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動來動去,卻怎麼也逃脫不了那雙靈活的手。
笑聲一陣陣就這樣傳開來,在大殿裡迴轉,為這一屋空曠添上了生氣。
奚季嶼的視線從未離開過她,見她笑若三月暖陽,直直照進他心底,那一種從未有過的舒心感湧了上來。
心下跟著變得愉悅,他還是不肯放她,薄唇上揚之間似紫羅蘭花海盛開,漫天的花瓣美得人移不開眼。
“你的正事會有本君封妃重要?”他滿眼都是笑得“咯咯咯”的女子,哪裡還管她那正事?他打算要了她不更重要嗎?
但他沒發現,他此刻的眼神有多像花羨落所迷戀的眼神,甚至讓笑得腰疼的她就認為他就是她的季嶼。
“哎喲,我,你,別撓了,腰疼!”
率先放棄,花羨落想要思考,奈何身體上的反應容不得她大腦運轉,只好求饒,抓著那雙有力的大手是怎麼也讓他停不下來。
奚季嶼感覺到她到了極限,終於不撓了,雙手反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好給她一個支撐,半威脅道:“還做不做本君的女人了?”
其實他大可不用詢問她的意見,只是,他想要她自願,這向來都是他的作風,從不逼迫,更不要說是他有感覺的女人了。
才剛停下來,花羨落哪有心思去想那些?抓著那雙結實的手,渾身癱軟,還好他也抓著她,否則她現在就癱在地上了。
丫的還真手下不留情,哎喲!腰疼!
軟趴趴的趴在面前的“柱子”上,沒了力氣的人也沒想這樣的姿勢會不會太曖昧,就雙眼看著幽蘭的袍子上栩栩如生的彼岸花,金絲暗紋精緻無雙。
砰砰……
砰砰……
她,好像聽到了什麼?
心跳?
花羨落稍微回過神,才抬起頭看上面的人,發現那張風華絕代的臉正對著她,而那雙帶有一絲幽藍的眸完全變為了幽蘭色。
嘛~這個眼神好像有點熟悉啊~
她腦瓜子咕嚕咕嚕的轉,突然一個不好的預感爬上來。
泥煤!不是要那啥的眼神嗎?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的花某像打了雞血似得就撲騰起來,想要脫離奚季嶼的懷抱,奈何實力差距太大,整個過程只能用兩個字形容——無謂!
這廂,奚季嶼莞爾,蠱惑人心的眸盯著她,任她動!直到她明白自己在白費力氣後,才悠悠然開口,聲音略微沙啞:“惹了火就想逃?”
這笨女人,那晚上敢給他睡著!今天非得好好收拾她不可!
花羨落一聽這口氣,哪裡還有勇氣掙扎,很有自知之明的乾笑幾聲:“今天不行……”
硬的不行,咱還不會來軟的?
“哦?為何?”奚季嶼不放,摟住她腰的手一緊,那張泛著紅暈的可愛容顏就近在眼前,逗得他更是笑意濃濃。
旋即,他的手再次不安分了,這次可不是撓癢那麼簡單。
感受到衣襟裡的冰涼,花羨落身子一僵,不自覺輕顫,腦子從來沒有轉那麼快過,倏地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尼瑪!會懷孕的!她依稀還記得和季嶼有過第一次後就懷了展槐。那麼,換個方位,上次和他那啥也要懷一個!再換個方位,這次做了不是要懷一雙!
一個大力士附體,本還在掙扎的女子雙手用力一推,雖沒起多大作用,著實是把奚季嶼接下來的動作止住了。
不明白為何她突然怎麼這麼大反應,奚季嶼耐著性子看她,壓住火等她給一個解釋,不然有她好看的!
見他終於停了,花羨落長舒一口氣,給他答案:“會懷兩個孩子的!”
懷兩個孩子?她怎麼知道?
奚季嶼不解了,這懷不懷的上都還不知道,她就知道要懷兩個孩子了?
直直的盯著她,他要進一步解釋。
而花某沒料想到他會不知道這個事,看著那雙幽蘭含有疑惑,笑容裡都帶了陽光的味道:“展槐是第一次了就懷上,那第二次第三次加起來不就要懷兩個嗎?”
洋洋得意的說完,沉浸在自己世界裡某女還特了不起的看了幽蘭一眼,大有“怎麼?你不知道了吧?”的意味。
霎時,萬年不化的冰山“咔嘣咔嘣”碎了,奚季嶼此生都沒覺得這麼冷過,好似有一把把冰箭正中靶心……
這女人要不要這麼笨?啊?還敢不敢再笨一點?啊?
“誰跟你說做了就會懷的?”他一把拉過她就是一陣蹂躪。她是在說給他生孩子嗎?
不自覺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