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幫主和兩個堂主沉默了,他們知道戰天下高傲的性格,再勸可能讓戰天下不悅。
過一會,戰天下皺著眉頭看著飛鷹幫三人,問到:“還有什麼事嗎?沒事你們可以走了。”
飛鷹幫主一臉尷尬的說到:“戰爺,我們也待在這。”
“你們幫派,就一個藏身之地嗎?這麼小的地方,一張床,這麼多人,怎麼待著。”戰天下不滿道。
“讓戰爺見笑了,床給您,我們坐著就行。”飛鷹幫主討好道。
戰天下臉上掛著不滿,但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躺在床上。
飛鷹幫主和兩個堂主,坐在凳子上面視眈眈,密室裡變的異常沉默。
此時,鄧鑲的馬車到了丐幫駐地。
鄧鑲下了馬車,一臉沉重的說到:“死去的弟兄要風光大葬,把他們的親人接到新院子裡贍養。”
“是,幫主,我馬上去辦。”一名丐幫小頭目說到。
鄧鑲點了點頭,繼續吩咐:“丐幫一半人去搜捕刺客,一半人嚴守駐地。把馬車上的槍取下來,清洗乾淨送來。”
“是。”又一名頭目應到。
鄧鑲抬腳向駐地內走去,剛走幾步,鄧鑲又突然停下開口說到:“有許多百姓,被髮狂的馬車撞傷了。
給他們送去補品和銀兩,傷好之前,算給我們丐幫打工,每日給他們二十文。”
“幫主就是大方,這些百姓怕是巴不得傷好慢些,多領些錢。”一個頭目拍馬屁道。
“你們也辛苦了,兄弟們都有賞。”鄧鑲平淡的說到。
“謝幫主,這是我等應該做的。”丐幫眾人大聲喊到。
捕快和丐幫成員在搜尋全城,可沒有什麼收穫,飛鷹幫的藏身之處,實在太過隱蔽。
入夜,飛鷹幫隱秘密室中,劉堂主將手中的鐵槍遞給戰天下,說到
“戰爺,您看這槍可否?我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尋來的。”
戰天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鐵槍,面無表情的說到:“差強人意,不過,有比沒有好。”
“戰爺,今晚什麼時候去取那鄧鑲性命?”飛鷹幫主問到。
“呵呵,現在就去。”戰天下冷笑道。
他可不是刺客,什麼時機,隱蔽,埋伏,不存在。
況且,對手不過是偏僻地方的幫派,也不值得戰天下放下身段幹這些事。
他戰天下學的可是,無軍之中取敵將首級的本事。小小幫派,還不是手到擒來。
只是,戰天下有些疑惑,鄧鑲是如何躲過那絕命一槍的。
那一招,戰天下可是屢試不爽,除了鄧鑲,到現在還沒有人躲過。
戰天下不會想到,鄧鑲身為一個幫主,居然這麼沒品,躺在馬車地板上。
此時臨城大街上,有許多捕快,丐幫成員在巡邏。
戰天下雖然傲,但也不想浪費時間,從街上殺到丐幫駐地。
一路飛簷走壁,戰天下很快便來到丐幫駐地外。
丐幫駐地燈火通明,戒備森嚴,充斥著緊張的氣氛。
戰天下沒有從正門殺進去,而是翻牆而入。
戰天下畢竟不是真正的刺客,挑選的地方不夠好,一躍過牆便被看的了。
“有刺客!”丐幫成員大喊到。
“快過去!那邊有刺客!”不遠處的丐幫成員也大喊到,讓更遠處的丐幫成員聽到。
一群丐幫成員拿著刀,一臉緊張的把戰天下圍了起來。
面對眾多丐幫成員,戰天下一臉自信,絲毫不把這些丐幫成員放在眼裡。
動了!先出手的是戰天下。
戰天下手中的鐵槍向下一橫,身體一曲,大喝一聲
“殺!”
雙腿發力,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進人群。
刺!挑!劃!
鐵槍在戰天下手中猶如一道閃電,眾人只見一道殘影閃過,便血肉橫飛,身首異處。
戰天下只進不退,大步向前,每一步都倒下幾個丐幫成員。
許多人還未靠近,刀還未落下,便被劃破喉嚨,刺穿胸膛。
戰天下長槍向後一掃,身後幾個想偷襲的丐幫成員,腹破腸漏。
鐵槍在戰天下手中沒有多少花俏,來來回回都是刺,挑,劃,出奇的簡單。
但鐵槍很靈活,收發自如,疾如風,快如電,殺傷驚人。
不過幾步,丐幫成員便死傷十來人。當真是槍出如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