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望先生笑納。”鄧鑲一臉歉意的說到。
這老頭其實也沒為這事生氣,真生氣,身體受不了,早自己走了。
他只是看見鄧鑲就來氣,一開始是因為覺得鄧鑲裝神弄鬼,迷惑人心,想要教這些乞丐明事理,以免被鄧鑲利用。
後來發現鄧鑲過目不忘,是個天才,有了惜才之心,但鄧鑲不思進取,依舊走歪門邪道,不聽他勸,老頭如何不氣。
“你現在還年輕,有機會,最後問你一次,願不願意跟我習文,郡守不敢說,保你一個縣令還是可以的。”老先生不死心的問到。
“感謝先生的厚愛,鄧鑲志不在此。”鄧鑲彎腰拱手,婉拒道。
“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老頭氣呼呼的說到。
鄧鑲低著頭,不說話,一副任意打罵的樣子。
老頭指著鄧鑲說到:“你走吧,看見你就來氣,以後不要來了。”
老頭似乎忘記這學堂是鄧鑲的,還叫別人不要來。
“先生消消氣,我這就走,為了我這塊朽木氣壞身體可不值得。”鄧鑲說到。
“哼。”老頭轉過身,不再看鄧鑲
“鄧鑲告退,先生保重身體,有什麼需要,儘管和丐幫的人說。”鄧鑲也不管老頭看不看的見,深深地鞠了個躬,然後離去。
鄧鑲走後,老頭轉過身,臉上盡是惋惜的表情,輕聲說的:“唉!可惜咯!”
又過了一日,鄧鑲收到了陳建那邊送來的信。
陳建冒收服一座城的乞丐,就留下一個親信乞丐管理,現在陳建身邊已經沒有親信了,所以向鄧鑲要人。
那些乞丐值得信任?當然是翼城的乞丐,所以鄧鑲打算先讓三十個翼城乞丐去跟著陳建,當各城的丐頭。
翼城一共就九十個乞丐,老弱病殘除去後,就七十個乞丐。而且這些乞丐大部分做這快送的工作,如此一來,鄧鑲還需要僱人,來當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