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臨城的平靜祥和被打破。
幾個身影摸入一戶人家中,隨後,這戶人家傳出了幾聲慘叫,鮮血染紅了被褥。
第二日清晨,臨城衙門接到報案,臨城一戶人家,一家三口被人殘忍殺害。
有人見到,兇手似乎穿著七彩的百衲衣,而臨城只有一人如此穿著。
事關重大,捕快們上報給了縣令陸宏。
陸宏自然不相信是鄧鑲做的,即使鄧鑲要殺人,也不會親自去。
不過,不管如何,陸宏還是讓捕快去丐幫駐地請鄧鑲來衙門,他要當面詢問一番。
捕快剛剛出衙門,鄧鑲這邊就已經知道了這事,畢竟丐幫對臨城的控制力,可是很強的。
“這是栽贓嫁禍於我?之前都是我算計別人,想不到,這麼快就被別人算計了。”鄧鑲喃喃自語道。
一名丐幫大漢焦急的說到:“幫主,有人要害您,這可怎麼辦!”
鄧鑲抬起看向大漢,一臉平靜的說到:“冤枉我倒無所謂,問題是,誰要陷害我。
你讓人去查一查,有沒有三五成群的陌生人來臨城,再打探一下,這些人來臨城的目的,在臨城又做了些什麼。”
大漢沒有立馬離開,而是擔憂的問到:“幫主,衙門您去嗎?”
鄧鑲淡淡的說到:“衙門是一定要去的,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又不知道敵人的目的。
不如順著他們的意,將計就計,把他們引出來。只要敵人擺在了明面上,就好對付了。”
“幫主,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敵人既然敢對付您,肯定有把握,您這樣順著他們的意,我怕萬一……”大漢不放心的說到。
“該來的遲早要來,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好了,你去安排一下。”鄧鑲揮手說到。
“是。”大漢無奈,只能聽從鄧鑲的吩咐。
大漢離開後,鄧鑲喊到:“來人。”
門外一名手下進來拱手說到:“幫主。”
“去把花街五虎叫來,然後去把馬車備好,讓十個弟兄待命,跟我去衙門。我離開後,再讓一百個弟兄慢慢跟上來。”鄧鑲吩咐道。
“是。”手下應聲離開。
鄧鑲是暗算他人的行家,如今被人暗算,鄧鑲自然要換位思考,做好萬全準備。
說不定有人會在路上刺殺,但又怕刺殺之人,見人多不敢出手,所以鄧鑲分兩批人。
先把敵人引誘出來,只要鄧鑲這十個手下可以抵擋一會,就會被後面的一百人包圍。
在丐幫駐地到衙門的必經之路上,飛鷹幫的人已經埋伏好。
街道兩旁的小商小販,包括街上的行人,大部分都是飛鷹幫的人。
戰天下則大大咧咧的,坐在街道旁邊的一張桌子上喝著酒,桌子旁放著一根,除了槍頭,通體漆黑的長槍。
飛鷹幫主在一間房內,透過窗戶縫隙,怒視了一會戰天下,然後轉過身對三位堂主說到
“面對衙門的傳喚,鄧鑲肯定會出門前往衙門,只要這次能殺了鄧鑲,我們就能拿回臨城。
說不定還能接管丐幫的勢力,佔有兩城!哈哈……”飛鷹幫主說完,暢快的大笑起來。
“幫主手段高明,只要鄧鑲沒想和官府做對,肯定會接受官府的傳喚。”劉堂主興奮的說到。
“只是,不知鄧鑲會帶多少人出門。”八字鬍堂主沉聲說到。
飛鷹幫主正想說話,就有一名手下進入房內拱手說到:“幫主,丐幫的人來了。”
“鄧鑲可有來?”飛鷹幫主沉聲問到。
“屬下親眼看見鄧鑲進入馬車。”這名飛鷹幫成員一臉肯定的說到。
“沒有認錯?”飛鷹幫主確認道。
“屬下絕對沒有認錯,確實是鄧鑲。”這名飛鷹幫成員堅定的說到。
“帶了多少人?”飛鷹幫主繼續問到。
“十幾人。”這名飛鷹幫成員立馬回到。
“好!讓大家準備,鄧鑲要來了!”飛鷹幫主興奮道。
過來一會。
噠噠噠……街頭傳來了馬蹄聲。
“來了!”飛鷹幫眾人頓時緊張了起來。
除了戰天下,街上假扮的行人,小商小販,都不由停了下來,看向街頭。
噠噠噠……馬蹄聲越來越近!
鄧鑲一行人進入了飛鷹幫埋伏的街道,前面五個丐幫成員開路,後面五個丐幫成員緊緊跟隨。
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