不是知心大姐姐,沒有去詢問。
回到家的呂良,從床頭底下拿出一本書,心事重重的隨意翻了翻。
從書上的一幅幅人體動作圖中,可以看出這本書是鍛體術。
呂良如何有的這本鍛體術?
這是之前殺死十大盜時,呂良從他們老大的身上,得到的這本鍛體術,但他沒有告訴鄧鑲,而是偷偷藏起來,自己練習。
每個人都有私心野心,呂良當時得到這鍛體術時,看見了希望。
只要有十大盜的本事,呂良相信自己一定能晉升,成為七霞郡的總捕頭,超越鄧鑲。
現在他才剛剛記住鍛體術的動作,鄧鑲已經是能視縣令為無物,說殺就殺了。
練武豈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所以呂良知道自己跟不上鄧鑲的腳步了。
現在呂良面臨著一個艱難的選擇,如果繼續練鍛體術,遲早有一天會被鄧鑲發現,他私藏鍛體術,偷偷練習了。
如果不繼續練,那麼當初私藏這個鍛體術的意義何在?
將鍛體術交給鄧鑲?豈不是不打自招,表明他背叛過鄧鑲?
以鄧鑲那心狠手辣的性格,呂良覺得自己下場不會太好。
想著想著,呂良生出了一股,逃離翼城,離開七霞郡的想法。
但呂良捨不得現在的生活,搖頭將這個想法驅逐出去,呂良打算永遠埋藏這個秘密,把鍛體術藏起來,不再練習。
晚上,呂良包下了一個酒樓,捕快,丐幫成員,乞丐,把酒樓擠的水洩不通。
眾人暢快吃喝,把酒言歡,熱鬧非凡,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日,呂良一回到衙門,便有衙役來到呂良面前,說到:“捕頭,大人找您。”
在翼城衙門能被成為大人的,就只有翼城縣令了。
“好,知道了,我這就去。”呂良說完,便向縣令的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呂良恭敬拱手喊到:“大人。”
縣令放下手中的書,沉聲說到:“呂良,你是我提拔上來的,一直以來,表現的很稱職,立了許多功勞。”
呂良沒有說話,就這麼低著頭,靜靜的聽著翼城縣令說話。
“我在翼城的任期馬上要到了,本想帶你一起離開,繼續協助我。但我又放不下翼城。
畢竟我在翼城待了五年,對這裡有深厚感情,怕我們離開後,翼城不復現在的平靜祥和。
我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把你留下,繼續看護翼城,希望你能讓翼城一直保持祥和。”縣令飽含真情的說到。
“呂良一定不會辜負大人受託。”呂良感動的說到。
翼城縣令能對呂良這麼說,顯然是把呂良當做真正的親信。
“很好,呂良,我最開心的事情,就是沒有看錯你。”縣令高興的說到。
呂良則是有些愧疚,因為他揹著縣令做過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辜負了縣令的信任。
縣令拍了拍呂良的肩膀,然後說到:“希望今年派來的政績考察使,不要嚮往年一樣貪婪。
憑藉翼城現在的情況,和殺了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