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箭雨,死傷百來人,朝庭大軍終於來到楚城城下。
“攀牆梯!”一名朝庭伍長焦急的大喊道。
很快,便有士卒抬著攀牆梯往城牆上架,準備登上城牆。
而攻城車也來到了城門處。
“撞!”
眾士卒發力,攻城車的前端狠狠的撞向城門。
“咚!”
“再撞!”
“咚!”……
城門後,眾多王家士卒頂在城門後,一名頭目大聲喊到:“頂住,都給我頂住!”
城牆上,王家人大喊道:“弓箭手不要停,繼續射,其他人準備沸油,滾石,巨木!”
城牆上的王家士卒將腦袋大的石頭抱起,或者將腰那麼粗,成人那麼高的圓木抬起,又或者將一旁油鍋裡滾燙的油,用瓢兜起。
看著越爬越高的朝庭士卒,王家人下令道:“落!”
“啊!……”
頓時慘叫聲傳遍整個戰場,其淒厲的聲音,讓所有人不寒而慄,彷彿這些人就慘死在自己眼前,一幅幅畫面在腦海中浮現。
石頭砸在腦殼上,鮮血混合著腦漿四濺,滴落在眾多士卒的身上,臉上,嘴裡……
圓木順著攀牆梯滾落,將正在攀登計程車卒砸落,並壓倒一排士卒,口吐血沫,胸腔內陷,手摺(she)腿折(zhe)。
高溫的油汁傾倒而下,朝庭士卒的手臉如蠟一般消融,面目全非,白骨外露。
更加悽慘的是,還不會立馬死亡,痛苦萬分。
滾燙的油,隨著脖子往下流,士卒自己扒下衣服,在地上一邊發出厲鬼般的悽慘叫喊,一邊在地上滾打。
士卒渾身是泡,一觸就破,在地上摸爬滾打,使得皮肉與血泥混合,成為了城牆下獨有的肉泥。
最終這些被油澆到計程車卒,皮肉無存,變成了掛著內臟的骷髏。
這一幕幕,並沒有嚇退朝庭計程車卒,依舊悍不畏死的向城牆攀登。
戰況慘烈,每一息都有士卒死亡,有士卒哭喊慘叫。
物有用盡時,半個時辰過去了,楚城城牆上的石頭,圓木,油汁用盡,再也阻擋不住朝庭士卒的攀登。
沒過多久,朝庭士卒開始在城牆上冒頭了,但面對他們的,是一把把閃爍著寒光的鋼刀!
一具具屍體從城牆上掉落,或被推下去,砸傷了不少朝庭士卒。
城牆上,賀問天手持寶刀,在城牆上來回挪移,斬落一名名妄圖登上城牆的朝庭士卒。
賀問天彷彿不知疲倦,雖在城牆上左右奔襲,砍殺了數十名朝庭士卒,但臉不紅氣不喘,如同永不停息的機關人。
在朝庭大軍的後方,莫劍鋒站在臨時搭建的高臺上,皺著眉頭,面色沉重的看著,在城牆上不斷揮刀斬殺攀牆士卒的賀問天。
“孟將軍,恭將軍。”莫劍鋒沉聲喊到。
“末將在。”孟庭和恭將軍站出來拱手說到。
“登城,阻攔此人!”莫劍鋒指向城牆上的賀問天說到。
孟庭和恭將軍臉色一變,心中萬般不願,但軍令如山。
孟庭與恭將軍咬牙說的:“末將遵令!”
說完,孟庭和恭將軍面帶死志,帶著幾個親信護衛,向楚城方向而去。
此去九死一生,莫劍鋒也不想派手下將領去送死,但莫劍鋒知道,練習了鍛體術,呼吸法的高手,氣力悠長。
賀問天又佔地勢之力,如沒人阻擋,士卒怕是能難以登上城牆。
為了大局,為了不讓士卒枉送性命,為了能攻破楚城,犧牲個把將領也是無奈。
又過了一段時間,朝庭士卒無人能登上城牆,賀問天的存在就像一座無法越過的天哲,死在他手上計程車卒不下一百。
而且不知疲倦,依舊在不停殺戮。
城牆上,賀問天手起刀落,毫無技巧可言,將一名名試圖登上城牆的朝庭士卒砍殺。
這些普通士卒更不配讓他用武技,速度與力量的壓制,讓賀問天只需要機械式的,一刀一刀砍下就是了。
“噗嗤!”
“砰!”
賀問天剛剛將一名朝庭士卒從城牆上砍落,眼中餘光發現兩丈外有人想登上城牆。
雙腿快速交錯,兩息便來到兩丈處,賀問天想也不想,一刀劈下。
“當!”
“咦!”賀問天有些意外,他這一刀居然被擋住了!
同時賀問天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