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前,流下她第一滴也是最後一滴眼淚。她愛許仙一生,這滴眼淚應在‘愛’上。白素貞被鎮於雷峰塔下,除非雷峰塔倒,西湖水乾。許仙上山進寺,自願剃度,只為法海一句‘雷峰塔百步之內,非出家人不得擅入’。許仙向法海要求每日掃雷峰塔,法海不依。可法海起身後卻痛苦異常,他踉蹌地站起身,退了三步,一回頭,鬚髮皆白,瞬間變老。許仙為了一生一世廝守的承諾,每日掃塔,和娘子一個塔裡一個塔外。每有下雨、烈日,白素貞用法術開啟那把定情的油傘為許仙遮蔽。一直到許仙老去,油傘殘破……
七百年後,雷峰塔轟然倒塌…”
“原來這座橋有這麼一段故事。”無暇感嘆道
頓時有感而發“湖中荷花吐芳菲,風吹飛舞飄斷橋。
漣漪水波搖搖起,浮豔美盛引花蝶。
憶回白蛇傳天語,此心伏動情可在。
細柳依依,荷花絲絲,斷橋殘雪今何在?
白蛇遠去,許仙留寺,時間逝去,塔崩情猶在?
——《柳蔭迷》”
感慨完無暇脫口成章的詩歌,使平王襄王刮目相看。
“宮沐蓉的才華,本王今天算是領悟到了。有空來襄府坐坐。襄府隨時歡迎你的到來。”美襄麟恭敬地回答
“不,只是宮某有所感觸罷了。這首詩是對這個故事的總結罷了。”
“本王今天來,算是來對了。沐蓉的博學多才本王佩服。”平王實在佩服,身為皇朝子弟,竟然對此人的詩歌一觸即發,難得難得。
“不如我們來個結拜金蘭好不好?”無暇的小腦筋動一動。臉上盡是壞笑。
“好,那麼就在這棵樹下如何?”平王豪情壯志的指指身旁的這棵柳樹。
“不錯”折柳留人,是人相離別傾述的物件。
無暇他們就在原地跪了下來。
“我,美襄麟,大哥”
“我,美杉仕,二哥”
“我,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