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除了我們幾家的事,還有什麼事?”小刀會主不解道。
“我們臨城可是還有個,外來戶。”血狼幫主冷笑道。
“你是說鄧幫主?”小刀會主遲疑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血狼幫主說到。
“這鄧幫主怎麼?”小刀會主還是有些不解。
“鄧鑲這人太危險,我們不能讓他待在翼城。”血狼幫主沉聲說到。
“鄧幫主才帶十幾個人來臨城,一心做生意,還為我們除了飛鷹幫,怎麼會危險。”小刀會主不服道。
“呵呵。”血狼幫主冷笑道:“經過那日圍殺,我很是佩服鄧鑲的謀算,不愧是能控制一城的幫主。
於是,我這幾天一直在,細細揣摩鄧鑲的所作所為和計謀。我發現,鄧鑲來臨城可不是做生意那麼簡單。”
游龍會主一臉認同的接過話說到:“沒錯,我也琢磨了兩天,雖然鄧鑲只是在做生意,但是他卻故意引導我們和飛鷹幫對立。”
“這麼說,鄧幫主一開始就打算滅了飛鷹幫?”小刀會主驚訝道。
“沒錯,我猜想,鄧鑲是有心在我們臨城紮根,但飛鷹幫最大的阻力,所以鄧鑲用生意,引我們和飛鷹幫敵對。”血狼幫主冷笑道。
“鄧鑲是虎,一頭龐大,貪婪,躲在暗處,伺機吃人的猛虎!接下來,很可能是要吃下我們四家的其中一家!”游龍會主厲聲說到。
“想不到,這鄧鑲心思如此之深,詭計如此多端!”小刀會主感嘆道。
“這次讓大家來,主要就是商議如何對付鄧鑲。”游龍會主沉聲說到。
“鄧鑲手下才十幾人,直接殺了不就得了?”小刀會主說到。
“不行,鄧鑲控制一城,勢力龐大,我們殺了鄧鑲,他們那些手下殺到臨城來,我們不一定抵抗的住。
而且飛鷹幫只是離開臨城,不是滅亡,捲土重來的機率很大,不得不防,我們損失大了,說不定就殺回來了。”游龍會主搖頭說到。
“那我們怎麼辦?趕他出臨城?”小刀會主繼續問到。
“也不行,鄧鑲是不會輕易放棄的,加上他詭計多端,被我們趕出臨城,也會想出什麼詭計對付我們。”游龍會主再次搖頭道。
“殺不能殺,趕不能趕,乾脆把臨城拱手讓他得了。”小刀會主氣道。
“我們不能殺,但有人能殺。”血狼幫主陰笑道。
“誰?”眾人問到。
“蘇晨迷。”血狼幫主輕聲說到。
“哦?為什麼他可以?”小刀會主問到。
“我們把鄧鑲殺捕頭的事,告訴蘇晨迷,蘇晨迷是代捕頭,他殺鄧鑲,名正言順,這可是大功一件。
確認捕頭已死,蘇晨迷就是真正的捕頭,我們再許以重利,我想不到拒絕的理由”血狼幫主自信的說的。
“不錯,我們晚上設宴邀請蘇晨迷,以後臨城我們四家共掌!”游龍會主興奮的說到。
天色將暗,客棧內。
鄧鑲對一名丐幫大漢吩咐道:“去把蘇捕頭請來。”
然後,蘇晨迷面對兩份邀請,有些犯難了。
想了想,蘇晨迷對游龍會的人說到:“鄧幫主也邀請了我,你回去和你們會主說,我先去鄧幫主那,再赴會主的宴。”
“明白。”游龍會成員應到。
來到客棧。
“蘇捕頭來了,請坐。”見到蘇晨迷,鄧鑲說到。
“幫主,不知有何吩咐?”蘇晨迷拱手問到。
“這次讓你來,是有一件事要讓你去做。”鄧鑲平淡的問到。
“幫主儘管吩咐。”蘇晨迷一臉認真道。
鄧鑲沒有回答,而是對身後的丐幫大漢說到:“把包袱給蘇捕頭。”
拿到包袱後,蘇晨迷不解的問到:“這是何物?”
“裡面是之前那個捕頭的血衣,明日,你帶上捕快,去游龍會搜查,就說搜查出了這衣物。
以殺害捕頭的罪名,當場把游龍會主和骨幹都抓了,到大牢里弄死,說畏罪自殺了。明白嗎?”鄧鑲平淡的說的。
鄧鑲說的平淡,可蘇晨迷聽的膽戰心驚。
捕頭是鄧鑲殺的,蘇晨迷有心理準備,可沒想到,鄧鑲這麼毒辣。
居然想栽贓嫁禍,直接滅了游龍會,一點翻身的機會都不給!
如果不答應,說不定都走不出客棧!
“幫主放心,晨迷一定辦妥。”蘇晨迷一臉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