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啊?不會是你娘吃不著家裡雙兒的喜酒,著急上火了吧?”
於氏和於槐花是一個村子嫁過來的,本來也沒什麼恩怨,相處的還算不錯,後來起了矛盾還是因為於氏的孃家侄子看上了張麗娘,但於槐花看不上她孃家侄兒,笑話她侄兒的話還偏讓她聽到了。於氏從小和大哥關係好,對那個侄子還是很喜愛的,就此記恨上於槐花,對張家的人也一樣看不上。
張文郎被於氏幾句話刺的心裡火氣更大,但還得忍著,誰讓花郎中是他們村子裡唯的郎中呢。
“嬸子,我叔在不在家,我兄弟的腳傷著了,得請我叔去看看。”
“在呢。”花郎中就在屋裡,聽著媳婦說話不好聽也沒出來,直到張文郎的話出口,他看著有錢賺才吭聲,“這怎麼好好的把腳傷了?怎麼傷的?”
張文郎不能說踢板凳踢的,說:“讓磚頭砸著了。”
“唉喲,那得快治,我孃家村可就有個人被砸在腳面上成了跛子,最後娶個雙兒。你們家不是最看不上雙兒嗎?可不能娶回來,到時候可就難辦了。”於氏心裡樂,想誰知道是怎麼傷的,八成和張小余成親有關。這麼想著她還不放過張文郎,嘴裡繼續說:“小余今天成親,你聽這動靜,多熱鬧,可惜了你們去不了,只能在家裡聽聽。武郎最是可憐,這腳還傷了。你事鬧的,知道的那是不小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怎麼回事呢。”
於氏的意思是笑話張家,張小余成親喜慶,他們家倒黴,一邊笑,一邊愁,多可樂。
張文郎卻想到旁處去了,心頭一動。
張文郎帶著花郎中到家,等他給張武郎看完傷,又讓他給自己媳婦看傷,還當著家裡人的面說媳婦這是走著走著路摔倒碰到門檻傷到的。他刻意的在旁邊把張武郎和蔣紅蓮的傷說的有多疼,他們有多擔心,對花郎中說一定要好好看看,別落下什麼根兒。
花郎中這人屬於那種把你沒病說成有病、小病說成大病的人,這樣他才能賺錢,現在一聽張文郎的話,他更不會放過機會,直接說張武郎的腳骨頭傷的挺重,得好好歇著,開了不少湯藥膏藥。蔣紅蓮那個說的倒是輕些,但也開了藥。這次的藥錢就讓他賺的荷包鼓起來,心裡樂開花。
於槐花心疼的嘴角直抽,但為了兒子,還是把錢給了。
送走了花郎中,張麗娘皺著眉問張文郎:“大哥,你剛才是怎麼了?你是故意對花郎中說那些話的吧?”
張文郎笑著說:“麗娘冰雪聰明啊!”
張武郎垂頭喪氣的說:“大哥,小妹,你們在說什麼啊?我的腳都傷成這樣了,你們就別再讓我再傷腦筋了。”
張文郎看他一眼說:“你的腳傷了關腦袋什麼事?你要真的多長腦子也不至於傷了腳,有話不好好說,沒事踢什麼板凳,不但傷了自己,還傷了你大嫂!害的家裡花錢,到時候連地裡的活也做不了,還得讓人伺候你,你說你長這麼大長腦子了嗎?我怎麼有你這麼只長個頭不長腦袋的兄弟!”
“大哥!”張武郎有些生氣,但他自小知道自己不如大哥聰明,習慣了聽他的話,也只是有些生氣而已。
於槐花對張文郎說:“老大,你兄弟腳都傷了,你別說他了。要說這全怪張小余那小‘賤‘人!要不是他,武郎也不會傷著!我找他算帳去!”
“娘!你別去!你要去了咱家名聲還要不要了?”張麗娘立刻攔著於槐花,她還想嫁個好人家呢,不能再有壞名了。
於槐花一聽閨女的話就消了心思,她也得顧著閨女的親事。
“就那麼便宜那兩個小崽子了?我這心裡別提多憋的慌!”
“娘,你聽聽大哥怎麼說。大哥,你剛才和花郎中說那麼多話,是故意讓他把二哥和大嫂的傷說的嚴重吧?你到底想怎麼樣?”張麗娘說,她就不信大哥沒什麼想法,就因為他那些話可讓他們多花了藥錢呢!
張武郎一聽立刻說:“大哥,妹妹,你們的意思是我的傷沒那麼重?那個死花二又多要咱們家的錢啦!看我以後敲他的悶棍!”
張大牛和於槐花也問張文郎想幹什麼。
蔣紅蓮心裡冷笑,想果然啊,她就知道張文郎剛才那麼緊張自己的傷並不是因為擔心自己,而是因為他有他的打算,自己和張武郎都只是他的一個工具而已!
張文郎說:“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讓季和給咱們錢。張小余本來是要去王家的,卻被季和給要過去了,他要走的可不止是張小余,還有咱們家的發達之路!哪能那麼便宜他!”
於槐花連連點頭,說:“是,就