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能永遠這樣相處吧?
一想到七年前,他修長的手指停頓片刻,眉目複雜的看向花羨落,嘆出一口氣。
花展槐以為蕭月嘆的是不能常見,烏溜溜的大眼睛忽閃,揚起萌萌的小臉,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腰,安慰道:“以後我們常常偷偷溜走,蕭叔叔就可以見我們了。”
“恩,展槐怎麼那麼讓人疼啊?”蕭月應聲,寵溺的拍花展槐的背,整顆心都是暖的。
但他深知,心裡不能動搖,那是不能放下的仇恨。
“我以為你消失了呢。”花羨落慢慢的走到蕭月面前,停住,笑如三月暖陽。見到蕭月同樣是欣喜的,畢竟整個鬼都裡,她為一相信的,除了季嶼便是蕭月了。
不禁想起那日初見,他還調侃她和康成,現在倒是不怎麼說了。那時候她還對蕭月有滿滿的敵意,不料現在已是摯友。
“怎麼,又有什麼事了?還是無聊了?”她樂呵呵的學著蕭月以往的樣子調侃他,全身心都放鬆無比。
其實鬼妃一點都不好當,那些宮女太監左一聲“娘娘恕罪”,右一聲“娘娘”恕罪,害得她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的,擔心一個動作,又嚇到了他們。
她本來就在山中生活,不懂得太多規矩,也不習慣什麼都有人伺候著,哪裡能每時每刻都注意到每一個人的心情?
這不,今早她不小心自己打破了杯子,還是周遭的丫鬟的錯似的,她們跪了一地,求她寬恕。怎麼想怎麼鬧心啊。
“既有事,也無聊。”蕭月答,挑眉反問:“那你是想先聽正事,還是先和我閒聊?”
“正事。”花羨落毫不猶豫的給出答案,澄澈的眸依然是笑的。
別看蕭月一副閒散儒雅的公子模樣,要是閒談起來,跟村裡的大娘大嬸可差不了多少。如果有村子那樣的環境,她估計蕭月也可以說到誰誰誰家的豬生了幾隻豬崽兒。
“好吧。你上次讓我幫你查你夫君的事,有了些頭緒,還在繼續查。”蕭月調整好語調,注視著花羨落的每一個表情變化。他要知道她的心裡,才能想好接下來是不是該那樣做。
現在這個節骨眼,容不得他亂來,每一步都必須謹慎。不然,他就真的賭輸了。如果還沒開始就輸掉,他恐怕都不能原諒自己,更對不起那些衷心追隨他的人。
“真的?”花羨落驚喜,不覺笑出聲,眸眼裡閃耀著粼粼波光。
她雖然已經確認了鬼帝就是她的季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