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談不上資本家的女兒吧,最起碼也得是小地主家的。”“噓!小點聲,你想害死媽媽,現在講階級鬥爭,你少說這樣的話。我讓你談談你對你媽的內在氣質和外部形象的評價。你說那些幹嘛。”玉珍趕忙打住大虎的話頭。
“好、好、好,我不說那些。咱現在只說你這個人,先說外部形象,嚴格地說你不算太漂亮那種,但絕對是很高雅的型別,高雅到什麼程度呢,這還真不好說。就像電影《一江春水向東流》裡有個演何文豔的演員叫上官雲珠,對,上官雲珠,你和她有點相似,這會你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檔次了吧;你再有一大優點就是你認識字,還不是一般的認識,不是被政府掃盲勉強的認倆字,拿起本書來還是睜眼瞎的那種。你那叫識文斷字,現在讓你當個初中老師,只要稍微一培訓就綽綽有餘了。還有你的處世為人,你在處理家庭、單位和個人的關係來不是一般地有水平,那叫一個大氣,大氣到讓人都感覺你太瞧不起他們了,一般的小市民能做的出來嗎,一般的村姑有這水平嗎,對了,還有這茶道,他們知道這個詞語嗎。好了,我親愛的媽媽,我對你的評價就這麼多,如有得罪之處望您見諒。”大虎好像是事先想好了似的,一口氣說了媽媽這麼多。
玉珍感覺自己過了一個最美麗的夜晚,令她沒想到的是,在她眼裡一向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大虎,竟然這麼有內秀,看問題特獨,真不愧是邵峰和玉珍生的兒子。不過有機會她一定要再去看一遍《一江春水向東流》裡的何文豔。可那電影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啊。又轉念一想,大虎是不是覺得我的日子過得不易,淨撿些好聽的說,故意逗我開心吶;是不是兒不嫌母醜啊,哪個孩子能嫌棄自己的媽媽醜呢。不像,大虎好像還不是那種阿諛奉承之人,這傢伙我是知道的,愛憎很分明的。
不過玉珍覺得今天晚上和大虎談的很投機,她不想輕易的浪費這種機會,乾脆把蘆強的事和盤給他端出,看他怎麼看待這件事。
想到這,玉珍親自給大虎倒了一杯茶,大虎很是感謝,心裡想剛才他的一番話並沒有引起媽媽的反感,反而像是正好搔到媽媽的癢處。這杯茶就是證明。玉珍這會有點難為情地對大虎說:“前兩天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說,不知道你是什麼意見,”“您說吧,我仔細聽著呢。”大虎趕忙應道。
玉珍這時一點睡意都沒有,乾脆接著嘮吧,若干日子沒聊得這麼舒心了。想到這裡玉珍又在床上把身子直了直,面對著大虎說道:“大虎啊,今晚反正也沒事,我也睡不著。那咱倆就再聊會,一直聊到我犯困為止好吧。”
“先別說前兩天那件事。我就先跟你簡單地講點我小時候的家庭背景吧。我的爺爺年輕時曾在外國船上幹過船員,收入很高,並且常年漂泊海外異鄉讓他長了不少見識。所以每到一個國家和地區,都能想辦法私自販賣點東西,收入很是豐厚。比如英國的機械錶很便宜,把它拿到國內賣利潤將翻四倍;還有義大利的皮貨,巴西的咖啡等等,終於有一天,爺爺走私的東西被船長知道,船長隨之將他開除。”
“爺爺把多年掙來的錢做了投資,和朋友合夥開了一家貿易公司,他這貿易公司什麼都做,什麼賺錢做什麼,我爺爺商業腦瓜很靈,能在一些不起眼的事情上迅速找出商機。比如有一年四川發大水,爺爺號召手下員工到全國各地收辣椒,收回來之後放在租用的一些山區的山洞裡,僱用當地一些村民看管著。第二年拉到四川去賣,利潤也是好幾倍。你想啊,四川人喜歡吃辣椒,而他們的辣椒地又被水淹了,等第二年辣椒肯定減產,一減產這價格不就上去了嗎。所以我說你爺爺的商業嗅覺特別靈敏。”玉珍講到這裡喝了口水,她有點犯困了,看大虎卻在那兒聽得津津有味的。
玉珍說:“要不今天講到這裡吧,剩下的明天再講。”“哇!我爺爺這麼厲害,我太崇拜我爺爺了,媽你今晚全講完得了,你這故事講了個半拉子,我不是更睡不著嗎。”大虎饒有興趣的說。玉珍覺得今晚機會難得,像大虎這小子等這陣熱乎勁一過,你再叫他坐下來聽就難了。那就接著回憶。
玉珍講到:“我爺爺的生意做得越來越大,一般的競爭對手他都不放在眼裡,在生意場上爺爺幾乎不失手。令人沒想到的是,一個生意場上的高手,最後倒在了鴉片和女人手裡。”
玉珍接著講道:“常年在生意場上混,誰也難免得罪人,爺爺在一次做棉花生意時,由於壓低價格得罪了同行的徐老闆。那徐老闆風流倜儻,生意場上叱詫風雲,官場上八面玲瓏,情場上如雲的美女圍繞在身邊。對這次爺爺壓低價格行為很是不滿,問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