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蘇晨迷和四個勢力,便開始按鄧鑲的計劃,一步步蠶食飛鷹幫。
飛鷹幫的一家賭坊。
“押!快押!”
“大大大!”
“小小小!”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賭坊內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砰!
一聲巨響,讓所有人停下了動作,看向大門。
原來是蘇晨迷帶著一群捕快破門而入。
“官爺,有何事?這是飛鷹幫的產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賭坊的管事,低頭哈腰的來到蘇晨迷面前說到。
“飛鷹幫的產業?”蘇晨迷有些驚訝的問到。
“沒錯,是飛鷹幫的產業。”管事高興的回到。
“那就沒誤會了!”蘇晨迷突然厲聲說到:“有人舉報,說你們飛鷹幫的賭坊,藏有殺害捕頭的兇手。”
“官爺!我們這裡怎麼會有兇手呢!”管事大驚道。
“有沒有不是你說的算,給我一個個查!不是的趕出去!”蘇晨迷獰笑道。
“是。”捕快們聽到蘇晨迷下令,便開始一個一個排查起來。
“你過來”“恩,不是,走吧,下一個你,過來。”……
眼見一個個客人被趕走,管事焦急的說到:“官爺,把客人都趕走我們無法做生意啊!您就行行好吧!”
說完,向蘇晨迷遞去三十兩銀子。
“才這麼點錢?”蘇晨迷不屑一笑,卻一把抓過銀子,然後不為所動……
見蘇晨迷收了銀子不辦事,管事急了,大聲喊到:“官爺你這……”
管事話還沒說完,蘇晨迷就一臉兇像的說到:“怎麼?你是不是想包庇兇手?”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被蘇晨迷一兇,管事立馬慌了。
“不敢就閉嘴,老老實實的待著。”蘇晨迷面無表情道。
“是是是。”管事在一旁瑟瑟發抖。
等客人被趕完了,蘇晨迷說到:“我們走,去下一家。”
於是蘇晨迷帶著捕快,前往下一家飛鷹幫的賭坊。
“去,快去通知幫主。”蘇晨迷走後,管事連忙對一名賭坊打手說到。
雖說蘇晨迷是為了破壞飛鷹幫的生意,可一個個排查下,還真的抓到幾個罪犯。
蘇晨迷很不客氣的,把這些功勞笑納了。
捕快們走後,賭坊陸陸續續,還是會有賭客來的,連續盤查一個賭坊有些不合情理,於是四個勢力的人,喬裝打扮來到賭場。
這些人輸錢就鬧事,指責賭坊出千,甚至大大出手,鬧上一番。
在出現傷亡之前,蘇晨迷就會帶著捕快,以聚眾鬧事,打架鬥毆的罪名,把這些人都帶走,然後又放了。
如此一來,飛鷹幫的賭坊,基本就沒生意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飛鷹幫內,飛鷹幫主氣急敗壞道。
“幫主,打探清楚了,那些鬧事的賭客,都是四個勢力的人。”飛鷹幫劉堂主厲聲說到。
“這麼說,這個新捕頭是被四個勢力收買了?”飛鷹幫主沉聲道。
“十有八九,那些鬧事被帶走的,半路就被放了,我覺得,捕頭遇害一案,可能是四個勢力做的,然後陷害我們。”劉堂主一臉肯定的說到。
“哼!不管捕頭是不是他們殺的,陷害我們的肯定是他們。”飛鷹幫主冷哼道。
“幫主,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我們不能被動挨打,我們要還擊,讓他們知道,我們飛鷹幫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劉堂主厲聲說到。
“我們飛鷹幫現在正處於風口浪尖,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否則可能會引起官府猜忌。”飛鷹幫主皺眉道。
“那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劉堂主怒道。
“不,不是殺捕頭嗎?我們可以真殺個。”飛鷹幫主獰新道。
“幫主是想……”劉堂主遲疑的說到。
“沒錯,既然這新捕頭處處與我們做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殺了!”飛鷹幫主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可官府……”劉堂主有些擔憂。
“不是栽贓嫁禍嗎?我們也可以!”飛鷹幫主冷笑道。
入夜,經過白天的騷擾,飛鷹幫的賭坊,基本沒了生意。
夜晚是青樓生意火爆之時,飛鷹幫的青樓生意,也是紅火。
既然已經針對了賭坊,青樓自然也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